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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音盘绕不去,不慌不忙瓦解著人心的伤痛。
今天是鬼节,照例去唐一明的坟头看看,粱时将花束搁在碑前,往常他都忍不住对著石头牌子唠叨一会儿,而今天却无话可说,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单调了,整日在公司泡著,远没有唐一明刚死那会儿精彩。
那段时间粱时变著法的找乐子,纵情享乐,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再加上不良药剂的刺激,他一会亢奋一会昏沈,这甚至影响到了性爱动作的力度与频率。办完事之後他会躺在那欣赏他人蠕动交合,顺便歇一歇,酝酿情绪以便进入下一炮,如此反复直到昏睡过去,而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墓地,告诉唐一明自己又玩了哪根鸡巴,哪个屁眼,对著墓碑说荤段子的事,粱时没少干,有时候说出兴致,回去後又会忍不住找人补上一炮。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就算是对著一个活人,再多的话也说完了,更何况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头墓碑。粱时点了两根烟,一根给自己,另一根是唐一明的,就这麽安安静静抽完,就原路返回了。
没走多一会,车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粱时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驶来,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他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胸脯,粘腻的汗液贴在皮肉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粱时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粱时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肉,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粗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性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我操你……”粱时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那个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肉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粱时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胸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胸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粱时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液。
粱时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粗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操自己。
粱时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精液,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性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插进肉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性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根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操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操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精液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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