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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在他们面前,永远不会成为现实。
…第六十七章 华丽表演
“可是朕会忘记,”不知道什么时候景杞伏在她的旁边,用轻柔的声音附于她的耳边说话,“繁锦,朕会尽力忘记,以前伤痛的所有,朕会尽力忘记。即使要面临挖心去骨的痛,朕也要尽力忘记。”
她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他黑亮的眸瞳里无一丝戏谑打趣,反而渗出虔诚认真,如同想把自己吸进去一样,墨黑的瞳眸亮起粲然的颜色,“朕不想和你这样恨下去,即使做不到从头再来,也要求到今生无悔。”
“朕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悔恨里,已经走了很多人,总不能再搭上我们的今天,这样,不值得。”
繁锦抬头,“那王芸楚”
她犹记得他对王芸楚的好,虽然已经竭力让自己不在乎那日的接吻,可是还是经常重现于自己的梦境。梦中的王芸楚面对着自己嚣张大笑,身后是母亲,繁素的尸体,而她则在他的怀抱里娇溺言欢。
她想要抗争这样的梦境,可每次都是无能为力。他说她不干净,卑贱的连芸楚的鞋子都不如,那样的残酷与狠厉,狠狠的记到了她的脑海里。
想要抛弃这些,到底该要付出怎么样的努力?
“关于芸楚”,他顿了一顿,眉头微拧,似乎是在思考用怎么的语气,过了一会儿才看她,“你不要觉得她是太大的阻碍与负担,芸楚这个人朕是了解的,虽然有时候性子骄横了一点,但进宫后已敛去很多,何况”他略带窘色,“她的所有故事,你也未必都知道关于她和朕的种种渊源,或许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她眼睛的泪痕已经完全抹掉,微微正身,换了一副郑重认真的表情,“啊?”
关于王芸楚的任何事情,她无法不在乎,无法不介怀,因此看到她眼里的焦灼与关切,景杞竟然微微笑了一下,站起身看看四周无人,突然将她拦腰抱起,在她尚在怔愣时便已经大踏步进了东暖阁。
繁锦一时茫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紧拥在臂弯,泪痕犹存的面庞立时浮现出娇羞颜色,“你干什么,放下我!”
东暖阁有他们太过暧昧太过狂热的过去,因此她自那次他们交欢,就再也没去过那张床上眠寝,每次一看到那张床,虽然铺着厚厚的被子,但还是觉得冷的无法想像,满脑子想着的,都是那日令人耳红心跳的情境。
“这就放下。”他轻轻的将她放到东暖阁的床上,看这脸色似乎像是在哭笑不得。“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繁锦摇头,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床里面挪了一下,呈抱膝状坐起,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只是一次你就因此而吞食水银。”他拍拍手唤来侍女,“去端些温水,弄些帕子来。”随即瞥繁锦一眼,“你以为朕还会做些什么?”
来伺候的正是玉梨,看到繁锦如此,自是一脸想笑也不敢笑的表情,繁锦看着她唇角另有深意,更是羞涩的红了脸。
玉梨下去之后,景杞将湿润的帕子递给繁锦,“擦一擦。”待她擦完之后,又拿起另一块方帕,“这张是浸了奶的,睡觉时候蒙在眼上,明日眼睛不会红肿。”
她哼了一声,表情温柔顺从。
他看她这副样子,叹了口气坐在她旁边,“朕知道你是介怀朕上次说的话,朕也知道朕说的狠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
看她茫然摇头,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揪她嘴角,“水银啊,那个东西,也是随便能吃的?”
“一着不慎就会死掉你知不知道!”他颇有些气闷的斥责,这是这么长日子以来他第一次对她说起对水银的态度,“为了不要朕的孩子,就算你搭上自己的命,你也不在乎是不是?”
她闷闷的苦笑,那时候确实是那样想的。那晚的强迫狂热,那样的嘶吼缠绵,事后他的决绝痛苦,都让她觉得,不能留下后患。
当时将自己有可能留下的孩子当成后患,单是想想,就知道她有多么痛苦,这样的痛入肌髓,她今日其实还是想要逃避,便下意识的转了另一个话题,“你说的我所不知道的王芸楚,到底是什么?”
“芸楚这个女人,其实也是可怜人。”他脱了鞋子,先是将她平躺放下,接着自己也躺了下来,侧头看她,“进宫这么久,你真的以为她心里的男人,会是朕吗?”
这个问题将她吓了一跳,她原以为这事情原来如她需要一日三餐那样正常确定,繁锦拧起眉毛,“天下人皆知你与王芸楚情深意重,难道不是?”
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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