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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打断洛白的思绪,“我觉得这不像你师父做得事情。”
“你有何想法?”
“你这是慢性的毒药,云天之中毒已经很长时间,也就是你师父委托云天之来杀你或是带你回去,又怎么会再对他下手?”
洛白听了这话突然一笑,让心中忧虑的阮萝不由得愣住。
“你突然机敏起来我还真是不适应,”见阮萝又怒气上涌,洛白急忙换了话题,“云天之已无大碍,我们忙了一夜也该休息了。”
“我们只有这一张床,”阮萝苦着脸将云天之放平躺好,叹了口气,“先用桌子将就一下好了。”
“桌子太小,你去睡床,我来睡桌子,反正你和云天之早已经在无数人的口中睡在这张床上了。”
31。
最后,阮萝还是和洛白两个人艰难地挤在桌子上将就了几个时辰。
洛白从昏迷的云天之的状况分析,这样睡觉恐怕要成为一种长期斗争,于是去弄来了别人家的两个旧门板,晚上休息的时候用凳子搭好,就成了简易的床架。
一连三日,昏睡不醒的云天之滴米未进,只是每日被洛白灌下许多的水,每次阮萝都大惊小怪让她动作温柔一点不要像校医院的护士一样,洛白自然不懂阮萝的话,于是只当耳旁风吹过。
这些日子里,阮萝除了去查看甜菜的情况就只是呆在家里,守在云天之的身边。
果然初春大雨如约而至,这并不是一个多好的兆头,一直到春时婪尾,恐怕必定天公不作美。
两只晴雨计放在桌子上,指针都向下垂着,一上午的雨刚刚放晴,阮萝踩着梯子爬到屋顶上去记录量雨器的数值后又打了盆井水,洛白依旧不允许阮萝用热水给云天之擦洗,于是阮萝每天都将手浸入到依旧凝汇着春寒料峭的井水中。
云天之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是从前阮亭山的粗布旧衣,泛灰的颜色显得他面容更加憔悴青白。阮萝有时会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想法,她觉得或许他们二人最坦诚的时刻就是这几日里的沉默。
时隔许久,时间将她那日的激愤打磨成了纠缠,她想听到解释,又害怕那些词句会动摇她原本已经一锤落定的心。
要是自己的心是颗甜菜就好了。
阮萝对自己的反复不定开始自暴自弃,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手帕湿润冰冷地摊开在手掌,然后流畅地划过云天之松泛的掌心。
擦拭过每个指缝和掌纹的沟壑,阮萝将云天之的手轻轻放下,这时,一只手指轻轻勾动,阮萝感到有些温润的触感划过掌心,她的心猛然随之跃动。
“洛白!”阮萝看到云天之的长睫轻轻抖动,她再一次提高音量,跑到门口探出了半个身子,“洛白!”
“出什么事了?”
洛白从厨房舀着菜刀跑了过来,几缕细碎发丝还在额头间凌乱飞舞。顾不上回答,阮萝拉拽着她来到床前,指着云天之,将刚才的事简单道来。
可是这时候云天之却双目紧闭,没了一点动静。
“毒性渐除,内伤也有所好转,这或许是他苏醒的前兆,你干嘛如此大惊小怪,”洛白瞪了满面失望的阮萝一眼,“要是菜做糊了你今晚就只能馒头蘸井水吃了。”
看着洛白离开的背影,阮萝的神色里涌上了掩饰不住的沮丧,她坐回到床边,手帕因为刚刚的紧握而已经带了温度,阮萝愣了片刻后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将手帕再次置入木盆中。
突然,刚刚浸没到水中的手因为身体的闪动而扬起了水花,阮萝的整个身子像是被巨大的力量牵引着,向后仰去。
床板发出一声闷响,阮萝的后背结结实实扣在了上面,被褥虽然柔软却抵不住这冲击,阮萝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眼前一黑,一个阴影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
两片樱唇被霸道的撬开,阮萝惊得抬手便推,可手腕却转瞬被钳住扣在了耳边,再也挪不动分毫,牙关像是被撬开了一样,温热湿润滑入了口中,阮萝觉得心跳像是脱离了胸腔,皮肤的每一块角落里都燃起了细小的火星。
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耳鬓厮磨间那粗野中又满含细腻的吻,唇舌涌动,牙齿有时轻轻磕碰,纠缠之中她拙劣地应对云天之的渴求,而身体也渐渐失去刚才本能挣扎的力量。云天之的一只手从她的皓腕上移开向下滑入衣领,而另一只则游走向上,挑逗般抚过阮萝已经红热的耳垂,又深深埋入被压乱的青丝中去。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叠压在一处,阮萝喘不上气来,双手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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