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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竖立威信,再说嫂子你那么愚笨的人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贺然激动地反驳,异想天开起来:“相爷还让你随军,说不定是怕咱俩分开呢。”
她是没死,但她没少过折磨,他草菅人命的时候她还帮着隐瞒,酿成这种苦果自尝。
“目无皇上,把持朝政。”
“嫂子,不是跟你说过那也只能说明相爷厉害嘛!我贺然可就佩服过相爷,你怎么这么说你主子啊。”贺然把手往脖子上一横。
贺然怪声怪气接着道:“目无皇上这种话你也敢说,嫂子你不怕被杀头啊。”
“长相妖气,心肠毒蝎。”栖情再度说着道听途说来的,实在是想不出有别的。
贺然这一回没反驳,只是呆呆地望向栖情身后,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看栖情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忙一头跪了下来:“参见相爷!相爷万福!”
栖情沉默了……
项青冷冷地勾着唇角,促狭地看着栖情僵硬地转过身子,默然地趴跪在地上,大有随君处置的意思。
“刚才不挺能说吗?”项青踱到栖情面前,弯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目无皇上,把持朝政,长相妖气,心肠毒蝎,嗯?”
“……”栖情心虚地垂下眼不敢看他。
“相爷,嫂子她无心冒犯,求相爷恕罪。”贺然急忙道,虽然他敬佩相爷,也不代表相爷可以草菅嫂子的命。
“奴才是本相的,本相比你不知情?”项青仍是弯着腰,冷冷地瞥了贺然一眼:“还有,她现在是本相侍从,别再叫嫂子。”
“是。”
第1卷 奴 对穆王的注意
项青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妖柔而阴狠:“这张皮就是不会崩紧点。”
“请相爷治罪。”栖情知道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
项青哼了一声,直起腰拂袖走人,长相妖气?他项青乃是王朝第一美男子,在她嘴里只落得个长相妖气?
栖情最终被罚在马车外的草地上跪了一宿,天还未亮兵营就开始拔营煮早饭,阵阵香气直逼而来。
“相爷呢?”一个声音蓦地响起,即使语气高高在上声音自有一股清澈温柔。
栖情偏过头,抬头看向高高的禹宗,依然是遮住半张脸面无表情,淳厚的声音和这张骇人的脸实在不相符。
“相爷还在歇息。”栖情如实回答,犹豫要不要起来叫醒项青,不料禹宗只嗯了一声,然后一跃跳坐在马车上,靠着车梁闭上眼打起盹来。
即使是尊贵如王爷,也不敢轻易打搅项青歇息。
半个时辰内,没什么温度的太阳才缓缓从东方升起,栖情私自站了起来,走到专门给项青做膳食的伙食营,端了一碗热汤回到马车边,递向禹宗:“王爷。”
禹宗一直也没睡,听到这一声便睁开眼,生人勿近的脸上仍挂着难以接近的表情,低瞥一眼栖情手中的汤,道:“相爷的奴才不用侍候本王。”
栖情坚持地端着碗,有些不识好歹。
禹宗皱眉,忽来远方传来沉重的钟声,敲破一早上的雾气,一声一声,宁静而悠远,禹宗不自觉地被吸引注意力,望向东方微蓝的天空。
“是寺庙的早钟。”栖情听了片刻说到,依然一动不动地端着手中的热汤。
“你知道?”禹宗有些惊讶。
第1卷 奴 和我的奴才聊得投机
栖情点点头,实话实说:“我走过的地方很多。”
禹宗思晾过伸手去拿她手上的汤,她的手却又缩了回去,禹宗不满地盯紧她。
栖情迫于他的视线,道:“我再盛一碗,汤凉了对胃不好。”
栖情猛地收住口,禹宗却接过她的话说道:“你知道本王胃不好?相爷的奴才果然八面玲珑。”
言语间不乏赞赏,栖情惊了一下端着碗逃也似地跑掉。
这时项青掀帘而出,望向栖情小跑的背影嘴角冷冷地勾起:“王爷和我的奴才聊得很是投机?”
“心思细腻的奴才谁都不会缺,若皇兄与本王有相爷这等福气就好了。”禹宗别有所指地说着。
项青不以为意,撩袍跟禹宗比肩而坐,他这才回归正题:“相爷让一批人马先去虎峡关了?”
“嗯,现在照我们的行军速度,待到虎峡关估计最少要两个月,前方将领已失三座城池,如果虎峡关再失守,边塞国敌军便会长驱直入我大禹国土。”项青说道,随手拍拍靴上的灰尘。
“本王听说先头部队由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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