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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馥浓回了家,但却没干回来。
方馥浓嘴上保证着一定让他干,结果当然是言而无信。
两个人在浴室里抱作一块儿,互啃互亲,还互相涂抹沐浴液。不洗自己,倒帮着对方清洗身体,借机摸遍对方全身,连性器的边边角角也不放过。战逸非的耻毛虽密,但颜色清淡,被水淋湿了就显得尤其可爱,方馥浓用手指缠着它玩儿,没想到对方突然向他出手袭击。
这家伙手上沾满了沐浴液,一下抹进了他的眼睛里,辣得他赶紧用花洒冲洗。
一朝雪耻,战逸非得意地前仰后合,还没笑够便被对方一把横抱起来。抬手关掉笼头,一个浑身挂满水珠的男人抱着另一个,光脚走出浴室,踢踢踏踏踩着地板,然后进入卧室。
战逸非把脸埋在方馥浓的怀里,没爆粗口,没抵抗,这感觉莫名让他感到安心,好像很早以前就已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我为觅雅想到一个广告创意,化着大花脸的京剧演员用觅雅的卸妆油轻轻擦拭就卸了妆,露出一张无比干净的脸,是不是很有创意?”
“B。”方馥浓不由分说把怀里的家伙抛上了床,压□体,撇开了他的两条腿。
“好吧,创意的事情还是交给夏伟铭……”
没有粉妆遮掩,方馥浓进来的时候,他的脸清清楚楚地红了。这地方他才来过第二次,第一次他握着他的性器捂手,第二次却用自己的暖穴捂着它。
战逸非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虽然我喜欢薄荷糖,但偶尔尝一尝牛奶糖,也不错。
断断续续一直疯到凌晨,他们接着吻,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慢慢睡着了。
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战逸非醒了过来,被子柔软,身子很空。方馥浓居然在这个时候起来了,他正坐在笔记本前,完善那份早上给自己老板看的计划书。
白衬衣敞开着,扣子一粒不扣,下头只穿着一条内裤,还真是骚包至极的粉红色。
他望着他,望着他在台灯下格外棱角清晰的眉眼,这个男人的侧脸和唐厄很像,正脸更像,但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方馥浓掉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我修改完早上那份计划,再和夏伟铭确认一下阿姆斯特丹之行。他这两天在美国。”
战逸非下了床,光裸着身体走向对方,捏住方馥浓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就亲。
两个男人缠缠绵绵地亲了良久,被放开的那个忽然笑了,“还想要?我可硬不起来了……”
“不是,只是谢谢你。”战逸非重新回到床上,像个婴儿裹入襁褓一样钻进被子。他说,“可惜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咱们就算,相见恨晚吧……”
方馥浓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和自己老板打一炮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哦,对了,出于感谢你的认真工作,我打算告诉你件事情……”战逸非阖起眼睛,露出一个特别满足的笑容,“我本名不叫战逸非,我姓齐,整齐的齐,我叫齐非……”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只是删节版,完整版何时出作者自己也不知道,哈哈~
第三十九章 憨包天养(上)
自打女儿怒气冲冲地向自己抱怨;说她竟然在脱得就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被一家模特经纪公司放了鸽子;夏伟铭便对方馥浓产生了一种离奇的敬畏心理。他和他说话的味儿也随着这种心态一并变了;变得莫名谨慎;似乎是怕对方再用那其实并不太标准的陕北土话来给自己难堪。
夏伟铭的女儿五官东方;作风欧派,当真是当模特的好苗子。摄影师们正等着尝鲜这块性感“小鲜肉”,不想却被突然叫停,所以也都暗自埋怨方馥浓比花间喝道还煞风景。但是公关先生很懂得见好就收,不但从此再没提及这茬,还主动殷勤地称呼夏伟铭为“安德鲁”;好像他俩之间根本不曾有过过节。
对于觅雅那支时尚大片;夏伟铭给出的建议是请一位闻名美国的波普艺术家来共同完成。杰夫·艾伯斯,素有“当代毕加索”之称;他曾分别与Swatch、Dior成功合作,推出过以自己的绘画为设计元素的限量版手表以及秋冬女装,一经上市就掀起热评,甚至连Swatch的股价都一度飙升不止。
夏伟铭与他交情不浅,他打算请艾伯斯直接在唐厄身上作画来拍摄大片,并以他的绘画为主题推出彩妆系列Color Miya。同时,身为色彩大师又拥有独特审美眼光的艾伯斯也将预测连续三年的色彩流行趋势,为觅雅拟定不同季节的彩妆主打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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