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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冷冷道,“你再来一句这种话试试。”
伙计抬眼便瞥见薛蟠眸中的暴戾气息,却还是逞强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家掌柜的是谁?我告诉你,等知道了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薛蟠冷哼一声,弯腰攥住伙计的衣领,又是一拳揍得伙计口吐鲜血,冷笑道,“那你说说看,你家掌柜是谁?”
伙计刚要张口,结果刚说了一个我字,便是又被薛蟠揍得头晕眼花。
脑子嗡嗡作响,但还想着说出那几个字来恐吓薛蟠,只是薛蟠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完全不把他的恐吓当一回事,只是每次伙计要张口,便是一拳揍过去。
几拳下来,伙计只觉得脑袋都要崩裂一般。他这才终于恐惧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眉目间已经露出嗜血目光的薛蟠。
这个人显然不会受任何强力的威逼,自己再执着于说谁谁是自己后台,只怕真的会被薛蟠打死。
他闭口不言,只强忍着躲避薛蟠的暴力。但这时,薛蟠的拳头也停了下来,而后阴冷的声调传过来,“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出那些东西在哪里?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伙计不敢怠慢,忙哆哆嗦嗦地开口,“我说,我说。”他双手护着身体,唯恐薛蟠再度发狂,哆哆嗦嗦说出真相,“那凤冠和几件首饰,卖给了好几家不同的卖家。京城城南和城西的几个员外买走了一些。还有前天,一个山西商人将那凤冠买走了,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京城好久。”
薛蟠皱起眉头,“你们这么急着将东西出手?”
伙计见薛蟠又有发怒迹象,忙解释道,“不是我们故意与公子过不去,只是凤冠和几件首饰都属于难得的珍品,这样的东西在当铺里很受欢迎,所以才会这么快变卖给了别人。”
薛蟠不说话,眉头皱在一起。
贾环亦是心情烦躁,东西全部卖出去,到时候再去一样杨赎回来,只怕会凭空生出许多事端。
更何况最重要的凤冠已经被山西商人带出省,想追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凤姐现在正在查小偷,以她的精明,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能查出来。到时候即使东西拿回来了,只怕也没什么用了吧。
…
钱静望坐在桌前,手指捏细瓷酒杯,轻轻摇晃。澄清的酒液也在杯中轻轻晃荡。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一旁的管家李富却有些心神不宁。
因为钱静望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的神情更是彻底平静我拨。
李富一直觉得这位主子很难伺候,因为钱静望很少表露自己的喜好,下人根本无法揣测钱静望的心意。
表面上是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其实高深难测。
在他以前,是另外一个姓孙的商人担任钱静望的管家,但那人吃里扒外,偷走了不少钱氏产业的东西。
钱静望依旧是日日沉迷于风花雪月,只是有一天突然回来,就将那姓孙的管家撤换掉。再后来,再也没人见过孙管家的行踪。
李富彼时只是一个账房,那日之后,钱静望便将他提拔为总管,管理这一切事宜。
李富看出,钱静望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不管事,反而是一直深藏不露。李富从来摸不透钱静望的心思,最后便也懒得去猜。
而钱静望虽然一向傲慢矜贵,但对他亦是不错。所以后来李富与钱静望关系亦是不错。
李富也见惯了钱静望身边男宠来来去去,钱静望一贯大方,对男宠多半有求必应,而且本身英俊风流。虽然对待情人虽一贯很有平常心,很少有爱到疯魔的状况,但其实已经算是个极不错的情人。
那些身世凄楚的小倌,平常遇见的本就是要么粗鲁蛮横,要么在chuang上有着虐待癖好的人,现如今遇到钱静望这样的人,怎么不能爱得死去活来,不惜用一切手段把钱静望放在手心。
就是一些知晓自己断袖取向的世家公子,暗地里也对钱静望十分倾心,也有两个试着与钱静望做过情人。只是钱静望来来去去,却从未爱到像他们那般死去活来的地步,反而一直是淡淡的。
而钱静望为人一向傲慢矜贵,这些公子一个个都极力应承,极少去与钱静望的傲慢反抗。更何况,他们本就爱钱静望爱得死去活来,又怎会执意将钱静望往外推。
钱静望一向骄傲,做什么不是别人捧着他,又何时有过在贾环这边挫伤他自尊心的举动。
就像此刻,明明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本该出现的贾环还是迟迟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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