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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比武。
张起灵上完课之后,除了值班,清闲的时候很少待在校区的办公室,备课全在家里做。
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做,备完课就不管了,把课件扔在电脑上,偶尔才看上一眼。
两个人轮流用书房的台式电脑。有一天,在电脑桌面上,吴邪看到了张起灵的备课文件,文件名后面缀写着“十月教学比武”几个字。
饭桌上,吴邪提起这件事情,笑嘻嘻地说了几句,最后问道:“你们参加比赛,系里没有组织试讲吗?”
张老师艺高人胆大,闻言干脆地摇头,说:“不用。”
吴邪点头,嚼了几口饭,又问:“当天讲课,要录像存档的哈?”
张起灵握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了看他,点了个头。
饭后,张起灵承担起洗完的重责,吴邪坐在沙发上,盘起腿看新闻。
法制节目结束,吴邪被张起灵拉着起身,走到书房。
张起灵从书房一角的地板上搬出灰扑扑的投影仪、拉紧窗帘,放下挂在一面墙上的幕布,调试结束后连上电脑。
投影仪的灯泡投射出亮眼的光,在光束中浮沉的微尘颗粒都能看得很明晰。
但房间里还是十分暗,吴邪坐在书桌后面,看张老师穿着家居服,试讲后天比赛的上课内容。
吴邪格外迷恋张起灵讲课时候的样子。在特别需要挥洒激情才能吸引学生注意力的课堂上,张起灵仍然心思沉静,讲话的神情十分安定,但在讲台上,他并不像跟别人交流时那样冷漠、不可亲近,反而很随和,像在给病人解释病情时的医生一样,温和地讲解。
吴邪眼里含着光晕,一直凝视着张起灵。
光晕里传出层层叠叠的清波,向外辐射,在昏暗的小房间里震荡,引发共鸣。
和他的目光交汇,张起灵眯着眼,挽了一下袖子,转开视线,低头去看课件上的内容。
这边听课的学生尚且心思纯净,老师却先不淡定了。
一堂课讲完,吴邪闷笑一声,然后跟专业的旁听一样,摇头晃脑地提出建议:“当天学生都是新学生,要不开始前先讲个笑话吧。”
张起灵默不作声,安静地合拢书籍,将设备归置好,走到这边来。吴邪帮忙关掉投影仪,起身去拉开窗帘。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吴邪因听得激动而发红的脸暴露无遗。
张起灵只看了一眼,就重新将窗帘拉了起来。
……
吴邪在梦里心思浮动,睡得半点不安稳,跟摊煎饼一样来回翻了两次面,才重新安稳下来。
张起灵回到家,从客厅到卧室书房看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要找的人。
吴邪仰面朝天,四肢摊得很开,肚皮也露出来,嘴里打着轻鼾,睡得人事不省,睡相像大户人家的贵公子一样霸气、无忧无虑。
张起灵走上前,在他身边蹲下来,抬起手看了一眼时间,突然眼前一晃——地上刚刚还睡得安稳的大少爷,猛地踢腿,一脚蹬了过来。
张起灵:“……”
吴邪梦得开心,眼前画面闪动,他正回想起之前胖子来做客,送给张起灵一套刑警制服的那天——
“啪!”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吴邪在迷蒙中听见声响,神智一清,傻乎乎地醒了过来。
张起灵蹲在他面前,手里握着——他的脚。
吴邪僵着脸,第一时间感觉到的,却是自己硬着的下半身。
吴邪:“……”
张起灵:“……”
吴邪激灵了一下,哑着嗓子开口:“那什么,你打搅到我啦。你要没回来,我就要开始梦游了。”
张起灵:“……”
吴邪睡得浑身脱力,瞪着眼睛挣了挣,将脚从张起灵的手中解放出来。
不过把腿放平的话,胯间会暴露。做春梦这种事,还是不被发现比较让人舒爽——吴邪做出决定,咬咬牙,重新一脚踩上张起灵的肩头。
土八路占领了新高地。张起灵看着吴邪,嘴角翘了翘,任他踩了一会,而后像帮助伤了腿的病人做恢复动作一样,一手握着他的脚踝,一手捏着他的大腿内侧,缓慢又坚持地将肩上的脚放平了下去。
吴邪反抗不能,惨兮兮地啊了一声,有如被太阳照到的僵尸,一下就不能动了,直挺挺地躺着,只有眼睛和嘴巴还机灵。
张起灵俯下身去。
吴邪眨了眨眼睛,乖顺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