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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躲了躲,一个淡绿色的扇形青玉大酒杯啪的在我的脚边成了碎片。一股酒味儿随之散开。那只酒碗想来是刚刚用来喝酒的,有人进来,就顺势被他砸了过来。
房子里面很黑,突然进来的光线,让奇克新一下子抬起头,他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似乎要看清楚是谁,他忽然笑了,笑的很怪,他朝我招招手,说:“过来,陪爷喝几杯,一会儿爷好好的对你,来,来呀。”
他真的喝醉了,这种话平常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对我说的,这分明是一种猥亵的语气,显然还是没看清,在他眼里,现在的我就是他们府上的丫头,只是一个可以被他随时享用的女人。
我把脚边的碎片往门背后踢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奇克新,我是你四婶。”
他歪着脑袋,像是在极力的想着什么,突然,浑身一抖,呆住了,然后踉踉跄跄的扶着把手站了起来,用一种不相信的口气问道:“四婶,你是,四婶?”
他往前挪了几步,用手在眼前搭了一个荫棚,斜着脑袋,眯着眼睛,然后忽然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这时屋内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楚我是谁了。
他嗵的一声,跪到了地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不停地磕头,咚咚咚,石板被他撞得都发出了声音。我赶忙走进,再这么磕下去,一会儿他的脑门准出血。
这是我第二次见奇克新哭,看见奇克新下跪。这个年龄只比岳乐小两岁的男人,却在一个女人面前下跪,哭泣,这让我吃惊,也让我没来由得心疼。
我把手伸过去,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捏了一下,蹲下身,试图去寻找他的眼睛,可是低垂的头让我无处可寻,只能对着他说:“奇克新,别哭了,也别磕了,起来,来。”
我用手想将奇克新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拉不起来,反而在我拉他的同时,他迅速的揽住了我的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按在地上,而他还是跪在地上,却顺势把头伏在我的膝盖处。
我愣住了,这种姿势实在有点儿不大雅观,我想起来,但是他的手却抓在我的大腿上,紧紧地抱着我的双膝,挣扎了几次,没起来,我也就放弃了。
看着他伏在我腿上痛哭,可能是女人天生的母性吧,我不由自主的把手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母亲哄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安慰道:“好了,奇克新,别哭了,有什么话就和四婶说,四婶知道你心里难过,知道你为你阿玛……”
“别和我提他!”奇克新把头在我的腿上拱了两下,生疼。
“别和我提他,他和多尔衮走的那么近,他害了自己,也害了我,人们说的没错,他就是趋炎附势的小人,是小人!”
我用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两下,“别这样说,奇克新,你阿玛不是小人,他很能干,正因为他自己有才干,所以他才敬佩多尔衮的才干,这不叫趋炎附势,这叫英雄惜英雄。”
奇克新抓在我腿上的手紧了一下,接着便用不甚连贯的话语讲述起来。
“呃,去年,去年他们一见皇上削了爵,夺了谥,原先成天和我在一起的那些人都不理我了,是,是我阿玛的错,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我喝酒,我玩女人,额娘管我,四叔也说我,四叔说祖传的荫封没了,就自己挣一个,和阿玛一样挣一个,可是阿玛的结果是什么,挣了,丢了,再挣,再丢,还连带着我,还不如不挣,所以我,我还是,还是继续,继续喝我的酒,玩我的女人,他们谁都管不着,谁都管不着!四叔说我,哼,他说我,他还不是放着四婶这么好的女人,在外面娶了一个又一个,呃,他比皇上娶得还多,思敏,思敏这么好,他怎么就看不见呢,就看不见呢。”
他在说前面的时候,我只是静静的听着,本来就知道那件事对他影响很大,可是我以为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这样的事不至于将他打倒在地,现在看来,岂止是打倒在地,简直是一脚踹到了地狱,但是听到后面的时候,就有点儿不对了,奇克新竟然突然叫起了我的名字,更让我吃惊的是,他放在我双腿上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乱摸起来。紧跟着,他的嘴就亲了上来。
我想把他推开,都说喝酒乱性,我怎么把这一点忘了,可是因为我本来就坐在地上,他的头一直在我的膝盖处,现在他的整个人就顺势扑了过来,我根本就推不开,整个人被他按在了地上。
我刚想张开嘴,奇克新的嘴唇就盖到了我的嘴上,强烈的酒味进入了我的嘴中,我使劲摇着头,拼命的推他,可是他就像座山一样压到我的身上,滚烫的舌尖硬是挤进了我的嘴里,我想要用手把他的脸别开,可是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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