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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了姐儿出去给老大夫瞧瞧!”
贵姐忙让春莺抱了贺圆出去,自己站在帘后,想听听老大夫怎么说。却听老大夫瞧了一会道:“姐儿并没什么大碍,小娃儿有些吃的多,有些吃的少,不需担忧的。若真个不放心,吃奶前醮些小儿消食散涂在姐儿舌头上,让她和着奶水喝下去就是了。”
贵姐听得老大夫的话,松了一口气,着人跟着老大夫去拿消食散,转头见春莺抱了贺圆进来,不由笑道:“小圆球被抱进抱出的,居然还睡的这么熟。”
正说着,贺太太已是赶过来了,问得老大夫说贺圆并没有什么大碍,点头道:“龙凤胎终是弱些,若再吃的不多,却是不好。那小儿消食散药性温和,待拿了来,也醮些给哥儿吃吃。”
于是,贺圆再一次醒来时,就听得小橄榄贺词一边吸奶一边哭的差点噎着,不由奇怪,小哥哥这是怎么啦?却听春莺在旁边小声道:“哟,才醮了一点儿在舌头上,哥儿就哭成这样了。待会醮在姐儿舌头上,还不知道会哭得怎么样呢?”
好好的,要醮什么在我舌头上?贺圆正猜测,婆子见她“嗯”了一声,忙忙过来抱了起来去把尿,一壁笑道:“姐儿还没满月呢,却这未乖巧,一醒就嗯嗯声的,只要抱的快些,倒来得及把尿。”
待把完尿,正好小橄榄吃饱了,婆子上去抱开了,把贺圆放到贵姐怀里。贵姐且不忙撩衣裳,待秋燕端了盐水过来,伸食指在盐水里泡了泡,另在温水里洗了洗,抖掉水珠,这才用食指往揭开的一个盒子里醮了一点消食散,嘴里“啧啧”声的示范着让贺圆张开嘴巴,没等贺圆会意过来,食指已是猛的伸进她嘴里,把消食散涂在她舌面上。
“哇哇……”,待感觉到舌面上一阵苦苦凉凉的,有东西糊在上面时,贺圆吓一跳,张开嘴哇哇大叫,发出的却是婴儿哭声。呜呜,干么涂苦苦的东西在我舌头上?
“小乖乖,快点吸点奶水把消食散冲下去。”贵姐听得贺圆大哭,已是忙忙撩了衣裳,把奶‘头塞进她嘴里笑道:“若不是你平日吃的少,也不劳烦老大夫开消食散给你服用。这下好了,还连累你小哥哥也要服用消食散呢!”
“这消食散还得服用几天,待姐儿胃口好些才能停呢!”春莺见天气热,贺圆一边哭一边吸奶,细软的头发已是湿湿的贴在头上,忙去拿了帕子来给她抹干了。一时拿过扇子来,见贵姐也嚷热,因她坐月子,却不敢拿扇子对着她扇,只拿了过去给小橄榄扇了扇,一边道:“老大夫倒是说了,或者是天气热,姐儿胃口不开,才吃的少些的。得空儿也可以喂姐儿一些温水清一下肠胃。”
呜呜,原来是因为我吃得少,才被喂消食散的,我以后多吃些好了,话说这个消食散的味儿实在不好。贺圆吸着奶,努力把舌面上粘糊糊的消食散冲下喉咙头。
喂完奶,见龙凤胎睡了,贵姐便躺回床上歇了一会。一时仰卧着,两臂放在后脑,先是深呼吸,使腹壁下陷,然后放松,将气呼出。这法子是表姐方文凤来信说过的,说道月子里常时做做,可以早些恢复身材。正做着,秋燕端了汤水进来,笑道:“姑娘,这是你让厨房煲的冬瓜薏仁汤。”
产下龙凤胎后,贵姐便察觉自己身子比先前圆润得多,一时着急,打听得一个方子,说是用冬瓜薏仁并红萝卜瘦肉煮成的汤,平素没事当茶汤喝喝,既有益,又能瘦身,这便让厨房煮了来试着喝喝。
春莺候着贵姐喝完汤,拧了手巾来给她擦脸擦手,又悄悄道:“姑娘,早上我从书房那头经过,可是见着太太房里的紫萝和紫芊打扮的花枝招展,进书房里去了。听得是太太吩咐她们进去收拾书房的。姑爷在书房内坐着看书,见得她们进去了,甩了袖子出来了,似是极不耐烦的。姑娘这会坐着月子,只怕紫萝和紫芊没安好心,姑娘可得想个法子才是。没的一出了月子,却多了两位姨娘,那才叫呕气呢!”
“相公晚上会搬回房里来住,倒不须担忧的。却得打听一下紫萝和紫芊是自己起了心思,还是太太令她们如此的。若是太太授意她们过去服侍相公的,却甚是难办。”贵姐沉吟道:“待相公晚上来了,看是怎么说。”
“看样子怕是太太的意思!”春莺已是特意去打听过的,这会悄道:“姑爷平素对丫头们都是冷着脸的,紫萝和紫芊哪敢随意进出书房?自然是得了太太的话,这才敢如此的。先头本是前院的贺守和贺护在书房里服侍姑爷的,不知为何,太太一听得是贺护进去服侍,就皱了眉,没多久就见着紫萝和紫芊过去了。”
因贺年对家下丫头姐妹们冷淡的太过,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