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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北朝南了。”
大牙听我说完,也是有些意外,四周看了看,惊愕的问我:“来亮,你是说这屋子的方向自己变了?”
我点了点头,说:“让这屋子自已转动调整方向,我看这种可能性十分小,几乎不存在。罗盘要是失灵,一定附近有强磁场,而且指针不会如此平稳。现在的罗盘指针显示这里的磁场很正常。如果这两种可能都不存在,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间屋子根本就不是我们最初进来的那间屋子,而仅仅是这间屋子里的格局与我们进来的那间屋子相同,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
最初进来时,有没有窗子我倒是记不清了,不过一定是有门的。可是这间屋子却是门和窗都没有,都是实墙,我怀疑我们是在昏迷后给移到这里的,黑暗中,要不是我手头有罗盘,可以分清方向,估计得把咱们活活的憋死在这里面,确实够迷惑人的。”
大牙听完我的分析后,也点了点头,又重新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用力的跺了跺脚下的地面,然后走到角落的水缸处,掀开水缸盖,用手电往里照了一下,随便的看了一眼,这一瞅不要紧,大牙就像中了邪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了,手里的手电也“啪”的一下直接掉进了缸里,顿时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看着有点不对劲,一边叫着大牙的名字,一边紧走几步就跟了上去。走到近前,借着打火机微弱的亮光,向里张望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手电是防水的,虽然沉在缸底,但还是亮着的,所以缸里的情形看得十分清晰。原来水缸里装了大半缸水,水里浸了很多骨头,上面浮着许多烂肉一样油腻腻、白花花的东西。一根根的骨头杂乱交错着,有的上面还连着一些腐肉,看着让人头皮发麻,说不出的恶心。
想想我和大牙进屋后每人喝的那几口凉水,不知道那时的水缸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里面也装了这些东西。越想越是恶心,我和大牙都觉得肚子里不'炫'舒'书'服'网',胃里一阵翻腾,嗓眼一松,“哇”地一声,一起吐了。
地上吐了两大堆东西,里面白花花的,隐约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在蠕动,看到这里,又是止不住的一阵狂吐,止也止不住了。吐了好大一阵子,直到吐得直反酸水了,实在是吐不出来什么了,我和大牙才直起腰来,也不敢看那缸里的东西了,甚至就连自己吐出的东西都不敢看了,生怕吐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害怕的要命。
好半天后才都缓了过来,大牙指着水缸问我:“来亮,这是啥玩意儿,咋整的这么恶心。”
我用袖子擦了擦发苦的嘴,苦笑了一笑:“大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玩应儿太邪门,不像是偶然形成的。还记得坟圈子那怼玄老道墓坑下的两个坛子不,我咋感觉和那俩玩应儿差不多呢?”
大牙一听我这么说,也想起了当初那老道墓穴中小石棺里的泡肉坛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强自忍住恶心,看了一眼缸里的东西,盯着我:“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也像那老道折腾的泡肉坛子一样,里面也有那蛆虫?”
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缸里泡骨的情形与石棺中发现的坛子相似,但还没有想到坛子里蛆虫的这码事,大牙这一说,让我头发根都立了起来,害怕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太恶心了,想想肚子里可能有那种蛆虫,蛆虫长成后,食尽内脏,破体而出的景象,实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大牙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有想太多。但是看我脸上阴晴不定,默不作声,也猛然醒悟到更深层的可能,顿时脸色发白,眼睛瞪的大大的,感觉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自言自语的说:“不会吧?妈了个巴子的,不会这么巧吧,他程爷可消化不了这种高蛋白啊?”
我懒得听他胡咧咧,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于是转头对大牙说:“大牙,记得不,小时候,我爷开棺拾金时,小宝擦骨时突然钻出的虫子吗?”
大牙听我问完就接口回答道:“咋不记得,当时以为是甲虫,现在看来,一定是那种尸虫了。”
我点了点头,说:“当时开棺的时候,我们都在不远,都看到过墓里那老道的真身,当时皮肤还没有腐烂,像刚死不久时的样子,一转眼就变黑化灰,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后来,小宝擦骨时,突然冒出的那黑色的甲虫,其实就是尸虫。
我爷后来对我说过,这个墓的风水是不可能生出这种尸虫的,而出现尸虫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还没死时,体内就人为的放养了一只尸虫,最后尸虫食尽内脏后就会从头骨中打洞钻出。而我们前几天去坟圈子挖坟之所以碰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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