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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肋的,因为它自己很快就会发现这种命令与它自我成长不相适应,进而会自己删除这些命令。
幸好,在它还没有成长起来前,我们借助了这些命令。
江丰写的命令一向都是非常恰当实用的——如这道强制命令,如当初他将核心代码给我后,我发现的那道是追踪程序终止的命令。
现在,我要把他没做的事情做完。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倒计时…………………
☆、异变再生
我们来到国安的时候,技术部的人忙进忙出。王竟来不及同我们说话,正指点着两个人再扫一遍数据库——
“怎么可能没有!好好找!”
我见他烦躁地捋头发,显然心情已经非常不好,于是没有上前问他,而是找了明显干着急没事可做的张全:“又找不到了?”
张全苦笑:“警报器响了。也已经肯定在内网里了。”
既然警报响了,就不可能脱逃,只是在内网里还找不到而已。我闻言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你怎么什么也不做?”
张全无可奈何地看我,周启崇显然听懂了,插话吐槽道:“诶,那句诗是怎么说来着?那个小童子告诉那个问路的说他师傅就在这山里……”
“那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我纠正道。
周启崇懒洋洋靠在门上笑:“等他们找到要等好久,不如我们……”
他说着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周启崇摸出手机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眉峰隆起,磨磨蹭蹭走到一旁接电话,两分钟后回来,无奈道:“让我去认个地儿,一会儿回来。”
我的今天的衣服上包袋少,手机给他拿着,闻言便走过去从他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冲他扬扬手:“不用回来了,我一会儿直接回家。”
周启崇以食指点点我额头,快步出去了。
技术组的人在搜查他们的资料库,我站在门口避嫌没进去,只想站一会儿就走人。这事儿看起来即将得到解决,我甚至捏着手机就想提前预订机票。
张全嘲道:“你避那么远做什么?资料库里的东西你看过多少了?”
我尴尬地笑笑,坐到离门最远的地方以正清白:“我没,没,嗯,这里防火墙还是蛮好的。”
张全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长舒一口气:“这回事了了,我就有个长假了。”
他看起来表情放松——其实我父亲若还在,年龄应与他不相上下,只是他性格随和,我对他反而不大有面对长辈的感觉。
于是我好奇问他道:“你孩子多大?”
张全笑起来:“我还没结婚。”
我愣住了,随后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是意识到事件即将结束,张全难得地露出些许不那么镇静沉稳的神色,拖着步子走过来坐在我身旁:“这没什么的,这里许多人都这样。”
我无意识地去抠弄指根的戒指,心下怔然。
张全观察细致,很快便祝贺我道:“恭喜。”
我想转移话题:“谢谢——你之前说过我爸知道周启崇?”
“知道,”张全表情镇定地说:“他把周启崇祖宗十八代都查过了,确定没什么遗传病。”
我哭笑不得地侧头看他,他亦笑起来:“好吧,他生气过的,不过后来他就跟我说算了,他没权利管你。”
我觉得心中微涩,一时间竟静默下来。
“他说是他的错,毕竟没管你那么多年,”张全道:“他当时跟我说,若是你以后哪一日问起来了,就让我告诉你,好好过日子。”
我咬了咬嘴唇,哑然失声。
良久,我开口道:“我不觉得是错,我也没怪过他,我妈跟我说过,他是个好人。”
张全显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嗯,只是去做好人好事去了。”
我被堵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口上称是。
张全看起来心情很好,显然是因为或许即将获得一个长假,于是抒发了一下他难得的幽默情怀后,便高兴地起身要离开。
门内忽然一阵喧哗:“这里!!断了A座联网!”
“走开走开!”王竟的咆哮声传出,伴着一堆人推推搡搡的声音:“全部回去坐着!”
几秒之后,王竟衣衫不整地冲出来,显然是因为挤得太过分。他抓着头发朝我吼:“过来看是不是——小刘去拿资料!”
我激动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