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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发奇想:“既然这样,直接重新做一段视频不就好了?”
王竟愣了愣,道:“你可以全部记得这段视频内容吗?”
“不能,”我坦诚道:“但我们可以用这种语言写一段这个程序,录下这个程序出生的视频,李代桃僵。”
“不可能!”王竟道:“这种智能程序太大了,就算我们要写,也得花很长时间。更何况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对这种语言掌握娴熟。等我们写完,它早就把自己拆分成块,隐藏到不同的商用网站平台上了,那个时候就算再想找也不可能了。”
“不不,”我打断他:“我们没必要写一个完整的智能程序,对于做一个视频而言,它只要能够实现语言交流,像原本的视频上那样'出生',就足够了。”
王竟沉默了,半晌后摇头失笑:“你胆子太大了——不过可以一试。但我们可以提供的帮助很少,毕竟你最熟悉这种语言——如果让你一个人写,你需要多长时间?”
我想了想:“两天不到。”
王竟难以置信:“这么快?!”
“我写过一个实验用的智能程序,而且我背下来那段代码里就有这一部分的命令内容——你们还没看到?”我诧异地问道。
“没有,”王竟摇头,饶有兴趣地看我:“我们才弄懂它前十一段的内容。”
我亦是难以置信:“我都把C语言版的给你们了!”
王竟叹道:“问题是这两种不同的语言,C语言版的明显复杂啰嗦了许多……我拉了十七八行,才看完一句原式命令。”
我无言以对。
周启崇是不会理解我的行为的——这就像他当初指望我一个学计算机的去给他修手机一样。照他的说法,既然情况那么糟糕,干脆就派人去美国把那些个根服务器全部炸掉。我告诉他,这种暴力而愚蠢的办法只会导致全球的网络都瘫成死狗,美国只要再找个维修的借口好好动个手脚,过两天他电脑上的东西就会传遍天下。
他虽然不理解,但也不会妨碍我。
我把之前写过的实验程序,包括曾经装在华宇防火墙上的“天使”其中的智能部分全拆下来研究,有时候没头绪时就扯着他说一会儿,理清了思路就可以继续。
由于只需要这个程序能完成语言自我生成与改正,我写得速度很快——但问题就卡在程序实现人机互动的部分。
我毕竟不能完全复原,写出的与原来那个程序实是形似神不似。
我写的程序已经可以自己完成语言搜索和比对反馈——这是我背过的代码部分,然而它实际上不是通过搜索各种语言来表达的,它不是鹦鹉学舌——我记得很清楚,当初视频上的这个程序在进行如中文的象形翻译时;有过生成错误。
但它很快就自己改正了。
这才是当初令我震惊的——这是个真正的人工智能程序,它会犯错,还会自己改正。
人类是会犯错的,也是会自我修正的,当程序也可以做到这一点后,它的拟人程度就达到顶峰——犯错和改正意味着它会学习、会成长、会自我更新。
如果不让它在汉字表达上犯个错,整个视频就会漏洞百出。
这时候,周启崇这个门外汉又给我提了个建议:“犯错不就是病毒吗?你让它中个病毒,自己杀就好了。”
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周启崇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但他聪明,这是毫无疑问的。
给程序随便写点什么病毒塞进去,再让它自己改回来,这就是我现在应该努力的方向。
用排列组合等一系列算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我又拿着以前找到的DUSKTREE SYSTEM的源代码用智能语言译了一遍,把那段疑似学习程序的代码加到我刚写好的程序里去,然后抖着手给这个自己写的智能程序源代码里加了一小段病毒程序。
我选择了部分程序,开始运行。
这一部分是计算部分。程序运转后,很快出现错误:“1+1=0”。
出现错误很容易,我屏住呼吸等待,看它是否能改正。
“搜查数据。”
“检查错误。”
程序一板一眼地一步步运行,一会儿功夫后,在我等得几乎要失望时,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1+1=2”。
它很快进行了后台代码检算,一堆程序算法结束后,出现最后结论:“1+1=2”,“修正完毕,将此错误进行记录。”
我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