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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轩哥哥,听音远嫁雀屏不是为了国家兴亡,也不是为了民族大义,更不是为了任何一个人,”轻轻依偎在他胸前,“只为了一个跨越时空的使命。”
那紧揪着的心,终落地,可是,“跨越时空的使命?”
云听音笑而不语,解下他系在腰间的香囊,笑得更为明媚了。
那是她第一件刺绣作品,他加冠那日随手送了他,后来她才知,只有相爱的男女方能赠予香囊。
“还带着呢?”
“怎能不带,也只有这香囊稍解我心中的苦闷。”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掌心中已显旧的香囊。
此时,一声号角嘹亮,让云听轩又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这是在催促云听音。
亲手再为他系上香囊在腰间,“听音要走了,哥哥。”
“不。”云听轩紧抓着她不放,“跟我走,我带你离开,离开这所有的是非,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末了,他的话语被她以吻封缄。
虽只是轻轻的碰触,却激荡在心头,更惊呆了他。
“哥哥,听音向你起誓,我一定会再回来的,回你身边。”
说完,在他惊愕间,提起衣裙如似那轻盈的鸿羽飘然离去。
可在她离去不久后,一声撕声裂肺的长啸,却也撕痛了她的心。
“音儿——。”
第二章南宫陵光无理刁难,南宫寒澈闭门抗婚
虽没那大川河流的壮美,却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清幽,虽没群山峻岭的恢弘,却有着一马平川的快意,这就是江南,这就是南雀屏国。
雀屏国的都城——凤凰台,皇宫大内的城楼高崇几欲刺入苍穹,其之壮观与威严,彰显着雀屏国国力之强盛。
虽然早已快马先行通报于雀屏国他们的到来,可和亲队伍临城下,其依然紧闭城门,任由着丝竹乐鼓喧天。
望着徐徐落日欲西沉,张瑞祺也不由得心生怒意,可如今身为使节忍方为上策。
而云听音倒是不以为意,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惬意的在宫女们轻扇的柔风里小品鲜果。
“公主,这雀屏国欺人太甚了。”小宫女阿紫愤愤然道。
经过几日的相处,云听音知道这小姑娘品行豪爽心直口快,得罪人也必定是有的,也难怪被其他有心计的宫女,会设计她来陪嫁这趟苦差。
轻拭双唇,淡淡然道,“无非是想给我个下马威吧了,他们会开的。让张大人下令,乐师们轮番休息,保持好充足的体力,这样方能持续高奏乐章。”
“为什么公主?他们都不给我们开门了,我们干吗还傻傻的奏乐呀?”小阿紫不解的问道。
云听音挽笑在唇,“傻丫头,此时是为乐声,晚些时候便是吵声了。”
“公主真聪明,我们不能睡,也不能让他们睡安稳咯,奴婢这就去给张大人传话。”小阿紫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果不其然,才方到用晚膳的时刻,便有人开门接应了,不过开的是小门。
“公主,看来扰得他们是连饭都吃不下了。”小阿紫拍手称快。
看着队伍前列那看似是门卒一般的人,云听音知道这下马威还没完呢,于是又慵懒的躺了下来了。
片刻后,张瑞祺一脸怒色的来通报。
“公主,他们说天快黑,让我们从那小门入宫安歇一宿,待到明日再开大门迎接。”张瑞琪咬牙道。
没想到连常时温文的张瑞琪都怒了,可见这南宫陵光也有几分能耐呀。
云听音轻撩纱帘,远眺那小门,其高度和宽度仅容一人通过,如果她云听音从迈进这门了,辱没了尊龙国的国威倒与她无干,可也摆明辱了她的人格,那就别怪她也耍手段了。
“张大人莫急也莫怒,劳烦你和迎接的人说声,不知贵国的凤王何时改犬王了,如果是,那狗洞我就钻,反正听音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钻个狗洞也算是入乡随俗了。”
闻言张瑞琪不禁为她竖起拇指,“公主,高,下官佩服。”
只稍是片刻,那扇厚重的大城门便吱吱呀呀的慢慢打开了,也不知来人和张瑞琪说了些什么,但从张瑞琪依然不悦的神色中可知,对方所给的解释不尽如人意。
只见张瑞琪再次向她走来,撵外通报道,“公主,雀屏国的辰亲王亲来迎接了。”他话中的不甘很是明显,他想扳回一成可却无能为力。
云听音伸了个懒腰,慵懒道,“张大人,告诉他们,就说我长途跋涉累了,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