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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莹看出他心里有事,才听他讲了先王妃病逝的内幕,心里有些在意。吃完饭打发走了三位姨娘,便到内书房来寻他。
进门见他拧着眉头靠在椅子上,便有意打趣道:“你装起深沉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周漱因她这话面露笑意,“那你是喜欢我深沉的样子,还是喜欢平常的样子?”
“我喜欢你送我礼物的样子。”简莹朝他伸出两手,眨着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周漱在她手上打了一下,笑道:“你未免也太见钱眼开了吧?”
“除了钱,你也没什么能让我开眼的。”简莹皱了皱鼻子,蹦了一下,坐到书桌上,斜着身子看他,“出什么事儿了?瞧你这表情凝重得跟刚参加完葬礼似的。”
周漱摸了摸脸,心说有那么明显吗?
因她难得主动过问自己的事,倒有些感动,也不隐瞒,将九华楼食客中毒身亡、黄尊被抓入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酒楼出了这种事,只能算黄尊倒霉,简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干巴巴地安慰道:“放心吧,肯定没事的。”
周漱却因她这话莫名地安心了许多,重重点了一下头,“嗯。”
那边厢,济安王和方氏在床上很是折腾了一些时候,已经有多少年不曾这样尽兴了,竟有种自己还很年轻的错觉。事毕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方氏借着清洗身子摆脱了他的纠缠,一进净浴房,就问张妈道:“处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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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章 给你请了财神来!
“是。”张妈低头答道,“除非王爷立时叫了大夫来诊脉,否则绝不会知道那参茶有问题。”
方氏冷笑一声,心说济安王自觉老当益壮,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又怎会无缘无故请了大夫来诊脉?
见张妈始终不抬眼看她,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小题大做了?”
她的小日子一向很准,这回晚了几天还没动静。
她疑心那碗避子汤没起到应有的作用,思量着万一怀上了,落胎风险太大,也容易引人怀疑,这才使了一出美人计,叫济安王补上这一票。
未免济安王年老体虚,爬不上车,便在参茶里加了一点儿料。
两次行房隔了不过十天的时间,便是真的有了,也无需收买大夫作假。
“奴婢不敢。”张妈垂目答道。
方氏深闺寂寞,又曾经与周瀚两情相悦,一时把持不住做下错事,她能够理解和体谅。可这事终究悖德忘伦,不可再有第二次。若怀上孩子,及早打掉才是最明智的。
不然生了下来,父亲不是父亲,哥哥不是哥哥,岂不乱了辈分和血统?
她很了解方氏,一旦做了决定,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别人怎么劝都没用。
心里想的不好说出来,只催促道:“王妃,您还是赶快洗洗吧,出去晚了,恐怕王爷会起疑。”
方氏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褪掉衣服,进到池中,用力地擦洗着身子。
女人若是移了情,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即便骗得了自己的心,也骗不得自己的身子。
抚摸过那具紧致光滑、年轻有力的躯体,再看济安王那身松弛发皱的皮肉,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一回就恶心透了,这辈子再不想跟济安王同床共枕。
济安王却不觉恶心,反而找到了在齐庶妃和通房丫头身上没能找到的自信,吃过晚饭。又纠缠了她一回。因药效过了,有些力不从心,折腾了许久也未能尽兴。
直到周漱等得不耐烦,差人来叫,他才放弃。穿好衣服不甘不愿地走了。
方氏伏在床边干呕了半晌,吩咐张妈把床上的席子褥子被子以及帘子帐子都拿去扔了,自己又去浴池狠狠地洗了一遭。
有济安王的关照,方宏生将九华楼的案子当成重中之重,优先调查审理。不出两日的工夫,就审明了真相,却又是一桩风~流债。
那死在九华楼的人姓吴,单名一个海字,家里开着香油铺子,他又是个专爱往脂粉堆里钻的人。因此得了个外号叫“吾爱香”,久而久之名字就成了吴爱香。
这吴爱香是梦仙楼的熟客,跟一个叫凤蝶的姑娘相好半年有余。一直花言巧语地承诺,等攒够了银子就给她赎身,让她从良做妾。
凤蝶颜色不是顶好,年纪也有些大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肯为她赎身的,自是欢喜。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