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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零八岁,真真担不起你们族长的重任。”
大长老听闻刚想上前说话,倪浅手一摆,制止他继续对着众人说:“但是呢,我知你们龙族复兴心切,我先当着你们的龙族少主,等哪日我实力雄厚了,修炼历劫,飞升上仙再到上神之位,能担得起这族长之号,我倪浅自然当仁不让!”
老族长捋了捋他那长胡子,略有所思,觉得倪浅说得在理,极为赞赏地点头,走上前来,面向整个龙族子民,沉声道:“倪浅殿下说得在理,从此以往,我龙族万年兴族大业全当仰仗小殿下!望龙族上下每个子民齐心协力,重复老族长在世之威名!”
龙峰塔下,龙族的子民呼声震天,恍若龙啸九天,让倪浅心神一震,忽而深感自己责任重大。
这刚刚牛皮都吹大了。。。。。。
尹烨上前一步,站定在她身侧,当呼声渐停,声音清晰无误传入她耳中:“你既是天定,不信天,也要信你自己。”
这一句如平地炸雷,从倪浅耳畔一道闪电打过。
命不由天还是人定胜天?
这个问题在倪浅脑中盘旋不过半柱香后就被她抛在脑后,关键是她后天成长畸形,不过两百年,就已经有了凡人少女二八岁月的样子,这法术却还不精进。
好在龙族的长老早就为她精心制作了修炼的日程,每日修行练气、精读文渺云阁的各种仙法文书。一日日都被苦逼着清修苦练,一连数月,一日不停,让倪浅不由叫苦连天,却也每日都咬牙坚持着,堪堪都能赶在落日前完成任务。
倪浅每日含泪望天,天哪!难道她倪浅真得在龙族练个万把年历劫飞升不成?!
这日倪浅运动周身灵气时发现,体内的气息愈发的充溢,修为也不断增进,不断突破进阶,只不过,总觉得是两股气流在丹田打转,让她有些气虚不稳。
“怎么回事?”
“主人,许是你幻化在体内的诛裟伞。”问天一语中的,在她体内与她灵识对话,“诛裟伞虽是上古界神器,其伞骨却有魔血盈动,魔气甚重,不可小觑。”
倪浅一惊,试着运气,果真发觉一股力道强劲的气流追着她本身的气流而周转在体内,当初未想太多就将诛裟伞幻化在体内,此时已经过去近一年多,想要将其逼出,实则自断经脉,岂不是自寻死路?
“主人,你既无法改变,不如试着将两者糅合在体内,化为己用。问天虽出世不过四万年,却也有耳闻,这诛裟伞的前主人是上古界染鸢真神,传闻她便是在一次与魔界一战后,侵入魔气,后而自通神脉,神魔双修。”问天镜回想着说。
“神魔双修?”倪浅试着运气糅合,却还是一下就失败了,“这哪儿有那么容易?罢了罢了,我再多试几次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行尸走肉
龙飞云霄,一声苍茫的撞钟声从远处龙峰之巅上的高殿传来,一阵阵地回荡。
清晨间,雾气湿润氤氲在四周,打湿了倪浅的薄衫,她早在天未亮时就被大长老的千里传音真的耳鸣,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抓过她那只千槐笔迎着晨星夜雾走出她的府邸开始修行。
倪浅在龙峰塔下,倪浅一身白衫袭地,袖边滚着几串红线,她挥笔如剑,数月过去,身形敏锐了不少,此时犹若蛟龙,不过数笔,已经能掀起一阵风浪,将龙峰塔下的落叶扫得旋地而起,再几笔凌厉挥过,狼毫落墨,甩出天际,潇洒而利落,将那堆落叶齐齐挪了位置,挥在塔外山下。
“你这身手拿来扫地倒正好。”身后传来一声戏虐,倪浅随手将千槐笔挂在身侧,走到附近的石桌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轻轻抿上一口,抬头看向他:“哟!你怎么跑出来了?”
江逸轻笑一声,挥手别开长袍,坐在她身侧:“阿浅,竟一眼就看出来我非尹烨?”
“那还用问,那家伙走哪都不忘把脸用白纱遮着,哪像你这样大摇大摆地四处走动?”倪浅嗤了一声。
江逸大笑:“没错,尹烨却是习惯戴那面纱,我一早睁眼就看到在他床边。”她眉眼带笑继续问:“那阿浅怎么不猜我是那小白凤殊泽?”
殊泽?倪浅握杯的手一僵,故而又淡定地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你当然不会是阿泽,阿泽心性纯良,眼底澄澈,你一双世故谋权的眸子,一看就是老奸巨猾之辈。。。。。。”
话音未落,江逸一双粗粝的大手就冷不丁地捏住倪浅的下颚,一双冰冷的眸子似蛇信子危险地眯着靠近,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她脸上:“瑶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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