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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时,凌北寒心口如被刀割般地疼。
原本自信的他,在听说她差点被人杀害后,变得不那么自信了,他觉得,她跟着他,真是委屈了!
他刚仔细想过,进山之前,她的电话没打通,他给家里去过电话,家里人竟然没告诉郁子悦他进山了,其中必定有人刻意隐瞒着她。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的家人在想方设法分开他们,给她以冷暴力,他又常不在家而她原本是个多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人呵
一时半会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不会再有可能?可是你不知道,她背后一直在搞鬼,挑拨我和你的关系!”,郁子悦吼了出来,凄楚地看着他,委屈地说道,心里也在担心他到底会不会相信她。
凌北寒低首,深眸复杂地看着郁子悦,“挑拨?”,他淡淡地开口。
“你不信我是不是?我住院的时候,她去看过我,她说,她是你叫她过来看我的!你如果不信我,就当我没说!但我可以发誓——”,郁子悦一字一句,无比坚定地说道。
伸出的小手被他捉住,凌北寒低下头看着她,淡淡地笑笑:“她也想破坏我和你?睡吧,这些事都交给我!”,他略微疲惫地说道,又顿住,滑下。身,将她圈进怀里。
“你肯信我?我郁子悦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我是信你才跟你说的,希望你也能信我。那天我跟颜姐在新天地吃饭,在走道里听到那天泼了夏姐——夏静初红酒的那个男人说,之前夏静初已经答应帮他打官司了,临时变卦的。我们都觉得她是故意变卦,被泼红酒,引来你的关注的”,郁子悦趴在凌北寒怀里,又说道。
只感觉凌北寒圈着她的腰地手臂,紧了紧,“我心里有数了。睡吧。”,凌北寒淡淡地说道,伸手关掉了电灯。
十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呢
他凌北寒也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凌北寒,夏静初亦不是。如果她想回头,根本不可能。拥着怀里的郁子悦,凌北寒暗暗地想。
此刻,他心里最大的困惑不是夏静初,而是郁子悦。他不清楚自己有没有资格拥有她,她想要的“爱”,是他这个军人给不起的。
“以后她说的话,我不会相信的!你放心吧,她也伤不到我!”,黑暗里,郁子悦抱着凌北寒,沉声说道。
只感觉他的大手在不停地抚摸她的头发,他一直沉默不语,她不清楚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他真的有没有相信自己说的话。
但渐渐地,她靠在他的怀里,沉沉地,安心地睡着了。凌北寒却是一直失眠着的,悄悄地打开手电筒,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的脸。
父母安排的婚事,他本就是想随便找个没有感情女人结婚,各过各的生活。反正他是个军人,常年不在家,只要对方足够包容他。
可没想到,联姻对象竟是她!
她就那么横冲直闯进他沉闷的世界,让他惊喜,让他觉得有趣,觉得和她在一起也并不是件坏事。然——
当在乎,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在是最初的那种心态。因她吃醋,因她生气,因她而阴晴不定。
也没法做到各过各的生活。
放手,却已不舍。爱她,却无能为力。
第二天一早,郁子悦是被一声声洪亮有力的口令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看着干净整洁的陌生房间,才意识到,这是凌北寒部队的宿舍。
郁子悦睡眼惺忪地起床,打着哆嗦,冒着严寒,迅速地穿上衣服。
“好冷啊”,她哆嗦着下床,摩拳擦掌地说道,心想他们当兵的还真不容易,而且现在才六点多,他们好像已经早就起了,在跑操。
郁子悦拉开窗帘,朝着窗户后看去,远远地,好像看到凌北寒站在台子上,在对着列队整齐的士兵训话。
那么远,她听不见他在讲什么。
低首时,看着桌上摆放这一只面盆,里面是崭新的军用牙杯和新的牙刷,郁子悦嘴角扯起笑容,明白这是为自己准备的。
刷牙洗脸后,她兴致勃勃地准备叠被子,叠了很多次却怎么也叠不出凌北寒叠成的豆腐块,她摇着头笑了笑,仔细逡巡一周也没发现她给凌北寒织得那条围巾。
“别认为快过年了,训练就可以松懈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还会再带人进山两次!每次三十人,从四支连队随机抽!凡是在山里野训有一个不合格的,你们四个连长的年假甭休了!”
洪亮而严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郁子悦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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