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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呢?就是意外死了呢?很突然的那种。”陈诺盛敲了一下我头说:“你就是电影看多了,这些人除了直系领导,国安局的最高领导也会有他们的资料的,怎么可能一个人死了,就让这些国家花费心血培养的人才流失了呢?”
我干脆躺下枕在陈诺盛的腿上,说:“那也不能怪我看电影看太多啊,连你这种原本我一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大神我都遇到了,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我不会遇到啊!”陈诺盛大笑道:“大神?我要是大神,跟我在一起你不是要把各路神仙都见个遍?”听他这样说,我来了兴致,翻身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问:“还有什么神仙?是不是能让我见见涛哥?或者温爷爷也可以。”
陈诺盛顺势把我搂住,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那得儿看你的表现了?”我刚想问什么表现,陈诺盛的唇已经封死了我的。我们都喝了酒,轻轻一个吻就足以撩拨起所有的情,欲。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来,到处都白花花的,下雪了!瑞雪兆丰年,希望灾难远离我亲爱的祖国!!!河蟹社会,不知道这“国家机密”会不会被河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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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临别秋波 。。。
陈诺盛的吻沾着酒气,醇香的茅台,混合着他的味道,密实的封住我的唇。两条舌头,拼命的纠缠在一起,陈诺盛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两根手指在我胸衣上亲亲一挑,胸扣就解开了。
手指顺着锁骨滑向我胸前的柔软,在他的抚摸下,柔软挺立如风雪中的寒梅。陈诺盛诱导着我褪去上衣,酒精直冲脑门,引导着我索取更多。陈诺盛的唇刚离开我的唇半寸,我就迫不及待地贴上去。陈诺盛轻笑道:“晓晓,你今天真热情。”被他一句话弄得我半是害羞,半是气恼,伸手想要推开他。
陈诺盛抓住我手,用带着磁性沙哑的嗓音说:“我喜欢你这样,晓晓。”说着把我的手,往他胯间牵移过去。碰到滚烫肿胀的那里,我忍不住想要缩回手。陈诺盛亲咬着我的耳廊说:“晓晓别怕,这是爱你的表现。”他的气息拍打着我敏感的耳廊,声音带着无限魅惑。之前不是没有跟他做过,只是像现在这样,把他那里我在手中,感受它一分分坚硬变大,从未有过。
我有些退缩道:“陈诺盛,这是你领导家,不太好,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陈诺盛含住我的耳垂,手在胸前的柔软上揉搓着说:“这样的气氛,你舍得离开吗?”说着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阵阵酥麻感袭遍全身。陈诺盛吸允着我的耳垂,脖子。另一只手,把着我的手,在他坚硬的位置,引导着我上下□。
陈诺盛使坏地在我胸前轻咬一口,引得我惊呼出声。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因为□的渲染带着些许急迫:“晓晓,我爱你!晓晓,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陈诺盛一路吻下来,额头、鼻子、脸颊、唇、脖子、胸前、腰腹。他褪去我的短裤,眼看着要吻向那最柔软的地带,我抓住他的头,难堪地说:“别,那里脏。”陈诺盛反将我的手指,含入嘴里吸允着:“不脏,那是晓晓最美的地方。”见我真的不愿,陈诺盛将他的肿胀抵在穴口,问道:“晓晓,你想要我的嘴,还是这个。”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说的是心跳。想到其他的,自己打手掌十下。在陈诺盛一声满足的喟叹声中结束了今天的心跳运动。
陈诺盛半躺在床上,不要问我为什么在床上,我刚才已经晕乎了。陈诺盛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我就从他嘴里拿过来。陈诺盛只看了我一眼说:“晓晓,把烟戒了吧!”我吸了口烟在嘴里,轻轻吐出来说:“好!”把手里的烟晃了晃说:“抽完这支,以后再也不抽了。”
陈诺盛并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沉默的抽着烟。我发现他今天很奇怪,轻易的说出那些一直以来他都以国家机密为由,拒绝坦白的话。刚才又那么卖命的折腾,心中的疑问扩大开来,心头一紧问道:“陈诺盛,你有事瞒着我是吧?”他顿了顿抽烟的动作,说:“没有的事,你尽瞎猜。”我丢掉手里的烟,坐起来面对他,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陈诺盛,我们都这样了,你还瞒我?到底怎么了?”
陈诺盛把我揽回被窝里,说:“没什么,就是接到命令,后天要去太阳国。”唰,我觉得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顶,小心翼翼地问:“危险吗?”看不到他的表情,感觉他的头晃了晃说:“没事,之前又不是没去过。只是现在有了你,心里反倒有些放不下了。”我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再问他。
算算日子,后天我也该回去了。只是他现在要去执行任务,我心慌得要命。担心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