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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类鲜血而活着的怪物,人世界所有的真理对我来说都只是垃圾。那些垃圾都是弱者为了使自己生存下去所制造出来的,是世界上最让我恶心的存在。人类披着自己制造的这件‘正义’的外套,不断的为了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私心战斗,虚假、伪善、自私这些最肮脏的东西人类全部都拥有。但是,当我经历了一次死亡来到这个世界后,成为了一个人类的时候才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慢慢的我知道了‘神’将我送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世界还是有未来,但是依靠人类自己永远也创造不出这个未来,所以我来了,这就是‘神’让我这个世界的目的。】
【这还真是一个很难让人相信的话啊。】
【嗯,吸血鬼这种生物的存在根本确实匪夷所思,但是既然连死神都是存在的话,为什么吸血鬼就不存在呢?人类吃着猪狗的肉,那么就不能有吃着人类血液活下去的生物的存在吗?说到底现在所有的规则都是人类自己擅自创造出来的,擅自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擅自把自己定义在六灵之长的位置,又擅自进行着无意义的战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类知识的浅薄造成的。一场无意义的战争使得憎恨的增长,憎恨的增长使得尾兽的出现,而尾兽的出现又使得憎恨获得了新的力量,忍者的世界开始陷入了无止境的憎恨之中。当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在想,既然憎恨只是一人类的一种负面的情绪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把他关在一个容器里面,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世界一定可以真正的恢复和平。】
说话间,只见白哉所处的空间的空间又开始发生变化。世界毁灭的影像在空中不断的放映,那一幕幕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尖叫着死去的画面让白哉的心有了些许动容。
脚底的地板开始颤动,天花板也开始扭曲,本来看似很坚固的玻璃材质的墙壁也开始崩塌。白哉冷冷的看着,脚步没有一丝的颤动,如果刚刚看到的未来是真的话,那么自己绝对不会死在这个地方。
宇智波冰看着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还是面无表情的白哉,忍不住笑出声来,所以说忍者思维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思考,特别是像是宇智波冰一样的超影级强者,他的思想更让人难以猜测。
【容器?难道你想要利用鸣人?】白哉冷漠的问道,偏头闪过一个天花板掉下来‘攻击物’。
【不,鸣人是我的心爱的弟子的遗孤,我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宇智波冰笑容中有着一丝落寞,【那么再问一遍,白哉,你还愿不愿因成为我的棋子,为了这个世界而战。】
【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我?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不是吗?市丸银那个人比我还强,还有那个大蛇丸,我想只要你下一个让他死的命令他一定是一秒也不敢耽搁的执行,当然这是要让他知道你是宇智波冰的基础上。但是他们给你的忠诚是现在的我永远也给不了的。】
是的,现在的自己有的只是对于鼬的愧疚和鸣人的牵挂,这两种感情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心占据,没有一丝空隙来思考其他的问题。
什么世界的和平,什么永远的幸福,这些都比不想现在迫切想让鼬笑着叫自己一声‘哥哥’的心情。
听到白哉的回答,宇智波冰没有一丝的震惊,就像是似乎预料到了白哉会这么说。
【如果我跟你说,只要你帮我完成这个目标,我就让宇智波止水和波风水门复活,怎么样?】
复活?白哉闻言再也维持不了面无表情了,让宇智波止水复活,这是白哉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让他复活的话,是不是自己就可以跟鼬走到一切,可以光明正大的爱着鼬?
一闪而过的念头让白哉忍不住苦笑起来,没想到到现在还有这个念头。自己和鼬永远也没有可能,他是男的,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最爱的人,但是永远也不肯能是自己的恋人。更何况在自己灭掉了宇智波一族以后,鼬现在剩下也只有对自己的怨恨而已。
珍惜着,爱恋着,所以更加的舍不得伤害,在这些日子的血腥中,如果鼬受到了十分的伤害的话白哉就有一百分的心痛,而那种不能成为最爱的弟弟的遮风挡雨的悲哀也让白哉心脏有着要窒息的感觉。
手上感觉到了浓稠的液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白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和杀人的时候鲜血碰触的自己的肌肤的感觉是一样的。
回过心神发现自己的斩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了,刺进了宇智波冰的身体,而且现在自己站的位置没有丝毫的移动可以说明是他自己硬撞上自己刀上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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