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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弹琵琶?”马小青笑道:“有琵琶?”小云蹬蹬蹬跑了。马小青失笑:“我不过是问问。”
小云拿来琵琶,跟着来了二三个丫头,都是那天在画舫上听过马小青唱歌的,小云不好意思的道:“她们听说夫人弹琵琶,也想听听。”
古时女子少娱乐,丫头们更是没什么好玩的,平时玩玩笑笑还得防着主子心情不好,看不顺眼。那天在河上听马小青唱歌,都觉得好,这次听说,就都跑了过来。其实也是因为马小青平时随和,从来都是笑脸迎人,丫头们便都不怕她。
说实话,马小青这本尊和纪明嫣的身体是没法比的,纪明嫣的声音清冽甜美不让回音,马小青的音色只是一般,只是不知为何,来到清朝各项身体体能都优化了,像上次的伤,不但好的快,而且一点疤也没留,这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马小青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笑着接过琵琶,看着慢慢下山的太阳,轻拨慢撩,开口唱道:“谁家女子在树下,
扶手抬袖弹琵琶。
风吹悠扬,琴声慢慢,
飘动吹到了俺家,
炊烟一点点升华,
山顶落日的彩霞,
最后落下那一滴,
才是点晴的笔画,
泉中水墨丹青,
花瓣落地也有声,
青丝砖瓦白日梦,
飞到了另一个时空,
我想问老先生,
只怕想也没有用,
青瓷白色一场梦,
小叙这情谊有谁懂?”
刚一唱完,就听到一个男人调笑的声音:“美人儿,想不到又见了。”是那河中的登徒子,害她落水,这时竟然在赵府,那……。
马小青把琵琶横放在膝上,轻轻拨弄,发出单调的叮咚声,轻声道:“世风日下,没见过在别人府中调戏别人内眷,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世所罕见。”
一声冷哼,下巴被人抬起,那人傲然道:“今个爷就让你见见。”马小青抬头,果然,是九阿哥。
十阿哥和八阿哥紧随其后,马小青看了他们一眼,十年不见,上次河上只是匆匆一见,并未细看,现在看来,八阿哥风华更胜,十阿哥鲁莽依旧,九阿哥却从妖孽男变登徒子了。
马小青向小云使个眼色,小云趁人不注意,慢慢退出去了。马小青对其中一位丫头道:“这是京中的八爷九爷十爷,还是快去倒茶。”那丫头方才回过神来,应了。
马小青拍掉九阿哥的扇子,白他一眼,把琵琶放好,才向八阿哥十阿哥道:“给八爷十爷请安。”九阿哥冷笑:“怎么没有爷的安。”马小青勾勾了嘴角道:“让人知道你九爷是登徒子很光荣么?我这是给你留面子呢。”
说着,茶来了,这也没地方放,马小青道:“赵大人可能还得一会才回来,各位爷还是去水阁里吧。”马小青说着,就要离开。
九阿哥的一把抓住马小青的腕子,笑道:“爷看上你了,你是四哥的人还是赵大人的人,爷去向他们讨了你可好。”马小青甩开他的手,呸了一声,转身就走。
十阿哥挡在她面前,道:“不准走。”马小青沉下脸道:“十阿哥也要和我为难?”
八阿哥道:“姑娘怎么知道我等身份?”马小青暗骂自己一声白痴,同一种错误犯了两次,便装着没听见,想溜。
九阿哥扯着她,十阿哥帮她拿了琵琶,一起进入水阁。
八阿哥笑道:“有件事要请姑娘帮个忙,我记得从前听了支曲儿,有句词是镜照佳人花无眠,水映残月月无颜,风吹花,枝儿摆,月儿走,心却留,心却留,心却留……”说着沉思起来:“后面的词是什么呢?”
马小青嗤笑:“镜中的花为谁红,水中的月为谁颜,月影落下百合窗,花儿凋落为谁伤,问你酒醉几时休,花儿开满了枝头,水中倒影人消瘦,残月早登岳阳楼。这曲子是镜花水月,对不对?”
八阿哥敛了笑容,手掐上马小青的脖子,森森道:“是不是镜花水月我不知道,不过姑娘你到底是谁?”马小青被他掐得猛的直咳,说不出一句话来,心头只转着一句话,我又上当了,原来当年是他。
当年在湖上,清早采露,马小青唱的就是这个曲子,当时湖上有人出声相询,那个人,竟是八阿哥。
九阿哥十阿哥看八阿哥面目大变,再无平时的温和,惊道:“八哥?”八阿哥顾不上解释,道:“我们带她走。”
九阿哥十阿哥向来是唯八阿哥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