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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身侧,是梦是幻。
待众人坐齐,大殿中央几名舞姬开始跳舞,砂画被楚夏安排坐在身侧,虽然很多大臣觉得有失礼仪,也只能心中埋怨,不敢表露出来,在这个争夺皇位的风口浪尖,谁也不敢得罪楚夏,如果得罪了他,那他就会找借口除掉他们。
洛雨笙坐在南沧公主身侧,一直两眼放光似的盯着她,盯得她咬牙切齿,有机会一定宰了他。
开始轮轮向楚夏敬酒,使臣们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和国家,砂画注意到,那个西塘使者很面熟,好像是烈如婵的御前带刀侍卫柳靖,其他国家派的使臣皆是文官,很少有武官的,砂画愣然,烈如婵素来手段多,现在把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派作使臣,一定大有文章。
轮到南沧如醉敬酒,她轻轻拂身,用袖子挡住面容,轻声说道,“南沧国南沧如醉敬楚王,希望两国交邦永深,祝东陵国国富民强,百姓民厉风发,东陵河山日壮,楚王洪福齐天。”
她就是南沧如醉?楚夏和砂画乃至文武百官、各国使臣都把目光移向她,人人都知道南沧公主此行是与东陵和亲,如果两国成功和亲,那么两国的实力便会加大,东方这片领土格局就会改变。南沧国富民强,繁华如锦,民众生活安逸,夜可以不闭户,没有偷窃抢劫之事,是一块人间乐土。
若是南沧和东陵和亲成功,那么西塘就会被东陵拖一大截,国力明显赶不上东陵,明夏因为势力本就强盛,两国联盟对明夏还构不成威胁。
楚夏和砂画双双大惊,明夏大将军南风瑾怎么会坐在南沧如醉身边,难道明夏和南沧的关系也开始亲近起来?最让他们惊奇的是,他竟然身中一剑未死,那一剑直刺他左心窝,还被砂画从悬崖推了下去,他竟然福大命大,活了下来。
砂画沉下眼眸,那个紫袍男子一出现,就会乱她的心智,不知是对杀他的愧疚还是因为什么,总之,她觉得心里十分不安。楚夏冷眼望了望南风瑾,沉声道,“不知明夏大将军南风瑾为何在此,还跟南沧公主走得如此近。”
此言一出,众臣大惊,风靡天下,权倾明夏朝野的南风瑾大将军竟然会出现在东陵,而且坐在南沧公主身边,大臣们全都望向这边,原来那个紫袍贵公子便是明夏当朝有名的大将军,看起也不过二十岁年纪,年纪轻轻,就能率领百万大军,英气逼人,俊朗不凡。
这些都不是大家惊奇的,惊奇的是,南风瑾那剑眉英目,宛如金童一样的俊美外表,跟当年来东陵为质子的太子明夏清海好像,还有刚才在殿外侍卫们从他身上搜去的佩剑,东陵一些老大臣和藩王再熟悉不过,那把佩剑是当年明夏太子所有,但它现在的主人却姓南风。
有几个年纪大些的藩王赶紧低下头,不再看他,因为当年的他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难道?当年派来做质子的不是真正的明夏清海,而是明夏大将军南风纪渊的儿子南风瑾,怪不得人人传说明夏清海贪玩好乐,不喜武艺。当年七岁的小质子却天天身上带把剑,随时随地都在勤加习武。
历代历朝,诸候各国,为了两国的交邦和和平,互相派出去的质子很多,大都是皇家最重视的小皇子,有的国家为了保住命脉,经常找别人儿子代替的事屡见不鲜。
南风瑾正想开口,南沧如醉抢先说道,“南风将军是如醉的朋友,他也是明夏使臣洛雨笙的拜把兄弟,同时也代表明夏,所以……”所以她俩坐一起。
南风瑾如墨玉般的眸子直直盯着楚夏,而楚夏而不甘示弱,两个男人就这样冷冷的互相凝视,把现场的气氛烘托到极度冰冷。看着他冰冷的眼神,砂画开始低下头,她曾刺过他一剑,差点害死他,她内心有些愧疚。
这时,一位身穿深红色锦袍的男子不自然的眯起眼,眼神有些阴佞的望向南风瑾,他叫楚盛,是楚夏的九皇叔,年纪约摸三十岁左右,鼻子下方长着一撇浅浅的“一字胡”,一双单眼皮炯炯有神,墨发上梆着一条松绿色缎带,他端起一杯香醇美酒起身,“南风将军,本王敬你一杯,祝明夏与东陵两国永远交好,亲如兄弟。”
南风瑾冷冷望了他一眼,不打算接受他敬的酒,这个一字胡,当年吃了那么多他的苦头,今天居然还敢招惹他。
“小愣子,怎么,不领本王的情吗?”楚盛睨了睨眼睛,挑衅的盯着南风瑾。此言一出,众殿上的大臣和王子们又哗然,因为小愣子是当年他们对明夏质子的戏称,是九皇叔给他取的绰号。
看着南风瑾脸上略带阴鸷的表情,楚盛脸上荡出一抹得意,原来他真是当年的明夏清海,是顶替明夏太子前来为质的。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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