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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看了看,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并不是很大,有四张办公桌,两两相对。可能是下午已经没有课了,只有一个看着像女大学生模样的姑娘正在书架前翻找资料。
我清了清喉咙:“请问同学,柳叶柳老师是在这里办公吗?”
那姑娘身子并没有动,转头看了我一眼,反问我:“您是?”
我连紧回答,我是柳老师的朋友,来这里找她有些事情。
那姑娘呵呵一笑,反问我道:“是吗?可是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这姑娘就是我要找的柳叶,我心目中的教授专家,顿时有点措手不及。一直以为研究古文字的应该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或是徐娘半老,风韵尤存的中年女士,可是面前这姑娘咋看咋比我都年轻,好像才刚刚出了校园的样子。
秀丽的长发,纤长的身条,清淡的朱唇和润红的脸蛋无处不在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要是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倒谈不上,不过螓首蛾眉、秀丽端庄,恰如其分,有种自带的高高在上的气质。
我顿时有点尴尬,搜肠刮肚的措词说道:“这个,在下姓胡名灯,冒昧前来,实属唐突。对柳老师是一直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我原以为只有阅尽苍桑、百炼成钢之后,才会有如此学问,今日一见,方知,实在是见识浅薄,孤陋寡闻了。”
这番半古不古的话一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说的是乱七八糟。
不过,看来这话她还挺受用,指着旁边的沙发微笑着让我坐下再说吧。
坐下之后,我说出了我的来意。听到董三爷的名字后,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纸,看了看,突然眼睛就是一亮,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态,并没有说她到底认识或是不认识这个字,却反问我是否方便透露,这张图是在何处得到的?
我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哦,这个是我朋友无意中得到的一个珠子。对上面刻的图案,比较好奇,所以才想求证一下,柳小……,柳专……,柳老师,这个上面写的是文字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了。
柳叶听我一连改了三个称呼,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对我说,直接叫她名字就可以了,她也不是什么专家,只是对中国的古文字略有些研究而矣。为了生活,偶然的机会才来这里教课,不是这里正式的老师,编外聘用的。说完这些,看了我一眼,问我方不方便让她看一下我的那颗珠子。
对上柳叶的清澈的目光,一时有些局促不安,根本没法拒绝,顺手从包里掏出那只檀木盒子递了过去。
柳叶伸手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中指戴了一枚戒指,好像是一种鸟类的图腾图案,看着像是某个少数民族崇拜的图腾,样式很古朴简拙,谈不上精致,很像地摊货,但是戴在她的手上却是极为合体,很漂亮。
柳叶取出珠子后用手捻了几下,然后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很专注的像是在感觉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柳叶才睁开眼睛,冲我抱歉的笑了笑,轻轻的把珠子放下,这才告诉我,纸上的图案确是一种古文字,是“托忒文”的一种变体,准确的说是基于“托忒文”而演生的一种密码文字,用于祭祀等活动上的符文,她们学术界习惯称其为“托忒符文”。
这种“托忒符文”的使用就是在当时,也仅仅流传在极少数的人群中,相传懂得使用这种符文的人被当地人称为“乌萨”,擅长巫诅之术,可以与天神和亡灵沟通,拥有偷天换日的神通,几乎无所不能。“乌萨”在当时的地位很高,仅次于当时的王,这种文字在当时懂的人也并不多,到了现在,识得这种文字的人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出五个人来。
说完后,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柳叶笑了笑,指着纸上的字告诉我,纸上的托忒符文字是“狼”字,另一个就是汉字的“十”字,还原在珠子上,应该可以看成正面写着“狼”,背面写着“十”,至于这两个字有什么关系,是各成一体,还是一个词组,她就不知道了。
我直恨不得当时就起立鼓掌,大声喝彩,这一翻高谈阔论,气势如虹,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听她说完后,我翻来覆去的不停在叨咕着这两个字,柳叶看我魔魔怔怔地自言自语,也没有搭理我,起身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在她的包里面鼓捣了半天,最后摸出了一只首饰盒,放到我带来的珠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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