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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惊慌,莫非他猜到了?
“这个她倒是没跟我说,毕竟是缺馅嘛。”我讪笑道,避开他的额头。
“还记得那晚吗,成亲头一晚?”他不依不饶,再次将我的头固定住,依旧拿脑门抵住我,目光炯炯有神。“三年没见,你长高了,齐着我的下巴,想刚离开那会儿你才到我的胸口。你出现在家里时,身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月色,像从月宫里飘出来的仙女。我见到你心一下便静了,什么烦恼、疑虑全都烟消云散。你看着我甜甜地笑,左一个‘国哥哥’,又一个‘国哥哥’叫的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你微笑着仔细地打量家里每一个人,饭桌上不时叮咛义父、义母年纪大了需要懂得保养身体。你笑吟吟的不停地给我夹菜,自己却没动一筷子。你说你路上吃过,一点也不饿。我觉得你真的长大了,贤淑而温婉。”他一边说还一边抚摸我的脸颊。
我的脸发热,使劲抓住他的手。“不要再用‘你’这个称呼对我说话,我不是她,听了会难受,会吃醋。”
“可她什么都对你说了,你也甘心当了这么久的替代品,再说你现在是春树的老婆,我只是个插不进来的第三者,你有什么醋可吃的。听好了,你让我选择其他女人,我同意,但你得听我把话说完。”
“好、好吧,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是,不要动手动脚的。”我抗议地将他搓揉着我的脸颊的手拿开。
“那晚,你要我练功给你看,小时候你都没兴趣看的,可那晚你执意要我舞刀给你看,还说看我武功有没有荒废了。我答应了你,就在一轮弯月下将所有的招式演练了一番,你一动不动地仔细看着,好像咱俩成亲后以没机会看了一样。
夜深了,我刚要睡下,你来轻轻叩响我的房门,我有些吃惊。你端着一根蜡烛站在那里,烛光闪烁在你亮橘色的大眼睛里,美得让人窒息。你羞涩地对我说:‘国哥哥,今晚……你就要了我吧!’我当时就傻了,你……”
“别说了!”我的心砰砰急跳,他想怎样?为什么跟我说这种不便被“局外人”知道的事?我捂住耳朵,有些愤怒地瞪着他。
他抓住我的双手挪开,“捂住了没用,你听力这么好,还是可以听见。”
“我不要听你跟她之间的那些破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跟她那天根本没发生床第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变态!”
“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我跟她有过,不过不是跟人,是跟鬼。这件事她不会跟你说,绝对不会,所以我要告诉你。你必须听。”
“过分。”我气嘟嘟地扭过头去。
“可这件事对我影响太大,不说出来的话就没法放开过去,你难道不是真心希望我重新开始?”
他勾过我的下巴戏虐地问道。
“好吧,好吧,你尽管说,大色鬼!”
“是啊,我的确色,那是因为无法抗拒你的投怀送抱,再说我心里也是早就想要了你的。那晚,我相当激动,等不到第二天的洞房就跟你初尝鱼水之欢。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我有些拘谨,但毫不影响我们紧紧相偎的甜蜜感。你身上有股幽香,淡淡的,与以往有所不同,仔细闻却感觉像是青草裹杂着泥土的香气,嫩枝叶的香气,自然的香气。你的气息很轻很轻,轻到我无法听见。你就躺在我的怀里,可我感觉你的身体极轻、极瘦,然而看上去却丰润如玉,莹白似雪。你轻的如同风儿停在叶上摇曳着的一团空气。你的唇,你的手冰凉而柔软,抚遍了我的全身,从未有过的酥麻、惬意,所有你触碰过的地方都是微微的凉,在我湿热的皮肤上留下薄荷般沁凉的感觉。我进入你的身体时你没有任何反应,后来想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那晚的(炫)经(书)历(网)变得模糊,只记得跟你做过那事。你那天说的最多的就是:我要你永远记得我、不要忘了我之类的话。当时我的心已经醉在那一刻了,什么都没来得及仔细想。那夜,你在我肩上留下你的啮印,很疼,但我心里快乐,彼此拥有的快乐和满足感抵消了一切疑虑和疼痛。你捧着我的脸痴痴地看,说了句:‘国哥哥,该睡了,你太困了。’轻轻地摇晃着我的头,吻了我一下,我立刻感觉眼皮好沉。我根本不想睡,想好好再看你,可你撅起嘴朝我吹了一口冷飕飕的雾气,我就阖上眼皮睡沉了。
第二天当淡紫色的晨光射进屋里,我陡然醒来,记得你昨晚曾睡在我这里,但你早已经离开。心里不知怎的感觉有些沉重,于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结局可想而知,你消失了,无影无踪,家里顿时乱作一团。当天是我俩大喜的日子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