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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叩了一个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古代战国三国时期……”
文泽目中分明有笑意,嘴角却未扬起……她却不觉仍说道:“那时有个叫曹操的老头,有日他手下捉了一个人,那人家中只有刀,却并未*别人。曹操不信,要杀他,那人灵机一动,大叫说,您也犯了*罪。曹操不信,为他何故。那人说,您是男人,有刀,当然也犯了*罪。曹操一听,觉得有道理,有放了这人。皇上圣明天子,自会相信赵风不会做出宿娼嫖妓之事。”
老天!我心暗呼:一个赵嬷嬷,一个赵风!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文泽若能明白,才是天下奇闻。
果然,文泽冷笑道:“朕不明白,朕与母后如此信任你母子,赵风却做出此等事,定要严罚。”
赵风偷看赵嬷嬷;赵嬷嬷偷眼望我。文泽看见,心下了然,冷冷一笑:“如果柳荷烟能解释清楚,朕或可改变主意。”
赵嬷嬷马上求我:“荷烟,你快讲那故事给皇上听罢。”
我大窘,脸飞红。这故事原是三国时期,曹操有段时间不许国人宰杀猪羊。下令收缴各家私有铁器。一日,某人被发现家有菜刀,官兵捉至曹操面前。曹操定他私杀牲畜罪,那人叫冤。曹操说,你家有菜刀,难道未杀牲畜?那人机灵一动,便道:这么说丞相也罪犯*。曹操奇怪,问其故。那人说,丞相身带可*之物,难道未犯*之罪?曹操一笑,放过此人——这故事讲与赵嬷嬷听尚可,当这么多人面,怎么说得出口?
赵风母子逼我上绝路。
文泽依然冷冷地,催促道:“快说,否则赵风将死于你手。”
我缓缓跪下;轻声说:“请皇上屏退左右,奴婢方才好说。”
文泽依言,御书房内只余我他二人。
“讲罢。”他冷冷道。我却断不肯说,只以首触地,向上叩了一个头:“奴婢死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听头顶传来文泽冷笑的声音:“朕让你抄书,是让你借书中故事帮别人来对付朕的么,一个女儿家,也好意思说这种故事!”
怎么,原来文泽知道这个故事?我又是大窘,忙道:“奴婢不敢,奴婢死罪。”
他再次冷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罢,朕该如何处罚你?”
我忙道:“任凭皇上处罚,奴婢绝无怨言。只奴婢觉得赵将军非轻浮之辈,这才帮他,但请皇上饶过赵将军。”
事已至此,我只希望此举能救赵风。
文泽依然冷笑,冷冷道:“自身已是泥菩萨,还管别人?你只任凭朕罚罢。”
他突然拉我起身,猛地拥入怀中,狠狠往我唇上吻去……我骤不及防,电触一
般,浑身颤栗。
“皇上……”我低低叹息,举言又止,他却霸道地望住我,目中所有的冷冷荣光,仿佛正伫立在万人中央,“怎么,敢有怨言?”他冷冷地看准我,再次对准我唇,深深吻下……久久不放。
我顿感天地旋转,身飞天外,如坠云端……
十七 良妃的寿宴(1)
但那日文泽吻过我后,却并未要我侍寝。
我柳荷烟仍是一界宫女。
我白日服侍天子、晚上抄抄;写写;直到每日明月与鲜花都进入梦乡方才罢休。自打我带出那本《媚行深宫》,便将它藏于御书房数千图书之中。我没有再看——虽然媚儿故事仍偷偷流传宫中,称为人间传奇,但,她最终未胜。不仅未胜,而且是自己化作飞灰,再无翻身机会。
败者终为寇——没有人喜欢输,我要学就学强者。
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每夜每夜抄写,圣语、兵法、计策……不知不觉,谈吐心智,竟大胜从前。
赵风罚三月俸禄,小惩大戒。赵嬷嬷母子已是欢天喜地。后来我想,其实文泽与他一起长大,应该比谁都了解赵风的为人,他也不信他真会嫖妓宿娼,只是事已至此,须得一台阶,而我,正好为其搭建下阶之梯。
赵嬷嬷主动找到我,除向我致谢外,仍记得那日我对她提的交换条件:“老身不想欠人恩惠,虽然老身不能多说,但或可回答姑娘三个感兴趣的问题。姑娘只管问,老身能回答便回答;不能回答,便闭口不言罢了,从此之后,姑娘与老身,两不相欠。”
我想了一想:“她……都说林媚儿美,她究竟是怎么一个美法?”
赵嬷嬷突然诡谲地笑了:“不过光一个美字并不足以描述她。她进宫前,世人曾形容她的容貌是人间一绝,但比容貌更绝的是她的歌舞;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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