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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就你还如花似玉?我还用得着嫉妒你?”
阎伶把紧捏着的拳头在唐星面前晃荡了几下,眼睛眯着危险地用反问句来打击唐星。
没错,阎伶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是那种跳脱框架的美,和阎子琳越发相似,唐星得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在阎伶面前自卖自夸啊,结果只用了几句话就把唐星再度打击到西伯利亚的墙角去了。
“咳咳,我错了我错了,全世界你最美,你祖宗八代都是美女,你全家上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是我嫉妒你,嫉妒你了……”
唐星现在一看阎伶的拳头就有些犯怵,寒假的时候阎伶闲着没事报了个跆拳道班,练了一整个假期,开学第一天就把唐星看得几乎呆掉,她那拳头简直就和铁做的似的,打起人来疼得要命。
关键是她还不自知,唐星觉得这真是很要命的啊。
阎伶见唐星摆手妥协,也作罢,转头又把笔记本摊开,说:“不过,这是什么呀,我来看看,搞不好认得出来是谁——”
阎伶话还没说完,就停住了。
唐星在一边等了半天,愣是没有反应,奇怪地弯腰去看低着头的阎伶。
“啪塔——”“啪塔——”
忽然之间,有湿濡的热液滴在唐星放在桌子的手背上。
“……阎伶,啊呀,”唐星迟钝的咽了口口水,关切地问道:“阎伶,你……你怎么哭了?”
摊牌
阎伶哭了,哭得超惨。
唐星拙劣地把阎伶的头轻轻抬起来,却看到满脸泪痕,泪水在她的脸上倾泻肆虐,眼泪涩得她的眼睛通红。
“唐星,怎么办,他喜欢你,他喜欢你……”
唐星却莫名其妙:“‘他’是谁——”
小白问题问到一半,却停住了。
唐星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置信,把头扭到左边,可米林的位置空当当的。
郝静正伏案研究课题,一听到阎伶的哭声忙转过身来,“怎么了,唐星,她怎么哭了?没事吧?”
时间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东西,在短短的大半年里,郝静变了很多。若是换到以前,她一定泛着八卦且狗血想要挖掘别人秘密的企图眼光追根究底,丝毫不顾他人情绪,可如今却以好朋友的身份真心的关切她人的悲喜。
“我,我……阎伶,你可能误会了,米林是我们的好朋友,我数学一向不好的,你……你别这样,我们都是互帮互助的,真的没……他,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呢。”
唐星从没安慰过阎伶,或者说很少安慰他人,所以对于这点她几乎手足无措,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完全不一样,看着阎伶越哭越凶,她几乎就要溃不成军了,只能慌乱地不断拍着阎伶一起一伏抽泣着的背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阎伶,要去厕所吗?”郝静把夹在鼻梁的眼镜摘下,站起身来轻推了唐星,兀自扶了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阎伶走出了教室。
唐星被郝静的一推弄得失了神,险些打了个趔趄,愣在一边连上课铃声响了也没听见。
直到米林一脸纳闷地踏进教室,看到僵硬着傻站着并且脸色表情都很复杂的唐星,好心上前拍了拍她的肩,“你怎么了,唐星?”
唐星这才醒悟,她忍住苦涩的眼泪要从眼眶里掉下来的欲望,吸了吸因隐忍而略显微红的鼻子,拿起被摊在桌上的笔记本在米林面前挥了挥,用质问的口气问他:“这是你的吗?”
米林有一刹那的犹豫,随即像甩虱子似的疯狂摇摇头。
“唐星!回座位,上课了,阎伶和郝静呢?”孙家良踩着点来到教室,却看到他的好学生两个不在座位上,另外两个都干站着不知在做什么。
唐星咬了咬牙,“老师,我肚子疼,很疼,能不能上厕所?”
其实她刚刚才和阎伶从厕所里出来。
“下课不去,作什么偏要上课去?下不为例。”孙家良颇不满,但触及唐星快要哭出来的目光,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可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你们要上厕所的,都在上课前解决完毕,以后上课一律不许去,知道伐?什么学生啊,像我们以前从来都……”
唐星没空理会孙家良指桑骂槐的抱怨,小跑着拐出了教室。
她现在心里乱了套,从来没有想过米林会喜欢自己,也没想过会在这种场面里让阎伶接受这么残忍的事,于是唐星只能一个劲安慰自己:米林并不喜欢唐星,他不喜欢她,这是错觉,这是错觉。
走到半路,却看到郝静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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