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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啊?
终于,半小时过后,艾琳放下手中的杯子,大声地对另外两个人宣布:“我吃饱了,两位慢用。”说完这句话,她站起来往楼上走。
她有十成的把握,等会儿维克一定会到她房里来找她“恳谈”。至于内容为何呢?她不想事先预设立场,他要想说什么,到时她接招便是。因为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她的表现实在是无懈可击——学校里的打架事件例外,她着实没想到那些个女孩子会如此暴力——不论他从任何一个角度进攻,她都可以做到完全封锁,因为,她才是那个站在“理”字上的人。
回到房间后,她拿出一本上回到中国城买来的小说,准备花一小时的时间将它解决掉——她喜欢台湾的言情小说,因为它们总让她能轻轻松松地在一、两个小时内将它看完,而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负担。
没想到,才看到第一章的第一句,维克便已经不请自入。
“维克,下回你要进门前,麻烦你先敲门。”她放下书,发现他比她预期的还要来得早——她还以为他能撑个一个半小时左右,没想到她高估了他的耐力。
“这好歹是我的房间,请你尊重这房间主人的领地权。”
拿“男女授受不亲”这理由来压他,肯定不管用,因为他们之间不可简单的“授受”关系而已,他们做得还要更多更多。
“你刚和杰森到底在谈些什么?”维克阴沉的脸色,让人不禁以为他和艾琳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没什么啊,”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不过就是打声招呼,问候一下而已。”这没什么好说的,就算她在路上遇到一个陌生人,刚好他们有攀谈的机会,她也会这么的虚应了事。
“我不相信!”他很想相信她所说的,但当时他们脸上愉快的神色教他怎么也无法接受她的说词——那时的他们,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谈得可起劲了!
若不是他适时插了进去,还不知道要聊上多久!
“你不相信?”这男人真是奇怪,她说了实话还不信,难不成真要她说出她和他的朋友一见钟情,进而决定互许终身啊?“你不信关我什么事?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你要不信也没办法了。”他爱怎么猜是他的事,只要别吵到她就行了。“我看你还是去陪你的朋友——总不能人家到家里来作客,你这个当主人的却跑到妹妹的房里训人吧?”待客之道好像不是这样子吧?
“离他远一点。”
“你又哪个眼睛看到我和他站得近了?”
“别和我抬杠!”维克走向她,两眼直视着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靠近她——就算他的朋友也不行。
“很抱歉,我真的不了解你的意思。”
“你在挑战我的耐性!”之前,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
“不好意思哦,我对你耐性的极限何在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真是无聊,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审问”她——他如果真有这样的闲工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公事早,还来得好些。“还有,我必须重申,本人享有绝对的交友自由,你无法、也无权管我。”
每每只要和她争辩这个问题,他便没有任何立场来伸张自己的权力,因为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无法也无权管她。其实,他对自己这种近乎幼稚的行为也感到些许的困惑。这不像他会做出来的事,至少在他以往三十年的人生里,这般失控的行为的确未曾发生过。可是不晓得怎么一回事,如果对象是她,他便会丧失以往敏锐的思考能力,以及他向来引以为命名物逻辑推理。
他对她的感觉、做法及反应,几乎是赤裸裸、未加任何修饰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如果他是个成熟而理性的男人,那么在艾琳和杰森对谈时,他该做的绝对不是满腔愤怒的插进两人的谈话中;如果他是个有气度且有风度的男人,就不应该在餐桌上像个妒夫似的直观察两人的行为。在她面前,他就是无法保持一个完美形象!她总是能教他忘了以往所受的训练,让他在两。
三秒内怒吼如雷;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事业有成、同时也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总而言之,只要事情扯上了她,他便无法自持,所有的反应都是最原始且直接的——就像现在在他胸中翻腾的占有欲。
“好,”现在的他的确无权发表任何意见。“那我们结婚!”她自己说过的,唯一能让她忠于一个男人的方法只有婚姻制度。“只要我们一结婚,我就有权过问。”
“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