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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好像不是在开玩笑!不拦着他还得了!
“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可你不是还有一个恋人?你还为那个小姐和家里闹得恩断义绝……你这样,她还不伤心死啊?单单为了气她,你这么做会不会对自己太过分了?”梅潇寒十分不解,牺牲那么多才得来的感情为什么要这样糟蹋?
“傻小子,二叔我说过我喜欢的是一个小姐吗?”忍不住伸手捏捏他可爱的脸,好光滑,好柔软,好有弹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让人羡慕。
好像,的确没有!于是,摇摇头。
“难道二叔喜欢的是有夫之妇?”
晕,这小孩竟爱瞎猜!
“不是,恰恰相反,我喜欢上的是有妇之夫!”闭了闭眼;一狠心公布了正确答案。
二叔这一句话令梅潇寒脑中忽地闪过一系列的词语:惊天动地,惊涛骇浪,惊心动魄,惊惶失措……
“那个人就是当今的皇上,认识他那阵他还是昭亲王。”等待他的反应,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寒玉玄眼中有些黯然,垂下眼等待小侄对这件事的决判。
梅潇寒张大嘴吸了半天的风才回过神来!
抄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一口茶,豪迈地一拍带着一脸萧然的寒玉玄:
“二叔,怪不得老爹力挺你,你也太有前途了!一出手居然泡到的是皇帝!”
寒玉玄惊愕地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少年,没等到那句他预想中的话,心里流过的一阵温暖催得他不禁鼻翼有些发酸。这孩子,果然遗传着大哥和大嫂的血统,连说这句话的动作神态都跟兄嫂当年一模一样,害得他竟有点想哭的冲动。廷知道的话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你这孩子……”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二叔,那皇帝老儿对你怎么样?没欺负你吧?”
有,那也已是过去。算了吧,还是别对这孩子说,毕竟那是他和廷两人的过去。
“他哪里舍得?他要是敢欺负我,我就把他给休了,跟我的美人宝贝侄儿快活风流去,看不把他气死!”寒玉玄就是忍不住不对可爱的侄儿进行调戏。
气死还好,气不死就轮到他梅潇寒倒霉了。一个药王爷已把自己麻烦得七窍生烟了,再来一个皇帝,不用他们两叔侄合璧,他已经可以死无全尸了。况且,由那天听到的话判断,皇帝绝对是个大醋缸,大麻烦还是不招惹的好。
“大人办事儿,别把小孩子牵进去当蜡烛!”当爹娘的蜡烛这么多年,他可不想恶梦重现。
“呵呵,你到想得美,你要当我还不愿意呢!”听这口气,二叔八成也是个醋缸。安了,把心放下,没他的事儿了。
其实还有一个疑问,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无聊了一点?男女在一起,起码还能像楼里的小花小草天天跟恩客啃个嘴皮子,打情骂俏。两老爷们儿在一起,估计无非就是并排躺在床上聊天睡觉,真没意思。忽然忆起了早上在嘴里蠕动的小蛇,脸上不知为何,难以自控地飞起两片红云。
坐在对面的寒玉玄细细观察着没出声的侄子。这小子脸红得莫名其妙,八成想到那事儿上去了,要不要给他做个行房指导好呢?
据廷昨夜的观察,他的药王爷侄子可能会有吃掉小寒的嫌疑。不蒸馒头争口气,自己已经被陆家人吃了,要是小寒真遇到那事儿,一定要协助他吃掉陆家的人,寒家人总要有个大翻身的欢喜结局!看来这个行房指导自己得好好计划,不但要让小寒懂得男女事宜,还要重点培养男男关系。(摆曰:怎么觉得越写下去就越把二叔邪恶面暴露出来了?好对不起他!)
炎夏结上个西瓜缘
在二叔那里吃罢了午饭,梅潇寒打算回客栈。二叔有自己的生意要做,他也不方便懒在那里碍门碍道,白吃白喝。心里盘算着从尚书府掏来的银子可能也用不了多久,自己再不找找生计,恐怕要落得个坐吃山空。他现在住的客栈房钱不便宜,一天下来也要十来两银子,想当时在铁公鸡的压榨下,苦干一个月才得来二钱银子,真是心有不甘。
正在胡思乱想,却看见路旁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在卖西瓜,见他经过也不见吆喝,只捧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先来一口之乎者也,然后一段是啥圈圈叉叉的他听不懂,最后再阴阳怪气地嗓子一尖:“则个——”来个结尾。靠,这么卖瓜,有客都给你吓飞!
那花皮儿看来是水灵灵的,弹弹皮,听听声音,嘿,皮儿薄瓤沙水分多,大暑天的解渴消暑正好。开口问道:“书生,这瓜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