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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术听完并未动怒,这次田炼峰也没有表现的那么激动,因为他的确不懂的东西太多了,也在猛然间觉得自己与刑术、贺晨雪之间的鸿沟和差距太大,从而诞生出了一个无比二傻的念头——我失恋了!
大多数时候,刑术对田炼峰这种乱七八糟的联想最终得出一个毫无关系结果的行为,称之为“田氏精神分裂症”。
刑术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好,我正好也想见一见铸玉会的人。”
贺晨雪有点吃惊:“为什么?”
“暂时不方便告诉你。”刑术起身道,“那现在就去?”
贺晨雪也起身:“他们就在外面的出租车里面等你,你去吧,就是那辆停在古玩城正大门对面停车场里面,靠近岗亭的第一辆。”
刑术点头:“那你们留在这里,不要乱走,我过去了。”
贺晨雪点头,田炼峰也无力地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早去早回。”
刑术看了一眼田炼峰,皱眉瞪了他一眼,让他不要再发神经了,随后抓了外套快速离开古玩城。
走出古玩城之前,刑术鬼使神差地绕了一个圈子,刻意从齐八爷的店门口走了过去,看着上面贴着的封条,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做。
按照贺晨雪的话走到对面停车场,果然在岗亭处看到了一辆停在那里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坐在前面打着哈欠,翻着报纸,后座隐约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也在看着。
刑术走近,敲了敲窗户,中年妇女立即望向窗口,随后放下手中的那张超市打折宣传册,将车门打开,示意刑术上车,非常热情地说:“你就是刑术吧?哎呀,和晨雪说的一样,真精神,来,里面坐。”
刑术点头上车,坐在后座,却没有看到贺晨雪的养父在哪儿,就在他刚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出租车司机应该就是,否则的话,贺晨雪的养母为什么要留他在车里面?
贺晨雪的养母看着刑术笑道:“我姓艾,叫艾星灵,别笑阿姨的名字,在我这一辈里面,我这个名字非常奇怪,很多人都笑我。”
刑术点头:“挺好听的。”说着,下意识看向出租车司机,也算是提醒艾星灵得介绍下贺晨雪的父亲。
此时,前面的司机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到了刑术的目光,举着报纸侧头道:“我叫贺风雷,晨雪的养父,铸玉会绿字辈首工。”
刑术不是很明白那个“首工”的意思,于是看向艾星灵。
艾星灵立即解释道:“就是首席工匠,这都是改革开放后我们改的称呼,以前不叫这个,我是白字辈的首工,我们这就算认识了,有几个事情要说明一下,首先,晨雪的脾气有点怪,所以她有时候会在外面说一些关于我和风雷都已经死了的谎话,其实我知道她是为我们好,免得引祸上身。其次,前几天我们来你那里送四方玉过去,也算是一种试探,虽然是很基础的,但我们也证实了,传言没错,你这个当铺的朝奉并没有那么黑心。”
刑术点头:“刚才贺小姐已经告诉过我了,没关系,你们肯定有自己的难处。”
贺风雷在前面接话道:“那四块四方玉,总价至少过百万,很多工匠抢着要,那是最接近原石的未琢玉,而且最通透,纯色,并不是杂色,没有任何砂粒感,哪怕你放在放大镜下面都看不出。”
“受教了,晚辈对玉并不精通,只是算知道那么一点。”刑术立即客气道,“以后有机会还要向两位前辈多学习。”
贺风雷听完,转过身子,看着艾星灵道:“星灵,这小子挺会来事的?这么会说话。”
刑术尴尬地笑着,艾星灵白了他一眼,贺风雷立即继续翻阅报纸,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同时将收音机打开,将音量调到让两人说话互相能听到,也能起到让车外人贴近无法听清楚的程度。
艾星灵看着刑术,迟疑了两秒才说:“刑术,我们是真的有事相求,你应该知道铸玉会的背景,我们从不做犯法的事情,只是一群工匠,追溯历史,我们也只是在辛亥革命左右才大规模动过刀枪,但那也是为了推翻封建,建立共和……你看我,我扯这些干什么,别见怪。”
刑术隐约觉得这老两口有点意思,话中有话,两人就算搭话,也是时机合适,显得相当默契,尽量将自己弄得像两个平常的夫妻,但实际上,两人要表达的远不止如此。
刑术道:“阿姨,您就开门见山吧,需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不犯法,我一定尽力。”
刑术说话也是留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