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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热消肿。让他当先锋纯粹是我编的= =觉得以他的药性,可以当一个先锋;白术与茯苓是健脾、益气、利水的,脾为后天之本,胃为仓廪之官,算是帮人体管粮草和补给的吧;甘草一大效用就是调和诸药,很多方子用他,差不多就是个调度诸军的作用。
其实方剂本身虽然没有“将军”、“先锋”的说法,却有君臣佐使,也是非常讲究配合的,这个讲起来就多了……以及中医也有个《用药如用兵论》,将用药与用兵作比。
本文的余歌,第一次说出“大黄当将军”这句话的时候,本意只是在开方子,没有想到真的用兵,没想到第二次说出同样的话时,头脑中想的却是争斗了,唉,叹一声啊。
解释完了!不知道还满意吗?现在的JJ用得我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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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一载 。。。
纪崇基狗屁不通,文强却有几卷兵书,余歌穿着孝服,捧着兵书,还要关照纪崇基的伤势。
按道理说,余歌与纪云没有关系,本来无须穿孝,他这一穿,等于昭告所有人,他与纪崇基的关系等同夫妻,少不得招人议论。文强本有意与余歌结拜,将他变成老七,这样便没有人敢嚼舌,但余歌坚决不愿,文强还当他甘心做纪崇基的内助,也就只好算了,却不知余歌心中另有打算。
文强说过的两支援兵,先后到达鸦山,立刻又被余歌编进鸦山的队伍里,继续练习阵型。纪崇基伤势将愈,便来看他们演习。
余歌站在高处,手中红绿两面旗子挥舞,开阔的平地上,已经熟练的山贼们转身、变换阵型……余歌心下明白:已经差不多可以出战了。
余歌宣布休息时,山贼们整齐地坐下。纪崇基笑着走到他身边:“奇怪了,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我平时说话,他们都带听不听的呢!”
“我哪有那本事让他们听我的话?”余歌道,“要不是文大哥亲自来了许多次,再三教他们听我指挥,我可也管不住他们。”
“这些阵……”纪崇基看着下方,“也是《种子方》上记载的?”
“不,”余歌道,“你还记得绯林吗?这些阵型和绯林的迷阵同出一源,都是从八卦衍伸出来的,而《种子方》,就是教人怎么用这些卦。”
“只是八个卦,就能做这么多事?”纪崇基摸着头道,“这么神?”
“这不是神,是万物的道理,”余歌道,“一旦参透了,能做到的神奇事儿,可就多了。”
纪崇基默默看了余歌片刻,道:“永言,你不用这么卖力。”
“我不是卖力,”余歌笑道,“你忘了,我这是为了自保。”
“那你那日说的,想帮我谋得一些东西,是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要谋什么?”纪崇基皱眉问道。
余歌微笑看他:“你想要什么?”
纪崇基浑身微震了一下,接着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的是……”余歌顿了一下,“我想的是,你快走吧,我该再操演几个回合了!”
余歌笑着把纪崇基推远了些,右手红旗一扬,坐在地上的山贼们,又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发出震耳的声响。
纪崇基插不进话,只得站在一边看了半时,才走了。
阵型已演得熟练,余歌便向文强要求早日出兵。文强安排常恚留在鸦山,其余各弟兄,和大部分兵力,都随他一同出征。本想把伤未痊愈的纪崇基也留下,可纪崇基因为余歌去了,不放心,死活要跟去,文强只得也把他算上。
“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挂心,”文强道,“余兄弟,有件事很奇怪,我们截了官船之后,朝廷那儿一直不见动静,竟也不见有官兵来剿拿我们,好像自从你们在绯林甩掉官兵之后,朝廷就放弃追捕我们了?会不会等我们带人离开之后时,却有官兵来围剿?那时的鸦山大营空虚,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他们拿下?”
“这个么,暂时不用担心了,”余歌道,“文大哥,您难道没有听说,西边的西夷人,又闹起来了?”
“是啊,是有听说,怎么?”
“那就是了,”余歌道,“你们截的官船,是做什么的?”
文强仿佛明白了些:“给西夷人送财宝!”
“是啊,”余歌点头道,“那一船的东西,都是朝廷巴结西夷,为了不让他们在边境闹事,而交出的贡品。可是你们把船截了,财宝或被抢走,或沉入水中,西夷人本就一直骚动,这下知道自己的钱财没了,还不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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