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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我说嗒穆尔五年前并没有给芸楚下毒药,在帮助皇后娘娘去处了毒药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了威胁皇上您的武器。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谎言。”月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抹去泪意,随之而来的,是越见清晰的话语,“嗒穆尔今日前来京城,说的明白些,便像是自投罗网。皇上,您看在他并没有真正伤到您的份儿上,饶了他不可以吗?”
繁锦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说的糊涂,明明五年前她也身在皇宫,可是现在这一番对话,却完全像是置身事外。她愣愣的看向景杞,却见这个帝王仅仅抿住嘴唇,良久才迸出几个字的愤怒,“来人啊,将月容给朕回月耀阁牢牢看守!没有朕的旨意,不可越出月耀阁半步!”
侍卫接了旨意,立即将瘫软无力的月容架出玉鸾殿。繁锦看着她离开了视线,这才回身看向景杞。却见他一脸凝肃,刚才盛发的怒意已经消敛,转而充斥眼眸的,是深晦如海的哀漠。
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心疼,仿佛刚才的怒气只是他掩饰软弱地一种硬壳。现在被无情地剥去。反倒让人怜惜。
“你怎么了?”她轻轻晃着他的胳膊,轻问。
景杞散晃的神志好像这才凝聚,看着旁边不掩好奇与关切目光的女子,唇角一扯,一弯苦笑慢慢流出,“是不是觉得刚才的对话有些奇怪?”
看她点头,景杞轻哼一声,拥着她坐下。==悠悠说出那个五年前的秘密。
他早就聊到会有这么一日,会将他那几年所有的苦衷与无奈都有机会说与她听,让她知晓他那几年过的有多么地艰难。他一直在想,说出来的那刻必定是顺畅快乐的,也许还会有一雪前耻的感觉,但是没料到今日这刻,竟会有难耐的哀伤。
他的表情淡淡的,丝毫没有五年中压抑的苦痛与折磨显现。语气亦是轻悠淡然。像是再说一件再也普通不过地事情,可是繁锦却听的心惊肉跳,慢慢的,她的手不自觉抓紧了他地手。像是又经历了那一次的紧张。
她不敢置信,他竟经历了那样一次威胁。
接下来,似乎所有的一切。在脑海里所有不能澄清地一切,都已经水落石出。
繁锦慢慢开口,嗓子像是被棉絮哽住,费劲气力才扯出清浅弧度,她定定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不想让你经历这些事情。”他反握住她的手,仿佛是想安抚她的情绪,“帝王被小小番邦威胁。不是个荣耀的事。”
其实他想说的是。不想让她因为这件事情对他愧疚疼惜。他想要的,是她的那颗心。是她一心一意对他地心,而不是因为他为她承担了地这些凄苦。
可是,这样的意思,他不想说出来。
“你不该这样。”繁锦专注地看着他,“所以说对王芸楚那么好,也是为了愧疚?”
他点头。
“宁愿对他愧疚,也不让我对你愧疚。”繁锦凝眉,“这个意思是你和她的关系比较亲近么?”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语气却像是在无赖撒娇,景杞微微噎住,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解释,“愧疚的滋味不好。”
她看到他难得的窘迫样子,唇角微勾,流出一弯微笑,心里在那一瞬间竟轻松了不少。想起过去的那些她与王芸楚成仇的日子,原来他对那个人的种种好,竟是一种愧疚生出的偿还。
所以才在最后知道真相的一瞬间,失望到极点了吧。
“你打算将嗒穆尔怎么办?”抛却过去,需要正视的依然是眼前的问题,想起刚才他的样子,繁锦拧眉,“真的打算将他押入大牢,处死?”
“不。”景杞叹息,“朕想了想,嗒穆尔最后那想刺向朕的一剑是什么意思,刚才才恍然大悟,他的目的,不是真正想要朕的性命,而是要一个名。”
“名?”
“对,凭借嗒穆尔的手段,若想刺向朕,在你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虽说不至于死那也应该受伤。但是朕只是一个旋身,还抱着有孕的你,就轻松躲过了他的利剑。这就说明,他并不是有意伤害我们。”
“那是为的什么?”
“如果朕因此而刺死了嗒穆尔,虽然皇宫皆知是玉蕃先犯。可是嗒穆尔仅来一日便丢了命,必然引起天下猜测。到那时,就算是朕的理也说不清楚了。而玉蕃那边的部落民众,定会因此而一心抗朕。民心是战争进行的必要条件,若是赢得战争而失了民意,反倒得不偿失。”
“不过,朕亦要这个名。”景杞突然轻笑,“这嗒穆尔也算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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