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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米迦勒的腰开始抽‘插。米迦勒是第一次,他不能太冲动,但是那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让他忘记了自我。他一边尽情驰骋,一边望向飘窗之外。众多天使为了准备庆典正聚集在至高天,只要哪个眼尖的人抬头看一眼,就能看见他们的元帅大人正被副君殿下狠狠侵‘犯。这份触犯禁忌的快感更增添了路西法的兴奋,他甚至没感觉到米迦勒在他背后留下了数道血红的抓痕。 达到高‘潮时,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米迦勒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过多的液体溢了出来,弄得米迦勒腿间一片淋漓。 他们交换着断断续续的亲吻。米迦勒摸着路西法的脸,在接吻的间隙说:“我……我学会了,路西法……” 他站起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他手臂使力,将路西法推倒在地。两个人在凌乱的衣衫之间滚作一团。米迦勒按着路西法,撑起身体,火红的头发垂了下来,他把它们撩到脑后,这个动作性‘感到使路西法一时间无法呼吸。 “可以吗……?”他试探着问。 路西法张开腿,缠住米迦勒的腰:“进来。” 米迦勒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缓慢地律动起来。窗外,夕阳落了下去,星月初生,洁白的光辉洒进了塔楼中。繁乱的衣衫里,两个人肢体交缠,双双达到快感的顶峰。
米迦勒埋首在路西法的颈窝里,筋疲力竭。路西法愉悦地眯着眼睛,搂住他的肩头,浅吻他耳际。
“舒服吗?”
“嗯。”米迦勒低低应了一声,“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色‘欲是七大原罪之一了。”
路西法推开他,半坐起来,在月光中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么美丽的一双眼睛。他想。只属于我。连同它的主人一起,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是色‘欲,”他说,“是爱。”
—天界篇·完—
—生了个蛋Ⅰ—
黑都执政、鬼王别西卜被女妖沙漏的惊声尖叫从睡梦中惊醒。
女妖沙漏顾名思义是个沙漏,只不过里面倒插着一只尖啸女妖——一种叫声凄厉的小个子妖精。一旦沙漏里的沙子漏光,女妖就会尖叫起来,其声音足以唤醒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只有把沙漏倒过来,她才会停止尖叫。在人界,人们管这种定点报时装置叫“闹钟”。
别西卜睁开惺忪睡眼,恼火地去摸床头的沙漏,却不小心把它打翻了。沙漏骨碌碌滚到地上,女妖骂骂咧咧了几句,总算闭嘴了。
别西卜觉得浑身酸痛,好像驮着一头龙围着黑都跑了一百圈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哀嚎,屁股还很痛。昨天罗弗寇来过夜了,两个人一直大战到银月初升,按照人界的时间算,就是清晨了。魔界没有白昼,永恒的夜空中只有一轮月亮,于是人们将月亮升到天空正中时称为正午,月落代表夜晚来临,月升则表示黎明时分。也就是说,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晚上。做完之后,别西卜累得恍恍惚惚睡了过去,而罗弗寇肯定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走人了——那个射完就跑的混蛋!
“埃米亚斯!”别西卜大叫起来,“你在哪儿,埃米亚斯!”
“尊贵的主人,埃米亚斯随时为您效劳。”别西卜的管家埃米亚斯——一具穿着管家正装、打着领结的骷髅——出现在床前,手里托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柠檬水。别西卜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喉咙干涩疼痛总算缓解了一些。浪‘叫了一个晚上,能不疼吗。
“‘他’呢?”别西卜没好气地问。
“罗弗寇大人已经离开了,一个小时之前。”骷髅管家手上的水杯连同托盘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丝绸衬衫,他将衬衫披在主人身上,“他说他会推迟今天早朝会议的时间,您可以好好休息。”
“……有本事就别上我!”别西卜慢吞吞地穿上衬衫。他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吻痕,胸口到腰腹也有星星点点的痕迹,大腿和臀部更是带着淤痕。在管家面前,别西卜没有任何害羞。埃米亚斯死了那么久,见多识广,对这些事情根本见怪不怪。
别西卜翻身下床。这时候,随着他的动作,一枚白色的、椭球行的东西从凌乱的被褥里滚到了地上,和沙漏撞在了一起。沙漏里的女妖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别西卜盯着那个白色的东西。
管家用他毫无血肉的手指捧起它。那是一颗蛋,有成年人手掌大小,表面泛着珍珠色的光泽,布满深红色的冰裂纹,像一件精美的陶瓷艺术品。
“我想这是个蛋,主人。”管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回答,仿佛生怕自己的声音把蛋给弄破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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