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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家常,飘远的思绪咻地又飞回来,栖情诧异地看向他,天子也会有朋友吗?
栖情的眼神很容易看穿,自从贺飞死后,禹衡很久没有和人闲聊过:“她也是一样,每次打架被欺负的时候一声不吭,好像那些拳头根本不是揍在她身上。”
天子的朋友不该是锦衣玉食,享尽荣华?栖情想不透,便不再去想。
“不过她应该没你好命,那样的脾性也许早就曝尸荒野。”禹衡若有所思道。
最后一记棍棒落下来,栖情一下趴倒在地上,整张背像被烤过一般疼得火辣辣,栖情想笑,这世上她还能比谁的命好?
第1卷 奴 他又醉了
栖情躺在清衣轩下人房养伤的时候知道,谢盈的孩子没有保住,并不是因为那一跤的关系,是她补品吃得太多吃出的祸,但这个小主子的离逝,还是让整个宰相府布满阴霾寒霜。
栖情记得第一次杖责二十的时候在床上躺了也小一阵子,那时有灵儿照看着非不让她下床,现在被打回原形重返清衣轩,栖情不到两日就能撑着床下地,莫非人的皮囊真是越打越耐实吗?
半夜口渴,栖情摸索着撑到桌边,刚点上烛火,房里蓦地突然多了个人,栖情惊了一跳,待看清楚来人是项青,竟没有松口气的感觉。
“相爷。”
“盈儿孩子没了,知道吗?”项青习惯在夜里只着一件内衫,脸上有说不出的落寞。
不是两三天前的事了吗?
栖情沉默地点点头,风从门外灌进来,栖情顺势闻到一股醉醺的酒味,他又喝酒了?
项青赤脚走到栖情的硬床上坐下,难受地拧眉:“什么味道这么腥气?”
栖情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背,是被打伤破皮的血腥气。
项青明了,伸手招向她,疲倦地说道:“过来。”
栖情想起好久以前他的寿宴那晚,心生惧意,撑着桌子站得一动不动。
“不听话的奴才。”项青不满,伸长手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抱坐在身上,手指抚向她的颈,而后猛地褪下她仅着的内衫,仿佛证实了自己的猜想,项青十分满意:“果然是血腥气,被打得这么惨。”
第1卷 奴 不想飞上枝头
栖情只觉得背后一寒,紧抓着内衫前襟拼命想要抓拢,但却被项青越褪越多,半晌,项青的动作停住,眼底如低:“你这还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吗?”
各式各样陈旧杂新的伤痕在这具身体上如星罗棋布。
“就你这样,还嫌弃本相的伤?”项青耻笑,指尖撩过她的裸背,触感真得不好。
栖情恨不得把身体缩成一团:“我没有嫌弃相爷。”
从未有过……
“你也嫌弃不了。”项青笑,说着将栖情推到床上,一如曾经的夜,项青很快覆在她身上,唇还没落下去,栖情已经偏过头去,紧紧地闭上眼。
“怎么,为个太监守贞节?”项青转过身下倔强的小脸。
栖情闭着眼摇摇头,声音平白无味:“相爷心里只有夫人,又何必寻欢。”
项青又是一声冷笑,低下头一口咬在她唇上,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对上他因酒意而越发妖冶的眼:“你不想一朝飞上枝头?”
栖情还是摇头,她连枝头看都看不到,还如何飞上去。
“那些美人…都被赶出了宰相府。”栖情说起在外面听到的传言,应该是真的,她进府以后从未见过皇帝御赐的美人们。
项青叹了一声,放开栖情从床上坐起,墙上小窗格上透进明净的月光,纯净如水。
“我没有嫌弃谢盈。”项青突然说道。
栖情也忙坐起来,把内衫拉拢好,默默地听着他说话。
“她做什么我都随她。”毒打小奴才,轰走美人,他从未说过半个不字,可是她远远不想止于此,项青摘下手上的玉扳指朝墙上扔去,听着空洞的回响:“我说过不辜负她的。”
第1卷 奴 亲近
栖情依然不作声响,格外安静地听着。
项青习惯于她的宁静,抬头望着小窗格上的月光光束:“她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而已。”
栖情也好,美人也好,谢盈要的只是他的态度,但无论项青做什么,谢盈仍然不会满意,她自卑于自己的曾经,那一段被二娘野男人奸污的曾经……
“小奴才,本相乏了。”有时他已经不知自己追名逐利究竟为了什么。
栖情还听着,项青已经拥过她的身子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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