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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祈福是要带法童的。”
“法童?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可不,普慈师太不也是蒙在鼓里。”
……
我躲在花丛里气的小脸通红,顺手扯下一把正盛开的绣球花,搁在手中揉搓几下,朝着不远处的小道姑砸去。
咚~
小道姑急忙忙的回头,肉手揉了揉痛处,寒掺些天命不详的话,同另一个走远了。
见人走远,我咻的一声从花丛里窜出来,拍了拍邹巴巴的裙子,掸走了灰尘,而后歪着脑袋,挺起小肚子,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带我去,还天天嘀咕这事儿~”
不远处传来普慈的声音:“梓馨,过来吃饭了。”
“诶,来了。”
闹脾气归闹脾气,普慈的命令一传进我耳朵里,便会下意识地听从,若问起这起其中的缘由,大约便是从小吊在房梁上打多了吧。
我趴在大榕树上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看见了一扇冲天的大门。
吱呀一声,大门徐徐打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座美轮美奂的皇宫,楼台亭阁,雕梁画栋。
我顺着步子一蹦一跳的走进去,耳边是轻柔的春风,勾起几缕碎发,鼻观是沁人的花香,满面的姹紫嫣红。
忽然,画风一转,再回过头时,这里多出一座小阁,没有朱红的瓦顶,没有耸立的玉柱,在这个类似天堂的地方显得有些突兀与多余。
我愣了愣,左右看看,有些苦恼,想不通这样一座小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慢慢走近这座凄凉的小屋,将手覆在冰凉的门上。
这座门里头到底有什么?难道这……有鬼?
不怕不怕,我可是从普慈观里出来的,身上有太上老君的法印!小鬼小妖都会避道而行的。
大概摸清了这扇门的纹理,两手向外一推。
出于好奇,我闭的紧紧地眼睛慢慢的睁开来,只看见正前方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案,延后而至源头是两根又粗又旧的宽链子,这条链子很长很长,但若仔细度量起来,堪堪到了门口便至限,一步之遥,外头便是海阔天空,柳暗花明,由此可知,造此铁链之人是有心如此。
我大约明白了,这链子应该是锁住了什么。
但到底锁住了什么?
我猜是一只凶猛的大老虎!
想要靠近,一探究竟,耳边就传来了刺耳的轰鸣,像是一座山塌了。
再睁开眼时,刺眼的阳光就透过树的缝隙射过来,徒惹人讨厌。
我瞧瞧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身子一跃,轻巧的跳下树干,搬来了竹梯,将梯脚扎结实,三步做两步翻过墙去。
外头如嫣和流露都等急了,见我从墙上爬出来,急忙上去接我,我一个没站稳,大马趴摔下来,她们二人无辜受了牵连……
南殷的都城名为中州,一到七八月盛夏时分最热闹,街上吆喝声腰鼓声不绝,车水马龙,琳琅满目。
靳家自南殷开国便是功勋重臣,世袭百年,如今在朝当职的是东水师提督靳霖子,也就是靳如嫣的爹。
靳如嫣是靳家的掌上明珠,长得周正水灵,自小锦衣华服,明艳可爱。
而沈流霜并非南殷人,他父亲是北秦的礼部尚书,自小识得百书,端庄有礼,本来与我们并不是一道人,谁知她倒很乐意跟着我们,看我与如嫣闯祸闹事,到了关键时刻,总是她出手相助,久而久之,关系好得不得了。
我夺过如嫣手里的纸风车,将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塞给她,指着远处的人潮,道:“哪儿人那么多,咱们去那儿看看!”
因为太热闹,所以我们说话的声音必须要放大许多,要不然会被嘈杂的声音盖过,如嫣虽不情
愿的抓着我啃了一半的糖葫芦,却也不会放弃前边好玩儿的事儿,拉着流霜便往前跑。
醒木一声起,说书人合扇,说起千古风云。
“话说十六年前北秦圣女薄匪玉,三岁会唱,七岁能舞,生得明眸皓齿,身姿窈窕。待字闺中时家里门槛儿都被来提亲的踏破了,可薄匪玉倔得很,不甘这一辈子照着《列女传》里头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说法走,在她十六岁那年,登上司命高台,一舞惊天下,引四方蝶来,促圣女花盛开,大败泱泱北秦嫡传九代的圣女后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北秦圣女的尊贵位份抢来,她穿着惊云拢月袍,执着圣女笏牌,一路从后宫走到前朝,上了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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