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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光鲜的主干道后面;一条狭窄的小巷子两旁;拥挤着一排排残破不堪的80年代旧建筑;这些现在看来不起眼的;甚至被市政府斥为影响城市容的建筑;在80年代可是这座城市的人们最想居住的地方。那时候的肥皂厂是城西居民挤破头颅都想进的好单位;不光工资在当时的星城是名列前矛;各种福利待遇更是丰厚;光是每人分配的一套80坪的住房就让其他小单位的人羡慕的要死。谭堪就是在他爸爸和妈妈搬进这片新区一年后出生的;
那个时候的楼房墙体不会这么灰暗;被白石灰粉刷的明明静静的;就象从这几排小区内走出来的小孩;比其他地方的小孩都要显得干净。杨由还记得小学时白白胖胖的小谭堪总是有着吃不完的糖果;初中的谭堪口袋里总有抽不完的香烟;高中的谭堪身上已经刺满数不清的龙爪。这个时候他的父亲也已经下岗;谭堪发现;以前那个决心;无论花什么代价也要把他拱上大学的父亲的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他的学业上放纵;在性格上暴躁的父亲;在一次他父亲想打他的时候;他气沉丹田;大喝一声;一拳把家里用了十几年的楠木桌子擂滩在地;他父亲估计力有不逮;鼓着眼睛瞪了半天之后;只得做罢;从此城西一龙谭堪的名号就开始在道上崛起。
杨由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在六年纪毕业;在等待初中发榜通知的那个暑假;那时候的谭堪牛B冲天;说他家有一列大火车;开起来轰隆轰隆吓死你。他最后没有被玩具火车吓到;倒是被他姐姐谭灵吓到了;以后他好多年不敢去他家都跟这次事件有关。如果要追究起来;要责任分的明明白白的话;杨由觉得;那完全是谭灵的错。你为什么不关好门?那天他玩火车玩的憋急了就跑去上卫生间;那时候他家罕见的拥有2个卫生间;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男女分用;而恰好他憋急了的时候;谭堪却跑到他的房间去找弹珠了;说把弹珠放在火车上面;声音晃当晃当的;保准吓着你。他随便朝东找了两步就发现了一个卫生间;推开门就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在他无数次自渎的夜晚;都会在脑海中浮现。大她两岁的谭灵;面对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正在肚子上抹动的香皂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水珠从她白皙的脖颈上划向她微微隆起的胸膛;滑过她白皙的肚皮上那棵血红的朱砂志往下汇流而去。而他直到脑门上着了一个香皂盒子;并伴随着一声流氓尖叫;他才醒了过来;落慌而逃。事后谭堪并没有怪他;这让他觉得谭堪很够兄弟;杨由也是在从此之后把他当兄弟看待。
当谭堪出事之后在去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去世;谭灵也已经出嫁。家里剩下的只有他妈一个人;当他瞧开了他家的门;问伯母有什么需要的时候。听到的只是一声关门的巨响。杨由心里无奈的哭笑了一下。她只知道我是谭堪的大哥;却不知道;我也是被他带上道的。
高一时的谭堪就对他和汪成说;读书有个球作用;看看我爸爸单位好多人;读书多的都是做吃苦不讨好的事。反而读书少的;做了厂长经理。 外面好多大老板;屁字不识几个;钱多的花不完;玩过的妞多的可以从这样排到长江。所以啊;我同意我爸以前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做事啊;要狠要精明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狗屁太多学问。
高二时;他就改变了学校的一项屈辱的历史;他们就读的二中和三中紧邻;当初考虑到两所学校邻近;就在他们学校中间的一片空地上建了一个体育馆;供他们两个学校同时使用。但足球场却总是被三中所霸占;原因是三中周围的居民区的经济环境都比较差;因此两边的小孩都互相敌视的;特别从小就积累了深厚的阶级仇恨的又已经辍学的小混混;见着二中的过来踢球就打;十年来反映了好多次都是不了了之。最后被谭堪领着一群义愤填膺的二中坏份子;经过几次打斗;把事情彻底解决了。付出的代价是;他脑门和手臂上那几条狰狞的伤痕。 在那清春年华的岁月里分外醒目。
高三时他是星云会的老大;在他被取消考试资格的那个夜晚;他醉的一塌糊涂;谭堪揽住他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会和兄弟我来做伴的;我早就看透了;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迟早也会看明白的;兄弟;来吧;有你来我就如虎添翼啦;咱们平起平坐;一起打天下。
之从那一次被拒之门外;他就在也没有去过他家了;他没有必要去消融她对自己的偏见;何况本身就不是偏见。在一个服装批发市场;他又见到了谭灵;结了婚的她;少了一些轻盈飘逸的灵气;多了一些沧桑。那天她正在店里清点货物;看见他来了征了征就叫他先坐会;等她忙完这阵在聊。他坐到了她的收银台的位置;她站在一个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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