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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并没有放心,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我有一种心疼的感觉,我无法说出自己对她的全部感觉,但是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我的心里是同样的难受,真的不希望她受这样的苦,想到自己从昨晚以来的折腾,十分内疚,她的感冒也许是我造成的。
我扶了她上楼进了她的房间,她的身体真得变得异常虚弱,我要费尽力气才可以扶好她,将她扶到了床上,她的身体全然没有了一天前的活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让我很担心,我帮她脱了鞋子与袜子,然后给她盖上被子,试一下她的额头,依然滚烫,让我很紧张。
“不用担心了,没有事的,应该是重感冒,晚上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我并没有听她的话,走到房间外,将一条毛巾用热水浸湿,将房间外的灯关上,然后又回到房间,将毛巾放到她的额头上,然后将大灯关了,将她的一梳妆椅搬到她的床前,把床头的台灯调暗一些,然后坐了下来,我决心做一次男子汉,我要照顾她,否则,我是睡不好的。
我从前发烧过,母亲都是这样照顾我的,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我还是笨拙了复制了一遍,用在我的老师身上。
林梅知道没有办法劝我的,也就由了我,在我的注视下,她慢慢地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夜已经很深了,我却没有一点睡意,虽然我也算是一个贪睡的人,但是在林梅的床前,却没有半点睡意,这次全与欲望无关,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体。
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有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但愿她可以早些康复。
夜很深了,中间我换了一次毛巾,她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这让我放了心,安心地伏地她的床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好像是在梦中吧,有人拉了下我的手,轻声对我说,“不要伏着了,到床上来吧……”
三十八
丽江回来的第二天我们就正式上班了,因为工作积压比较多,工作起来连轴转,直到将工作稍微理出一点头绪,才想起来打开私人邮箱查一下邮件。
除了几封诸如情色交友发票传销之类的垃圾邮件,只有一封LISA发给我的邮件。
内容很简章,她说自己的节目很平常,询问我在丽江玩得如何?然后,在信件的结尾处,她还给我戴了一顶小帽子,她说她看了一篇文章,关于恋母情节的,她觉得我就有恋母情节。
她的这个说法让我感觉到自己从前是不是有些傻,我越来越觉得我不应该将自己的许多事情汇报给她,以至于她总是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论证我如何如何。
其实她所说的也许是事实吧,虽然在十七岁的时候我丝毫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到了二十四岁的今天,我一定要给自己找一个迷恋林梅的理由,大约恋母情节是最具合理性的一个了。
恋母情节在这样的年代已经不是一个什么新鲜的词儿了,承认这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们理解恋母情节的男主人公似乎应该是生活在一个缺乏母爱的环境下,所以才会异常渴望一种成熟的母性的爱,我正好相反,我是在溺爱中长大的,反而直接导致了我对于成熟的女性的格外关注,而林梅应该就是我在学生时代关注的全部吧?
我十足努力地寻找各种理由来论证自己确是一个具有恋母情节的人,我出于一种什么目的呢?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林梅其实也并不大,她结婚刚三年,不过比我大十二岁。
但是十二岁也不算是一个小的差距,如果我一定要找一个大我十二岁的女人做老婆,我想我妈这一关就通不过。
但是我并不介意,我一直在想,如果林梅真的愿意嫁给我,再大十二岁又如何呢?我所喜欢的她的人,而不是她的年龄,可惜,我一直没有让她明白这一点,似乎也没有这个必要,她有自己的老公,有自己的家庭,她或者从来没有想过接受一个小男人这件事情,所以事情在过去许多年之后,对我而言,只是一种回忆加遗憾在陪伴着我,如果没有那许多事情发生,也许她正在做一个幸福的妈妈和太太了。
我看完LISA的邮件后认真想了一下我们当时认识的情形,从到深圳到现在,认识她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我居然只是和她通了几十封邮件,除此之外,我甚至都连她的电话都不知道,更不用谈见面,我却给了她一种十分奇怪的信任,我信任她,仿佛是一个认识了几辈子的老朋友。
这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我本来不想破坏我们之间这种互相信任对方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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