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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伐笑嘻嘻:“你想摸我就直说嘛,扯什么练武。”
云泥皱眉,收回手,周伐一把抓住,扑过去将他压倒在草地上,“让我亲亲好不好。”
云泥躺在绒绒的青草地上,一偏头:“我不好男色。”
周伐见他不反抗立刻一口亲在脸颊上,低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和影重做,明明知道是假的……”
云泥很自然地说道:“为了从他的经脉判断他会不会武功。”
“可是我好生气!”周伐又亲了他一下,赌气般地将头压在对方胸口:“我不想你和别人……”
云泥把他推下来,冷淡地说道:“我早就当自己那晚就和家人一起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只是工具,当初和你做也是为了……”
周伐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说下去,“我不听!”
“别天真了,”云泥拉下他的手:“只要有价值,任何时候我都不介意再用身体,你受不了我这样,可以走。”
周伐使劲摇头:“受得了受得了。”
“那你摇什么头。”云泥又好气又好笑:“反正……”
这时眼角突然看见白色衣角摆动。
他猛然地推开周伐,爬起身。
一个男人沉默地站在两人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有一双如寒星般的眼睛,和刀夜漆黑地几乎反射不出光线的相反,他那双眼睛像会自己发光般地灼灼闪耀,他的眉毛很长,斜斜地飞入鬓角,显出一段风流的姿态,他的肤色在日光下显露出过于苍白的颜色,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忧伤。
“是昨晚的男人……”周伐大叫起来:“不得了了,我们快跑!”
“没用的。”云泥直直地看向那个男人,“我们跑不掉的。”
男人动作缓慢地移动着手,云泥看见他手里的细剑,和他的衣服一样也是银亮如雪的颜色。
他明明是很迟缓地拔剑,却让人丝毫不敢冒出逃跑的念头,好像等待他的剑出鞘是必须的事。
男人将剑柄握在手中,剑尖垂下,他低声说道:“又见面了。”
他的声音并不有力,听上去有些低沉,听在耳里却觉得仿佛有共振般地直击内心。
云泥抬头看他的脸,“你是剑白吗?”
“你是谁。”剑白垂着眼睛看他,“影重易容成你的样子,你杀了他。”
他并不是在问他,而是用着确定的口气,同时他的手微微挑动,一朵剑花直刺而来。
云泥躲避不及,剑气刺入颈上,一条细小的血线弥漫出来,迅速扩大。
周伐一把捂住他的脖子,血从他的掌下渗出,云泥倒在他的怀里,呼吸急促。
周伐愤愤地转过头:“你怎么动手也不打招呼……”
他的话没有说完,他的手背已被另一朵剑花撕开一道血痕,露出白生生的手骨。
“啊!痛!”周伐大声叫痛,却没有把护着云泥脖子的手拿下来。
云泥大口地呼着气,试图说话,他抓住周伐的手腕,想把他拉开。
剑白其实一动也没有动,他仍然低垂着眼睛,或许那里面会是杀气腾腾的眼神,但浓重的睫毛完全覆盖住了它们,他的华丽白衣仍然迎风摆动,气度雍容,即使在杀人见血时也是如贵公子般不可侵犯。
“刀夜也是你杀的。”剑白又低低地说了一声,淡色的嘴唇轻微开合着,并不是凌厉的凶狠。
仿佛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这个男人似乎连剥夺他人生命都是件不屑且恩赐的样子。
云泥闭上眼睛,他知道他真的会杀他。
因为他甚至都没有问灭尽刀的事,他根本不在乎。
那么,现在就用出那把刀!
云泥感到鲜血涌出的脖子上有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那是周伐的。
灭尽刀一旦祭出,身边所有活物——只要体内流动着鲜活的血液,都逃不开死亡的命运。
宿主体内的杀气,将引其他活物的血,化为锋利刀刃,从体内瞬间斩出,绝无逃开的可能,绝无存活的例外。
并不想让这个年轻的刚刚才知道他姓名的男人就这样死去,自己的复仇不想卷入无辜的人……云泥没有再犹豫,他还不能死。
这时他听见周伐大声说道:“对!是我干的!”
他睁开眼睛,周伐表情激动地对剑白叫道:“我杀了他们,我是落家人,我是他们唯一的后人,我有灭尽刀……”
“拿出来,”剑白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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