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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秋娘,是王爷派来服侍您的。”
杨乐仪起身坐了起来,感到自己浑身酸疼,终于确定这不是在做梦,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被换过。仔细打量着周围,原来这是另一个比先前略小的房间,抬眼望去,房顶是深红的八瓣莲花藻井,深褐色的木制墙壁上,挂着一幅美人图,靠近推拉式的暗金色网格房门边,重叠着几个包着黑虎纹的箱子,光可鉴人的油亮地板上,置放着一张黑漆小几,小几附近散落着几个暗紫缎面的坐垫。
那秋娘见她不说话,又道:“如今已快巳时,姑娘睡了大半宿,想必已经是饿了,不妨用一下早膳。”说罢服侍她梳洗。
杨乐仪呆呆坐着,任由她摆布,仔细回想着昨晚之事。秋娘服侍杨乐仪梳洗完,见她眉头紧锁,手紧紧抓着被子,忙道:“姑娘可是还生王爷的气?王爷其实很好的,只要姑娘从了王爷,什么荣华富贵没有,何必苦了自己。”
“昨日姑娘昏迷不醒之时,王爷特地将珍藏的千年人参丹给姑娘服下,忧急之情溢于言表,还让奴婢彻夜照顾姑娘,一旦姑娘醒转,就去禀告他。奴婢跟随王爷多年,可从未见王爷对女子如此上心的。”
“姑娘是累的吧,那奴婢先去禀告王爷,再行传膳。”见杨乐仪还是沉默不语,秋娘先退了下去。
秋娘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杨乐仪终于回过神。
隐隐作痛的下体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被燕烈翔侵犯了。该大哭一场么?奇怪的是,她竟然哭不出来。是因为已经在那个梦里面哭过了吗?
她从睡榻上下来,看见秋娘遗留下的水盆,伸手捧起冰凉的水,泼在自己脸上。如此数次,激动的心情略微有些平复。
再仔细看看墙上的画,是一个素衣女子在一处清澈的小溪旁浣纱,想必是西施浣纱吧。为了最重要的国家能够安全,西施忍辱负重,在敌国强颜欢笑,最后守得云开见月明,和心上人归隐江湖,这样的传说,杨乐仪不知听了多少次了。
忽然,她心里一动。
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师父啊!
师父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她要赶着去救师父啊。
比起师父来,自己的那些自尊、那点“第一次”算得上什么?何苦跟这个蠢笨暴虐的王爷作对?只要能先逃出去,救得师父,这个帐,迟早要跟燕烈翔好好算算!
不过,一想到燕烈翔得意的嘴脸,她心里仍然不舒服。
忍耐,忍耐,为今之计,先出去再说。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反复低诵着那段曾在低谷时期,无数次激励了她的话:“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好一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看不出,你居然背得本王最喜欢的话!”急促的脚步传来,她睁开眼,燕烈翔已经站在房里。
杨乐仪上下打量他,只见他今日换了件浅青色长衣,外面罩了件暗黑龙纹轻纱,头发依旧一丝不苟地梳起,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端的是相貌堂堂,一派威武模样。可惜了这副好皮囊!杨乐仪心下暗道。
“怎么,还对本王不满?”燕烈翔见她脸上肿胀未消,神情黯然,不复昨晚的斗志,原本准备着继续驯服她,如今却无用武之地,心下竟有些失落。 他不曾像昨晚那样疯狂地对过别的女子,早前他那出色的外表和显赫的地位,每个女子见了他,早已芳心暗许,从来未有拒绝之说。就算是芸娘,如果不是唐谦如此讨得她欢心,许以比照正妻之礼对她,也早落入了自己手里,何况,芸娘最后还不是被自己所迷?
第一次,有女人能够挑动他的情绪。昨晚,若不是有紧急情报传来,打断了他,他或许已在暴怒中杀掉了杨乐仪。
“没有,小女子不敢,只是饿了而已。”杨乐仪心想自己武功全失,目前不能跟他起冲突。
“禀告王爷,膳食已到。”秋娘带着几个人,提着食篮进来,布好菜肴。只见:白生生凉拌脆藕;绿盈盈青丝黄瓜;黄澄澄葱花煎饼,红彤彤油光烤鸭,紫米稀粥,蟹黄浓糊,蒸银鱼,烤鹌鹑,蘑菇汤,还有蜜汁杨梅,咸渍黄杏等各色蜜饯。
“你既然成为本王的女人,本王就不会亏待你的。好好吃吧。”
杨乐仪一看这么丰富的菜肴,心情也好了一些,不管怎样,吃了才能有力气逃。待得吃完,燕烈翔命众人退下,关上房门,对她道:“看来,女人都是一样,你也不例外,被本王占了身子,就乖乖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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