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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冬儿也只是因为跟自己一样笨,才开动脑袋去找什么“学习机会”。有啥好学的,才不要做柳晓青那号角色!相信杜姑娘迟早会明白单纯的甜蜜更美好。
他忽然感到许多天的郁闷在小雨中飘散,想起一支不知谁唱过的老歌,轻轻地哼了起来:“红叶雨里飘,辗转秋意浓,像片片倦意,悠闲地预备过冬。渐起的秋风,轻抚我面容,像是呼唤我。你看往事又在空中轻轻走动,让我带着梦,自然地在风里飘动……”
有个人出现在他身后,他没动弹,继续唱他的歌,唱完又歇够了才站起身。
他甚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直接朝有冬儿气息的方向不紧不慢走去。
小雨早已打湿他的头发,缀着细细的水珠,滴嗒落下来,在裸露的胸背上滚动,拉出一道道像汗水般的细流。黑色短打裤因湿透紧裹着修长健美的双腿,年轻的俊脸有些萧索,眉间微带愁绪,对少女构成致命诱惑。
站他后头的是那天声称喜欢他的头目,尖锐地喊了声:“站住!”
高焕生恍若未闻。这些天时有七星伴月的女弟子来搭讪,他一概看不到听不见。
眼看高焕生就要没入乱石丛中,女孩纵身跃起,一下挡住去路。
两人只隔一步之遥,高焕生停了下来,目光越过她的头顶投向远处。他实在不想跟这些野丫头动手,放在21世纪她们都是女童,他下不了手虐童,了不得再被强暴一回。
女孩朝后退了两步,骄傲地仰起头:“高少侠,我有句话问你。”
高焕生依然是那付目中无人的模样。
女孩是小美人,身后追着许多师兄弟,还没受过这等轻视,自尊心大受伤害,偏她又爱死了他这付酷样。
她生涩地做出柔媚之态:“能让我亲你一下吗?”
高焕生眉头微紧了一下,琢磨是闪身离去,还是认命拉倒。
女孩带点得意道:“不吭声就是同意了?”
她逼到近前,声压得极低:“我有话说,别跑!跑就是认了!那夜是你,对不对?不用担心,她们还不知道。”
高焕生极力控制住颤抖,俯首打量女孩慧黠的眼睛:“你也是一个?”
女孩投进他怀中,轻笑道:“不是。我在近旁,听到你的声音,你装他装得很像,可还是有区别。亲我!”
娇喘声带着明显的威胁,高焕生别开头,恼道:“我做不到!你去告诉她们好了,正好不用再欠他人情。”
“你没欠他人情,他要不乐意,哪会认?”女孩的头在他胸前摩挲,舌尖灵巧地舔逗,比那天四个丫头厉害多了,绝不会是其中一个。
高焕生捉住她:“别动!你我都会后悔……”
“不做才后悔!”女孩一把扯去腰带欺身而上,目光狂野:“我是杀手,杀手哪会有明天?亲我!”
“别……”这个字软的像调情。就见他踉跄后退,给一个小丫头斜抵在岩石上。
事实证明该小子就是被欺负的料,人家懂得比他多得多,什么关也没能守住。又是大白天,还是在一个空地上,许多眼睛见证他被吃了个光。
第二十六章 柳晓青的真面目
高焕生劫难加码,因为他埋葬了金陵玉凤,还对着坟头唱歌,又恰好那天杜美美不在场,于是被谷中高手视为多情种。高手中免不了多情女,连四五十岁的都对他频送秋波。而他公然在众目睽睽下与小美女欢好之事,又引起七星伴月男弟子的一致敌视。如此一来,本来就异常凶险的死亡谷更加暗潮汹涌。
另一头,柳晓青仗着长袖善舞保持了一种超脱地位,他那仿佛能驱散死亡阴影的阳光笑容是通杀的,野丫头们使尽幼稚手段,终落个对他只能仰慕。男孩子们对他颇为敬佩,认为他不愧是大家公子正道中人。于是乎他有大把时间打他的小算盘,谷中能去之处他基本都去了,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画画又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未足一个月,他已在动脑筋如何绘画。
最大难题是他没有独处机会,贸然撇开大伙,第一个会起疑的就是大哥赵成,肯定会以大利否决小利。
思之再三,他认为还是要抓高焕生做掩护:只要有机会两人出行,他就能把该小子丢给野丫头们。但那晚一时兴起后,此人对他再没有正眼看过,必须重新建立良好关系。
今晚丑时至卯时由高焕生守夜,下半夜最容易让人心生寂寞,偏偏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只有点点寒星悬苍穹。
死亡谷地势较高,虽盛夏夜里还是风带冷意。独坐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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