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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惧色,一步步走到了黑子爵的面前,和他对峙。
“白萧枫,你凭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干预我的事情。”黑子爵冷冽地质问他。
“因为我不允许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不能任由你这样任意欺负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白萧枫反唇相讥,目光再次停留到了宁绯儿身上。
“无辜的女孩子?真可笑,明明就是一个肮脏的贱女人。”黑子爵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宁绯儿,不屑地鄙夷。
“够了,黑子爵,你怎么可以这样诋毁一个清白的女孩子,她不是什么肮脏的贱女人,她19岁那年被人强 暴。”说到这里,白萧枫从容的语气竟然有了几丝颤抖。
这个残酷的真相,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中被*裸揭示出来,宁绯儿的心再次揪心地疼痛,她不敢看他们中任何一个,只是黯然地低下了头。
“是吗?那也是他们宁家活该。”黑子爵先是微微诧异,但转而露出凶狠的表情,咬牙切齿地说。
“黑子爵,不管宁震威当年做了什么,宁绯儿是无辜的,所以我现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停止对她的伤害。”白萧枫的脸色也异常沉重,低声开口。
“白萧枫,你给我闭嘴,现在的黑子爵没有任何亲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自己,所以不要总是觉得你跟我之间还会有任何亲情,别忘了,当年的那场火把我们一切都烧没了。你足够仁慈,可以忘记那些,但是我没有,所以那些毁了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黑子爵再也没有看宁绯儿一眼,只是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砰。”门被重重关上,像是在宣泄他所有的愤怒。
黑子爵走后,没有再在葬礼上大闹,只是悄无声息地撤走了所有的保镖,沉默离开。
短短几天,宁绯儿就觉得自己的经历,似乎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来的凶猛,先是暴虐的黑子爵,后来又闯入一个骑士般的白萧枫,她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牵连;她更不明白,为什么黑子爵会对宁家恨之入骨。
经过葬礼的风波之后,方岩忌就把宁绯儿带到了方家的别墅,贴身地保护。
当年的那场绑架意外,方岩忌直到现在都耿耿于怀,当他从劫匪手中救下血肉模糊的宁绯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从那个时候他就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任何的耻辱。
那个羞耻的烙印,不仅长埋在她的心里,也同样刻在了他的心里。
立刻把她带走
方家近百坪的后花园,曾经是少时宁绯儿和方岩忌游玩嬉戏的地方,而随着他们日渐长大,欢乐正变得越来越少,而风波,则接二连三地在他们身上发生。
宁绯儿望着那个静止的秋千,傻傻地发呆。
“绯儿,想什么呢?”不知何时,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怀住了她的纤腰,在她的耳边低喃。
“岩哥哥。”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宁绯儿就知道来人非方岩忌莫属,于是慢慢回头,轻声回应他。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安,方伯伯对我这次住进来,好像不是很欢迎。”宁绯儿顾虑重重,征询方岩忌。
“傻瓜,不要胡思乱想,方家和宁家一直都是世交,而且宁伯伯和我爸爸也早就有过媒妁之言,所以你只要安心地好好休息,等着做我的新娘。”方岩忌心中也有几分思虑,但在她面前,还是强装笑颜,低声安抚她。
“真的吗?可我总觉得……”
“少爷,宁小姐,老爷让你们现在立刻去他书房。”宁绯儿话还未说完,就被突然闯入的一个佣人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方岩忌微微皱眉,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就紧紧地牵过宁绯儿,在佣人的引导下,离开了花园。
穿过欧式风格的曲折走廊,他们终于在拐角的某处房间停了下来。
“少爷,您请吧。”佣人恭敬地为他们打开了门。
“嗯。”方岩忌二话不说,拉着宁绯儿的手不愿意松开,带着她走进了书房。
书房内,只见满头银发、精神烁利的方雄心高高坐于大大写字台后的柔软躺椅上,脸色阴沉,表情分外严肃。
“爸爸。”
“方伯伯。”
方岩忌和宁绯儿礼节性地冲他打招呼。
“岩儿,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方雄心连看都没有看宁绯儿一眼,只是沉声吩咐方岩忌。
“爸爸,您有什么事吗?”方岩忌心中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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