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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么?卞庄想开口这么问,但他没有力气开口,他流的血实在太多了。
神霄忽然站起来,指着卞庄,喝道:“亥猪,你好会做戏!这些年来,我卧病在床,天天清水淡饭,本指望你办些事,可是你每次都装懒推脱不肯动,却原来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私藏了这么多宝贝!”
卞庄终于意识到神霄是在生自己的气,但却开不了口,只是心里想着:“娘娘,我都快死了,你看不见吗?”
神霄指着地上的一个人道:“还有,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我的洞府?你怎么能放一个陌生人在我身边?”
卞庄随着神霄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墙角处的那个人,那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身血污,似乎已经死了……等等,那人的体型、衣服好像在哪见过啊……小鹤!!
卞庄眼睛突然睁的老大,那的确是小鹤,小鹤怎么了?难道死了?谁杀了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卞庄突然用他那干燥的嘴巴声竭力斯的喊道:“小鹤!她怎么了?快告诉我她怎么了!!?”
神霄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旁边的丑牛一掌斩向卞庄的喉头,卞庄的嘶吼戛然而止。
丑牛说道:“娘娘,现在你知道了吧,亥猪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做戏高手,当年正是他的告密,才害的仙姑山陷落,后来反而倒打一耙诬赖我们,其实娘娘,你应该明白,我们跟随你几百年了,而这小子当时才刚刚入伙几年,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神霄点点头,道:“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害我受苦的罪魁祸首,亏我这些年来这么信任他,实在可恨!”
丑牛道:“是啊,娘娘,我们得知亥猪是叛徒时非常气愤,已经帮你教训了他!”
神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你们这些刑法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狠了,但亥猪不是普通人,他的身体可是抗过雷灾的,这些刑法其实不能对他怎么样,他真正害怕的是这里。”
说着神霄已一只手按上了卞庄的丹田,她继续说道:“当年他渡灾时丹田受到过重创,所以只要在这里输入一点点灵气,他就会生不如死。”
仿佛为了印证神霄的话似的,神霄刚说完,卞庄就疯狂的大叫起来。
神霄说的没错,一丝细微的灵气的确就能够让卞庄全身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我要让你为我这一百年间受的苦付出代价!”神霄恶狠狠的说道、
疼痛感越来越剧烈,剧烈到让本已垂死的卞庄不顾一切的疯狂抖动起来,那绑着他的铁链被挣的嘎嘎作响!
丑牛和魔眼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讶异,这女人一百年间的怨念还真是可怕呢。
“滋滋滋——”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大量的蒸汽从卞庄的丹田处冒了出来,卞庄叫的更痛苦了。
这蒸汽很烫很湿,稍一触碰皮肤,就将上面的毛烫的卷了起来,丑牛等妖怪为免烫伤都后退了不少距离。
“这蒸汽是什么古怪?”
“不知道,不过我见过卞庄那个小手下散发过这种蒸汽,她当时似乎正在销毁内丹。”
“销毁内丹?这还真够狠的,不过亥猪这么低的修为,他有内丹吗?”
“那应该有吧,毕竟他也修行了几百年。”
蒸汽越来越浓,很快神霄和卞庄就被蒸汽包裹的完全看不清了。
卞庄的身体剧痛过后开始剧痒,穿透心肺的痒,无法想象的痒。
卞庄再也忍受不住,相比于剧痛,剧痒更让人疯狂,他大叫:“娘娘,快杀了我,看在这一百年间我为你做事的份上,杀了我,相信我,这一百年间我真的为你做了很多事,你快杀了我呀,我受不了了,娘娘……”
突然,卞庄怔住了,他看到了神霄的脸,神霄的脸近在咫尺,上面没有半分怨恨狠毒的神色,有的只有——泪,满脸的泪水,像河流一样顺着她的脸颊在淌。
然而卞庄只怔住了一秒钟,难以忍受的巨痒又让他全身扭动起来。
神霄抱住卞庄的头,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喃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这些年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你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很疼吧?”
卞庄再次愣住,问道:“你知道?”
神霄抚摸着卞庄的脸颊,用一种几乎是妻子对待丈夫那种温柔语调说道:“嗯,我都知道了,这些年你在别的妖怪那里低声下气很辛苦吧?以后不用了,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