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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她登时后退了几步。
梵羽国……
皇榜的落款居然是梵羽国?
这里不是离殇?不是说离殇就是极北陆的南大门吗?再者说,这里怎么又有个梵羽?梵羽在九天大陆已经灭国了,这是巧合……?还是……?
不过翎倒是顿时松了口气,看着这篇悼文,死的恐怕是个老皇帝,总之,死的不是宫千聿,一场虚惊而已。
梵羽……梵羽……
虚惊过后,这个名字开始纠结在翎脑海中久久不散,身为梵羽国六皇子的梵铧能带兵到九天大陆,是不是也跟这个梵羽国有关系?
心境放松下来,翎顿时觉得身上的热度更加盛了,喉咙中也干得快要裂开,张着嘴大口喘息,却感觉自己喷出的不是热气,而是火苗一般。
该死,想想,她也顶多就是误食了一两片花瓣而已,自己的身体本就有些抗性,为什么会抗不住两片小小的花瓣?
宸羽率兵投诚 (2)
想着,却感觉鼻间一阵湿热,低头,只见着眼前地上一滴一滴深色的液体掉落,自己……真的中毒了?可是,中毒必有共性,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像是中毒,而是一种……很说不上来的感觉。难道说,极北陆不光人杰地灵,连中毒都不一样?
突然,翎只觉得眼前一阵黑,紧紧咬了咬舌尖,开玩笑,在这里昏倒?人生地不熟的。
想着,翻身上马,直奔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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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在此时,宫千聿还未过千里雪原,仍旧在九天大陆。
自从离开了行宫,并未直行北上,而是顺着千里雪原一路向西,途中余毒又发作了数次,使得行程一拖再拖。而涅天也不得不次次为宫千聿运功逼毒,次次也少不了骂宫千聿活该。
又一次看到宫千聿吐出一口黑血,涅天不由得心中有些急了,“我说,宫千聿,你到底怎么招惹梵铧了?给你下这么狠的毒?他居然敢拿得出手?他就不怕引得梵羽国连老巢都灭了?”
“这是……他下给北堂翎的毒……”经过数日余毒的折磨,宫千聿整张脸白得如纸一般,若不是赶着回去,恐怕连骑马的力气都撑不起来。
“离殇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滥情的君王,男女不忌,老幼通吃……”涅天的嘴一向不饶人,宫千聿如今不能与他动手,但是,只要让他逮住了机会,嘴上糟蹋,那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却不想,宫千聿听了这话,登时一掌挥出,涅天一闪身,强弩之末的内力,居然瞬间劈开了涅天身后的檀木小桌。却在其后,止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无力倒在榻上。
“好,好,好,你是维护正义的英君明主,不过,你若是再这么吐血,就算是保住了命,你拿什么和君无默斗?”涅天这数日来天天看着宫千聿每日必吐一两口血,也知道这是他运功给宫千聿逼毒造成的,不见得就是坏事。但是,这样吐下去,就算是回到了离殇,宫千聿元气大伤之下,静养都得要一年半载。
“不劳你操心。”宫千聿喘息着吐出一句,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撑着身子躺好,无论如何,还维持了一个身为君王该有的姿态。
“对了,你和北堂翎的关系确实引人琢磨不透。你救她,又是她命定之人,但是她的人要杀你,连她本人似乎也有这个念头,只是犹豫不决,有些下不了手,我真的很好奇,你对她做什么了?”涅天说着,见宫千聿没什么大碍,坐在一旁椅子上,摆着一个很酷的姿势,玩味的继续问问题。
宸羽率兵投诚 (3)
“我能对她做什么?”宫千聿的声音不由大了些,说起这些,宫千聿自己也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若说多管闲事,他管的不止这一两件,却从未遇到如此蹊跷的事,竟然让自己,落得如此田地,居然……让与自己斗了几年的死对头百般奚落。
“跟我说说,我觉得那丫头挺有意思的,你不觉得?”涅天仍旧挑着音调,一双深陷的眸子微微上扬,似乎满是兴趣。
“不觉得,我与她并无太多接触。”宫千聿冷着声音答道。
一听这话,涅天顿时觉得兴趣缺缺,“宫千聿,尽快把伤养好,跟你斗嘴,着实无趣。”
正说着,门外澜狩突然禀报道:“君王,有一人带着兵马前来投奔,据说,是北堂翎的侍卫。”
没等宫千聿发话,涅天一挑眉,看着宫千聿道:“你说没什么关系,人家可是连兵马都给你送上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