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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我神农山庄的一道清心疏虞散,丹参四钱、黄!四钱、麦冬三钱、枸杞两钱、白芷五钱、苍术三钱、半夏三钱、牛黄三钱……”
“自作聪明!”听他说了一半,聂徵狐便打断他,“那小疯子可是症状缓解,却开始筋脉渐阻?甚至无法运功?!气血两虚!?”
“聂大夫真是神算!”阙羽宸真心佩服。
“哼!若非你乱下药给他,什麽清心啊疏虞啊,他再吃三副下去,一身武功尽散,十副之後,必将横死!”聂徵狐冷愈冰霜道,真是庸医误人,他那不立血檀丹,可是不破不立之道,须知受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寻常人还吃不到……
“既是如此,还请聂公子施以援手!”阙羽宸苦笑,听得事态紧急,也不顾净莲派众人在场,开口後才意识到周遭此情此景,忙不迭挽回道,“惠净掌门,无论如何,净莲派此事,我神农山庄绝不会袖手旁观,有什麽需要我……”
“你不是想要救那个小疯子吗?”聂徵狐邪邪一笑,倒是计上心来。
“聂公子请赐教!”阙羽宸忙随上。
“你跟他们去苗疆一趟,帮他们夺取蛊王,其余的,你便不用管了!”聂徵狐口吻睥睨的指挥道。
“自然义不容辞!”阙羽宸沈声道。
曙霞山,夜色静谧,万籁俱寂,白日忙碌激烈的净莲派众人,也大多安歇,一抹身形,急闪如电,停在一处客房外,然後,敲了敲门。
那里面正是阙羽宸,他尚未安歇,却是似乎在等著什麽,听到暗号敲门声,忙起身,一抹黑影闪入,摘下面罩,赫然正是英俊轩昂的祈苒一。
“祈某倒是唐突了!难为阙兄了!”祈苒一苦笑道。
“无妨,祈兄为化解两派恩怨,用心良苦,阙某佩服!”阙羽宸却当祈苒一一心想要襄助於净莲派,心下甚喜。
“惭愧!还请阙兄赐教!”祈苒一摇头。
“净莲派中了灭佛峡谷那些黑颐人的蛊毒,唤作祸水东引,如今只有苗疆蛊王可以解毒,我已决意和净莲派中人闯一次苗疆!”阙羽宸沈静道。
“苗疆?此行险恶,祈某不能袖手旁观!”祈苒一听得莫名,却是坚定道。
“祈兄高义,在下佩服,但是此行实在不宜过多人,以免不便,况且净莲派众人对祈兄误会颇深……”阙羽宸见祈苒一失落表情,话锋忙转,“不过今日,我遇见了寻魔医聂徵狐,祈兄不是得了那医死人帖,何不借此邀请聂公子?以早日解除令堂之灾厄!”
“家母事小,净莲派所中蛊毒是大,如果途中不便,我便隐於暗处,可与阙兄两厢照应!”祈苒一一派大义凛然。
“嘘……”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阙羽宸谨慎嘘声道,阙羽宸身形一闪,隐於夜色深重处……
净莲派巡夜之人,缓缓经过,三更声起,夜色愈发阴霾起来。
一阵微微瑟嗦声,床榻上,上官瀛邪却是握住身边尚未睡著的男子的手,温柔关切,“徵,怎麽了?”
“没什麽!”聂徵狐却是没好气道。
上官瀛邪侧身,从他身後轻轻揽住他。两个人体温相差无几,温润之感立即袭来,却没有任何欲求之意,只是最亲密的姿态而已,聂徵狐若是平素,聂徵狐哪里容得榻边之人如此放肆,只是这一次,他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是奉剑派……吗?”上官瀛邪却似会读心一般,缓声道。
“……”聂徵狐有些恼怒的瞪他一眼,同时重重将他手臂压於自己身下,仿佛惩罚一般,却是让两个人益发靠近起来。
“徵……压住了……”
“睡觉!”聂徵狐没好气道,同时闭目,折腾一下午,酸涩之意尚未全然褪下,这个该死的男人在此如此撩拨,分明是……
“其实我知道,你一开始就想要成全那一家人,不是吗?”上官瀛邪轻声笑道,江湖流传寻魔医冷血无情,他却知道,这个男人心底的某处柔软……
“闭嘴!”聂徵狐有种自己被看穿般的恼怒,粗声粗气道。
“……徵……你是在害羞吗?”上官瀛邪迟疑了一阵,却是小心翼翼说道,虽然这样两个字对於寻魔医而言,是如此的不合时宜。
“上官瀛邪!难道你是想要找死吗!”聂徵狐恨恨的咬牙切齿,然後一下朝对方肋下的麻穴点去。
“徵……你这样……岂不是欲盖弥彰……”上官瀛邪翻身握住他迅如闪电的手,却是爱怜的在他唇侧偷一吻,然後维持著拥抱的姿势,“睡吧,天大的事……明晨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