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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你坐。”

“好。”陶菲记得毛姆有篇小说讲了个故事，男主人和女仆一夜风流，第二天男主人很后悔，而当女仆还是规规矩矩地站那里时，他才放了心。她和杨亚林虽不是主仆关系，但上下级的关系也很微妙，如果他昨夜只是一时冲动，自己最聪明的做法就是绝口不提。

“杨总，流程是这样的……”

“菲儿，”杨亚林打断了她，“流程你留下，我一会再看，叫你进来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呢？”陶菲决定让他先说说看。

“是这样，菲儿，你看，现在我们……我是说，如果你愿意辞职住到南湾去，我可以每个月给你零用，房子也改成你的名字，这样你可以不用这么累。如果你要继续工作，个险部经理的位置可以给你，你是名牌大学毕业，能力大家也都晓得，不会有太多异议。菲儿，我是想要你知道，除了家，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没有更好的选择吗？我既不想辞职，也不想升职。一个市属公司的寿险干部每年能有多少收入呢？你养我恐怕困难了点。不如这样，我们偶尔约会，不互相干扰对方的私生活，你觉得好不好，杨总？”陶菲笑盈盈地坐在对面，说出的话让杨亚林终身难忘。

“对你来说，自由更重要是吗？怕丧失了话语权？”不亏是顶着海龟光环的杨亚林，一针见血。

“你提供的不是我需要的，所以不要，如果我想到什么，自会说的，不会客气，但你想拿给了我什么说事，我可是不买帐哦！”陶菲站起身来，坐在杨亚林的腿上，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小妖精！”杨亚林的手顺着陶菲的腿向深处探着。

“我该出去了。”陶菲猛地站起来，整理裙子。

“今天晚上……”

“今天不行，我有事，对了，我们都以为个险部的经理会是张桐，如果有变化，恐怕人人自危，没心情好好工作了，海平的业绩可是才有好转哦！”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总在一个环境中，人就会偷懒，人事关系早晚要变的；你要的那种没有杀机的职场氛围其实是不可能的。”好一个杨亚林，刚才还意乱情迷，女人和他的事业，他是分得清的。虽然陶菲对即将到来的人事变动有些失望，但也让她清楚，杨亚林是个理智的人，哪天自己腻了，他不会纠缠。

“随你，终归是你自己的事。”

“菲儿，这是一张附属卡，没有上限，你必须拿着。”杨亚林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很精致的卡。

“多谢。”陶菲将卡收起，离开杨亚林的办公室。

17、暧昧蛊惑人心

附属卡的另一端就是账单，当你恣意挥霍的同时，有个人在彼端会捧着账单仔细研究。陶菲偶尔会用杨亚林的卡买个唇膏、香水之类的小东西，却从不会做出将卡刷爆的事。

陶菲的第一张附属卡是父母给的，念大学的时候，她用这卡来付学费和自己的生活费，从来都是将父母教的如何保障使用安全、不要大手大脚之类的话谨记在心。一次陶菲在BC的游说下刷卡买了套昂贵的护肤品，母亲电话里不悦的口气让她知道，即使是亲人，那没有上限的附属卡也是有额度的。

之后陶菲又有了几张附属卡，那些小心翼翼奉上礼物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强调这是张没有上限的卡，可陶菲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拿了卡后就直奔珠宝店，第二天，卡就会不再有效。

“菲儿，那个设计师真是不错，我小妹昨天给我打电话说图出来了，她满意得不得了。”一进办公室，虹姐就拉着陶菲的手说个不停。陶菲家的设计图很多人看过，大家都说她的房子装修得很有风格，虹姐的妹妹也刚买了房子，索性连设计师的电话也要了去。

“真的找了那个设计师啊？那女孩是不错，年纪轻轻的就很能干，你把想法说给她，她的感觉把握得很准确。最重要的是，他们家有自己的装修队，比那些现从路边抓人要安全些。”陶菲自然高兴有人认可自己选的设计师，当时自己为了找个专业的设计公司，可是没少花心思。

“虹姐，你妹也自己买房子了？我看现在男人越来越轻松，以后找老婆不用买房子了。”早上是小来最忙的时候，可就算这样，没没耽误他接话。

“小来，这你就错了，没房子的姑娘都得找个有房的，自己有房子的，更不会瞧上连个房子都没有的了。你想，女孩找老公得比自己大吧？人家女孩自己都有了房子，你比人家早毕业，早赚钱，还没混上个房子，说明什么？说明这个人不是绩优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