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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联系,是我自己的自身问题。我不明白,甚至越发对过往的记忆好奇起来。在睡梦中,我经常梦见一个女人,她着了一件白色绣着艳丽的扶桑花花纹的衣裳,乌黑的长发挽得鬓发是极好看的。
她常常对我笑着,又像在对我哭,又或许是肉眼给我带过来的错觉。
她的双眼犹如山上流淌下来的山泉水,清澈又甘甜。声音柔柔的,动听悦耳,令人听了一遍便一生记得清楚明白,她一会温柔的待我说。
“阿洵,即使往后的日子里头没有娘亲,看到别人家的有娘亲。可千万别问,别哭,更别想念觉得委屈;阿娘会在哪里注视你,会一直陪着你。”
我张开嘴,可是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那般,说不来话。
阿娘?这个字眼对我亲切却又那么遥远。她便是他口中的桑槿,我的亲娘?
这是在拿我寻开心的吧!我娘长得不算是倾国倾城也算是闭月羞花!可是为什么?总是注视镜子之中的自己,总是感觉不是血脉相连!我只能安慰自己,定是自己长得像我那个蒙住黑布背后挂衣架的爹多些。我也只能这样想了……
一会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哭诉,“阿娘负了你阿爹,不能陪他一生白头;阿娘负了你,不能陪伴你成长;娘亲这一生负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的错事,娘亲对不起那些人。”
“阿娘不是个好女儿,阿娘不是一个好妻子,更不是一个好娘亲。阿洵,替我好好照顾你阿爹,在你剩下的日子里。好好的照顾他,他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她微微垂头,两行清泪无声的顺着她的香腮缓缓流下。
我点了点头,应许了她。她一个劲的只顾自己说话,我真的不晓得她是否能够看得见我。或许是真的牵扯到自身内心最柔软的一处,我心一颤,酸楚在我的心尖尖处蔓延。
桑槿娘亲,我答应了。
15
转眼,来到阴阳家的日子依旧将近半年。我困在里头,阿姐在外头。也不晓得墨家气数是否将尽,阿姐和小高的关系是否还是如胶似漆?
我听少司命说。哦不,我是忘记了,她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她很聪慧,学会在叶子上用内力刻出简单清晰的语词。长长的那么一句话,单单数字寥寥概括。
我看得出,她造化极深。
对于她,我的心理并不算欢喜同心悦;或许,也存在她不怎么说话的原因。
听说,她比我长上几岁。她倒是没有计较什么,待我还是和从前一个样。很多心事,我也只可说与她听,其他的人,我并不能信任。可她,是阴阳家的人,但是极少空闲时间待在阴阳家陪我说话,她常常同一个叫做大司命的人一起外出执行任务。
我一直不晓得大司命是她什么人,父亲总是命她们两个一块出去。
我还是不知道父亲到底隐藏了我多少事情,那些都是不为人知的,即使我问,他也定不会告诉于我。那日,我终于见到少司命回来。她的仪容还是像出去那般整洁、悦目,看不出来有外出疲惫的影子。我大兴,赶忙追问她的消息。
她轻瞌双目,对着我的询问只是摇头。
“我听说,你见到他了?”我站在她的面前胡乱比划。听说,她到了一个靠海的小城去执行任务,也正好,我想起墨家里头也有一个靠海的小城,那里有一个做菜很棒的厨子所以我可以记得那么清楚明白。我斟酌半晌,从背后摩挲出一片白羽。
她紫色的眼眸一黯,若有所思。
她远远得望着我手中的白羽愣了许久,我却察觉不到她眼眸里头丝毫的情绪。她低垂眼睫,清风拂过她的衣袂,扬起她紫色的长发。
“怎……么了?”我一怔,我隐约能够猜到她心中所想。我试问她,“你果然还是见到他了,对吧?”果不其然,她的眼眸低垂,半遮半掩。
我等她沉默半晌,到了后来她终于对我郑重的颔了首。
孤寂的黑暗在我身边无休止的蔓延,恐惧犹如洪水漫延过我的胸口。我抱紧双臂害怕得颤抖着双肩,然而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衣衫。
没有人来,没有!
渐渐的,渐渐的,下腹绞痛翻滚,宛如有人在我的腹中闹腾,一波又一波的袭来。诡异的是,就算怎样疼痛,我的脑海不仅保持清醒回忆犹如播放片一样一段一段在我脑海中上映。
“阿娘,这花是什么花呀?红得真好看那,阿洵好欢喜。”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菜刚刚学会走路,蹒跚的步伐口中吐出的字软软糯糯的,意外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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