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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竟是联起手对付自己,夺这正宫凤座了。
那正宫思量定,赏了兰枝,又敲打几句,才放过众人。到了夜里,本要去紫槿殿的官家,听得正宫的眼睛开始脓血,虽然搅了兴,却也耐性子回仁明殿,抚慰一番。
那正宫也是贤良,说是刘婕妤日日思念官家却不得见,那倾城名儿也消损得一半,这月色甚浓,那刘婕妤说不得穿了新作的红霞帔,点着双金莲,摇摇晃晃立在霞光殿门口等官家哩,也不怕把那拳头大的脚儿站大。
官家听得是许久未见的刘婕妤,先触了个新鲜之意。又忆起那刘氏初进宫时,裹了身红霞帔,一双脚儿也比旁人的小,竟赚得了倾城之名。却又是个美人灯,翻几次红浪,哼哼唧唧地就推起病。
官家虽不爱那小性儿,却又馋起那双金莲来。于是假意推脱几下,忙忙去了。
一旁的心腹女官见了,轻轻替正宫抱怨。那正宫却笑了笑:“竹珺,你跟了我这些年,还看不透么。横竖他没了肾水,怎么也折腾不出种来。七年前大乱时,潘贤妃的敷儿被苗刘二贼扶做皇帝,若不是张宰相出手,这龙座上就换了人了”。
又说:“后来官家登位,若不是只有赵敷一个儿,早就赐死了。却又粗粗养着,没几个月就被贱婢们折磨吓死。那时他又纳了新人,折腾几年,才明白损了肾水,念起敷儿来了。那潘贤妃当年也是艳压群芳的,现在却一头白发,吃斋念佛,门都不出了”。
那女官听了,悄声问道:“那前日张婉仪那胎。。。。。。”,正宫笑道:“张氏可不同凡人,家里几大将军立着,就算说望月有孕也无人说甚。说不得是官家将她当靶子,给别人铺路。”
“横竖是年轻气盛,却不知她也是这牢笼里的一只柳莺儿,等那杜鹃将崽儿给她,只能眼睁睁见杜鹃崽子吃掉她的亲儿了”。
☆、第37章 一狐弑五妃
话说官家在霞光殿将那美肉吃个干净后,春风满面地回仁明殿去谢那正宫。不料在门口,被竹珺女官拦下。
那面目平庸的女官笑着说娘娘在换药哩,怕满殿药味会冲撞官家;还是在侧殿先歇息一下罢。那官家见了这群粗粗笨笨的宫女,不耐烦得挥了下手;自往白薇宫去了。
等到了白薇宫,那公孙婕妤细腰长腿;在那里练着舞儿。官家虽是有意;却昨晚被霞光洞的妖精榨干了气血,只得略坐了坐就要走。公孙婕妤心里气苦;却是不着意地说上次的“双阳增肾法”好容易种下龙子;却被妖邪毁了;甚是可惜。
原来那双阳增肾法,是玉虚子国师在古籍中所得;即若男子损了肾水,可寻另一男子按秘法行龙阳之事,等斋戒三日;再寻女子,便能得子。
据说那秘法与一般龙阳不同,能将另一男子的血气吸入体内,补上自家的肾水。没见那公孙舍人每次都萎靡不堪么,就是被吸了血气所致。
那官家用了双阳法好几次,才让张婉仪有孕。见法子有效,本想在公孙婕妤这儿再施展一番,谁知那婕妤却说自家宫口甚小,生产会血崩,没福气得子,只能用那张小口儿,服侍官家罢。
官家因公孙婕妤荐兄有功,又不骄不妒,身子柔韧得别有滋味,很是宠幸。再说,她一个无子嫔妃能翻出甚么浪,倒是那张氏可恶,怀了龙子还要穿那凶裘,可不就没了孩子么。
这样一想,那将不祥之物引入宫闱的吴氏更是可恨,说不得是存着歹意。于是掳去吴氏郡夫人的封号,提脚扔到冷宫去。那吴氏哭得昏天黑地,牵扯出钱方几人,谁知钱方两人见状况不妙,早跳到公孙婕妤那处,尾巴也抹个干净,倒像是吴氏胡乱攀扯的。
先不提吴氏在冷宫里哭叫,偏说说那张婉仪最近听得传言,那双阳增肾法对女子甚是不利,即使产下孩儿,也要崩漏几月。怪不得那公孙狐狸不肯接这等好事,原来是去母留子,真是毒辣。
张婉仪明白过来,自是远离了白薇宫。那官家试了好几次法子,只有没药才人有了孕,封了婕妤。后宫人人嫉妒,只有正宫,公孙婕妤两人不放在心上。
张婉仪见那没药告诉自己那法子有害,却又私下里勾引官家,怀了孩子,嫉恨得发疯。等去白薇宫再攀关系时,公孙婕妤却说不喜欢没有智商的人,又一叠声叫人送客。张婉仪本就有产后疯,被刺激得犯了病,一时间哭那公孙负了自己,喊得满宫皆知。
见那张婉仪整日里疯疯癫癫,喊着甚么负心的公孙,众人都当笑话去看,还有人传那张婉仪有磨镜之好。那正宫听得不像样,将张婉仪禁了足,又把那“负心的公孙”仔细地品了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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