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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裡沒實話。」
「對她這款,玩玩都沒感覺,太死板。」
「你對倪影有感覺,她在床上放浪不死板。」鄭野降下車窗,「你降得住她嗎。」
陳崇州壓下打火機,火苗一燎,照在他眉眼,熱辣辣的紅光,反而襯他冷漠得很,毫不留情拆沈楨台,「誰是你男友。」
她不由臉發燒。
鄭野眯起眼,他倒是好奇,這女人如何拿下陳崇州這尊大佛。
如果陳崇州真煩她,根本懶得廢話,既然和她有話說,哪怕沒走心,在走腎之後,眼裡好歹有她。
沈楨紅著眼眶,「陳教授,算我求你了,念在舊情幫我打發他,不然我在公司沒法待了。」
她本無辜,也有下意識的小心機,介於灰濛濛和純白色調之間的女人。
陳崇州沒什麼反應,手搭在窗邊,「我和你,有舊情嗎。」
沈楨硬著頭皮上車,「你小腹有一粒黑痣,左胸腋下紋著字母,ny。你腿毛不多,那地方多。」
鄭野沒憋住笑,他別開頭,朝另一側撣菸灰,「你不是和倪影之外的女人不開燈嗎?她怎麼看到的。」
周海喬這時從地上爬起,圍著這輛車打量,「你是那個醫生?」
陳崇州沒搭理,整個人透著一股散漫。
鄭野挺輕蔑瞥周海喬,「小子,他不只是醫生,而且他護犢子,你最好記住,別招惹他女人了。」
周海喬仍舊不信,沈楨咬了咬牙,拉住陳崇州的手,「我的鞋」
他破天荒沒拒絕,握住沈楨腳踝,長滿薄繭的手指掠過腳面凸起的青筋,力道雖然輕,她還是癢得佝僂起腳趾,「陳教授」
周海喬抓住漏洞,「沈楨,你稱呼自己對象這麼官方,太見外吧?」
從認識陳崇州那天,她只喊過一次全名,過後回憶,還隱隱心驚。
他有一種無形的震懾人、壓迫人的氣場。
好像有資格喊陳崇州仨字的,只有倪影,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沒資格親昵到這份。
這回,沈楨只能豁出了,「崇州。」
嗓音柔軟得像一灘水,面前男人停頓住。
她放下左腳,又蹬掉右腳的鞋,抬到他膝蓋,「我想要你重新為我穿。」
陳崇州審視她片刻,意味不明笑,「你騷起來,還挺有情趣。」
周海喬目睹這一幕,表情有點彆扭,「沈楨,別裝蒜了,開這車的男人能看上你?」
鄭野推門下車,揪住周海喬衣領往旁邊挪,「咱倆聊聊。」
陳崇州緊接著繞到駕駛位,沈楨猶豫了一會兒,也跟他坐在副駕駛。
他不太耐煩,「誰讓你過來。」
沈楨低頭扯了好半天,「陳教授,我手抖得厲害,扣不上。」
陳崇州叼著煙,手臂越過她胸前,系安全帶,「勾引我不是挺大膽嗎。」
他身體往前探,襯衣繃得緊緊的,剛好勒住鼓起的胸膛,一顆扣子斷裂,彈進沈楨微敞的領口。
陳崇州視線順著那顆紐扣,落在她那兒。
只一秒,移開,坐直。
抬手一撕,襯衫扣子全部解開,他慵懶後仰,煙霧盤旋而上,像瀰漫的雲海。
陳崇州這一刻和以往不同,斯文盡失,只剩無窮無盡的性感與賁張狂涌的欲望。
沈楨盯了他許久,「哪次?」
「每一次。」
他又恢復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
沈楨帶哭腔,「我就想追你,我又沒害過你,沒訛你,你像仇人一樣躲著我。陳教授,我長得很討人厭嗎?」
外面下著雨,陳崇州目視前方,按下雨刷,「為什麼追我。」
有求於他當然是重點,但擺在明面上,就沒意思了。
所以沈楨沒提,「你好看。」
他掐了煙,「好看就喜歡?」
沈楨湊近,雙手撐在他腿側,仰頭吻住他。
吻很淺,很澀,卻狂熱而勇敢,沒有男人不為此觸動。
陳崇州睜著眼,忽然伸了舌頭。
他這個人,一切都是淡淡的,吻卻異常地濃郁,沉重的尼古丁與極清冽的薄荷糖的味道。
她嗅到比煙味更烈的他獨特的味道。
陳崇州目光迷離,半醉半醒。
沈楨不愛濃煙的氣味,女人愛清新的吻,可這種辛辣的醇厚的吻,每分每秒都無比深刻。
沈楨細細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