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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经书中的内功心法尽数参详领悟。内功进展神速。毕竟修习日短,还没达到技惊天下的地步。
他干咳一声,缓缓睁开眼来——他的夫人,他娶的妻子正羞怯地望着他,有如缎锦般纤柔的乌黑秀发垂在秀肩上,自由而写意,白嫩似玉的肌肤和淡雅的装束相得益彰下,更突出她如花似玉的容颜,尤为动人的是那对似会说话的眼睛带着一种仿似对世事一无所知、天真烂漫的神采,令她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欧阳鹤见他醒来,立即柔声道:“相公,你醒了,我来侍候你洗脸吧!”楚曼君摇摇头道:“姑娘…”他发觉不对劲,,当即改口道:“夫人,我还是到外面去洗吧!”
欧阳鹤听他叫夫人,就是认同了自己,喜上心头,笑道:“相公,这里可是你自个的家啊!你还到别处去洗漱?”
楚曼君有点狼狈,心道:“实在想不到啊!我楚曼君也有家了!”欧阳鹤见楚曼君迟疑,又道:“相公是不是嫌鹤儿笨,不愿让鹤儿侍奉?”楚曼君怕又惹得她哭,急忙道:“这是什么话,我楚曼君能娶到你这样美丽能干的媳妇,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我怎会嫌你,我是觉得我是个粗人,实在拿不出手,让夫人笑话了!”
欧阳鹤娇滴滴地扑进楚曼君的怀里,低低道:“相公,你不是粗人,我才是个笨丫头,这十几年的落难让我很多事都不会做,但请相公放心,不会的我可以学!现在你是我心中的英雄!是我的天,我的地!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学!”
鹤儿又幽幽地道:“相公,鹤儿在经历十几年的风霜雪雨地落难后,已让鹤儿没有太多的奢求,现在鹤儿只想有个安稳的怀抱,有个疼爱鹤儿的丈夫,有个温暖的家,曼君相公!我不想再担惊受怕!答应我,别离开我!好吗?”
这几句话,说得楚曼君嗟呀不已,道:“鹤儿,我会保护你直到…直到永远!他久久地望着怀里这个微微打动了自己,自己却不熟悉的美丽女子。
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宋忌大步奔向将军府内,一来心急,二来又是夜晚,已匆匆忙忙赶了过来,限于身分,心中再急,也不敢长驱直入,只好叩门喊人,看来显然是有紧要军事!
胡寄尘策马洛阳城外,陪伴左右的是他视为左右手的吴亮和大将谢海石与朱烁。两人均是重装铠甲,益发显得胡寄尘神清气闲,胸有成竹。金陵王近二十万人马已在谢海石、朱烁的率领下对洛阳形成合围。胡寄尘心道:“圣上的诏书已下了七八天,太子与楚曼君怎么还没动静,是不是要攻下看看?”
正思考间,一名校尉模样的士兵送来一封加急密件,胡寄尘阅后,惊讶得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他身躯一软,脸色惨白,尚能勉强支撑,怒斥道:“一群混蛋!干什么吃的!这消息都过去两天,太子已传檄各地,昭告天下了,你们在干什么!”
“这几天,洛阳城全城*,城里城外都无法互通消息!”那校尉答道。
胡寄尘仰天长叹:“太子大婚,那皇帝就得退位!太后这招可真厉害!”他又嘿嘿一笑,道:“可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想要皇位,有人还想要你的命了!”
他又问道:“那太子妃是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校尉答道:“听城里人说,那两姐妹复姓欧阳,祖籍山东人氏,我听说她们是前年山东大旱,是楚泽巨将军抚慰山东时众难民堆里救出来的,后来太后又要了过去!”
胡寄尘暗忖:“欧阳?莫非是欧阳志的女儿,不过我听说欧阳志无后啊!莫非是欧阳小离的?哼!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在这紧要时刻,太后是决不会立一个无权无势的太子妃的!”他对校尉道:“立即给我查下去!特别是欧阳小离王爷家!”
九曲池的碧水,倒映出白云和蓝天,京师的晚秋,依然是阳光明媚,绿草如茵。足迹久不出户的隆佑帝,携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荡舟池中,流连湖畔,追逐嬉戏于幽径,觉得分外开心,旬日间也不出后宫一步。
隆佑帝已取消了十天的早朝,他最烦的就是官员们一封封关于灾荒的奏折,太阳好好地,哪来什么灾荒!自纳得新宠郑贵人后,他总是借口生病,荒怠朝政。太子一天天长大,应抓紧时间享乐才是。
隆佑帝得到飞奏是在快进午膳时候,看到飞报,他脸色煞白,肌肉乱蹦,嘴唇发青,往那一坐,头脑一蒙,几乎支持不住,连连跺脚,只说:“嗨!嗨!嗨!”随后放声大哭。
他从来没有在极天宫中这样哭过,使得极天宫的大小太监和宫女都十分惊慌,有头面的都跪在地上劝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