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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然后唇再咕啾、咕啾地沿着脆弱的颈际线,一路下滑。
细细小小的麻痒感刮过了神经,搔不到痒处的焦虑使得皮肤过敏到连潮湿的部位一触及空气时所发出的一点颤动,都会牵引出快感。
望着男人性感的唇渐渐移往了自己胸口上残存着一点欢乐余韵,仍处于俏立状态的乳头--明明还没接触,可是充血的尖端已经自我胀缩着、迫不及待地诱惑着男人。
可是男人并不急于掠夺,仿佛在品尝着芳醇美酒般,舌头在关永的胸口上啜饮着。
「哈啊啊嗯」已经濒临极限了,不想发出声音,但又无法不发出声音。
厚实火烫的掌心,徐徐地巡梭着关永结实平坦的小腹,时而在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中心画着圈圈。
关永何曾被这样「挑逗」过?
他有过的男女关系之中,向来是他让那些女人娇喘连连,勇猛地在床上攻城掠地应该吧?虽然已经将近十年未近女色(他可不想再踏入婚姻陷阱里),但记忆里面,自己的勇猛还颇受女人好评的。
以前交往过的熟女对象中,不乏特殊行业、深谙此道的厉害高手,从她们身上,关永学到了伺候女人的方式,并且相信只有让女性欢喜,自己才可以获得快乐。
可是现在谢秉竹的所作所为,完全颠覆了他过去的经验法则。他想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易地而处,成为「娇喘」的那一方啊!
「啊、啊啊」
舌头与乳头接触的那一秒,尖锐又强烈的刺激仿佛穿透了脑门,关永脑中一片空白,眼角有股湿气。
草真他X的啊!
关永不知道自己的「技巧」是哪一等级的,可是他知道女人是可以假装出有所反应的,男人却不行。
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一旦器官起了反应,除非遇到什么很强烈的挫折或哪里有毛病,否则要说消下去就消下去,也没那么容易。正因为男人的身体很诚实,因此关永根本无法假装自己「不要」,这也是谢秉竹有恃无恐,拿他的身躯当玩具,玩弄在掌心上的主因。
「你够了吧」嘶哑的,关永扭曲着泪眼迷蒙的脸孔,朝着紧含着自己左侧小乳头的男人发出不平的抗议。
谢秉竹停了下来。
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而在谢秉竹面前,早已经不知丢过多少次脸了,关永现在也不在乎被他看到自己哽咽的丑态。
「你只是想羞辱我的话已经可以住手了我承认你很行比我还行连我这个快报销的老引擎,都被你弄得快爆了」
关永感觉得到眼角蓄积的水,已经溃堤地往脖子、脸颊流了下去。
现在谢秉竹一定在内心中嘲笑吧?年纪老大不小了,居然像个十八姑娘般哭哭啼啼的--
更,你以为是恁伯想哭的啊?要是控制泪水跟控制尿水一样容易,恁伯会忍到膀胱爆炸,也不会让泪水流出来!
这样也好。让谢秉竹看清他关永的真面目--
一个即将步入后中年期,很快就会开始秃头、满脸皱纹、掉牙落发,论人生的成就也不过就是开了间小小机车行的欧吉桑。
十八年前再夯的小混混、再帅的打架高手,在岁月的摧残下,早已经变形、磨光了棱角,少了霸气,一点都没有值得「白马王子」留恋的地方。
GAY的人口想必比异性恋少,可是凭谢秉竹的条件,实在没有必要「屈就」他这行将就木、油尽灯枯的LKK。
「羞辱?!」谢秉竹却露出了酸楚的表情,凄美地笑说:「我倒觉得你这么说才是对我的羞辱呢!我全心全意的伺候,竟然无法传达到你的心里面。即使我为你做得再多,你都觉得我是不怀好意的,那到底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要不要挖出我的心脏来证明,我一点侮辱你的意思都没有?」
关永的心蓦地被罪恶感掳获。
「我、我只是认为以一般常识判断,你怎么可能看上我?这不是自卑,我只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而已。」
「常识?判断?我真羡慕你,阿永。原来你还有办法思考这些」摇了摇头,谢秉竹抬起更加坚决的眼神,道:「我会让你看到我的『真心』--只要你每质疑我的动机一次,我就做一次,直到你明白我对你的欲望绝不是肤浅的游戏为止!」
咦?啊--!
再次屈下身的男人,半点迟疑都没有地以火热的口含住了关永的欲望。
「谢秉竹你」不禁张大了眼。
舌尖在性感带集中的蒂头打转着,接着男人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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