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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的将头枕在了司徒皇大腿上,双眼一闭,完全当没看见男人身上那股子煞气。
“真硬,一点都没我老婆摸着舒服。”季云扬不怕死地在司徒皇身上上下其手,但摸归摸,终究不敢对他做些什么,毕竟两虎相斗,被擂翻、被进入的一定会是他自己。
这种事连傻子都不干。
深知季云扬是什么德行的司徒皇自然没动,就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占着便宜,自己则眯着眼小憩。
“喂,是你叫我来的,你可别先睡着了。”听着头顶愈发平稳的呼吸,季云扬赶紧从司徒皇身上起来,拍了拍他的腿:“我老婆还等着我就寝呢。”
黑眸半眯,深沉的瞳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探究,定定地盯住季云扬状若桃花的笑眼……季云扬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有些尴尬,顿时有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感觉。
“你确定老周没事了?”
“不确定。”季云扬被司徒皇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只好起身走进小吧台喝一杯红酒压压惊,语气难得温吞缓慢:“起码暂时不确定。”
“什么意思。”
季云扬边品着酒边瞥了司徒皇一眼,吊儿郎当地笑了笑:“意思是你该问问你的小野猫了,为什么生命迹象都很正常的人会突然心跳停止,害得我大半夜连老婆都没得抱。”
季云扬的玩笑话司徒皇早就习惯了,但对上那句‘问问你的小野猫’,司徒皇的目光还是明显地幽暗了起来……季云扬放下酒杯,仰着头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笑谑:“他现在在老周的病房里,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黑眸微眯,司徒皇躺回沙发:“给我一杯酒。”
季云扬的神情微微松怔,随即便倒了杯酒递给了司徒皇:“我看小野猫也没意思要瞒着你,你去问问,可能会问到些什么。”
红酒倒进喉咙,就像是灼烧的烙铁沿着肠壁慢慢往下,滋开了血肉,渗透进了心脏……司徒皇抬头面沉如水地看着季云扬,定定地开口:“他在害怕……”
季云扬一怔,眼底的神色有些怀疑:“什么?”
司徒皇将空酒杯放进季云扬手中,不是滋味地笑了笑:“你不觉得小墨对老周的关心有些不同寻常么?”
季云扬点头:“可能老周看着他长大,感情比较深厚呢?”
“如果换做是看着你长大的维亚出事,你会不会表现出害怕?”
“我会担心,可不至于说害怕。”
司徒皇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头,一手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声音是难得的低缓:“可是他刚刚的确很害怕……他在我怀里发抖。”
季云扬的眼神变得复杂,伸手摸了摸下巴看向司徒皇:“所以小野猫的关心已经超出了对待一个老佣人该有正常程度,也就是说,他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季云扬吞了吞口水,眼睛圆睁:“鬼故事么?”
司徒皇斜睨了季云扬一眼,没有作声。
“要不要请个天师来看看?”季云扬说的一脸认真。
“老周什么时候能清醒。”
“恐怕短时间内不可能……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直接问他吧?”
“难道你有别的办法让小墨开口么?”
季云扬扶了扶额:“有,而且很快。”
黑眸渐渐眯起:“什么办法?”
※※※※※※
未免事后被沈墨怀疑,季云扬特意将加了‘料’的牛奶交到了路砚生手上,连哄都不用哄,单纯好骗的路砚生就端着牛奶屁颠屁颠的去给沈墨喝了,喜滋滋地看着他喝完,呆愣愣地看着他倒地……
一双臂膀及时地扶住了倒下去的沈墨,把刚刚想哭着大叫‘小墨中毒了’的路砚生看得目瞪口呆,大眼睛里蓄着的泪水就这么扑棱棱地直往下掉。
“小路……”季云扬赶紧出现安慰自己的老婆,看着他眼泪直直地往下掉,那叫一个心疼。
司徒皇抱起软绵绵的沈墨,眉头微皱:“你用了什么药?”起效这么快?
“药?”路砚生边‘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边迷糊地望向季云扬……季云扬猛地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安神的。”季云扬赶紧扶着哭得惨兮兮的路砚生回房,边朝司徒皇使眼色,边指指手术室旁边的那扇门,示意他把沈墨带进去。
“可是小墨他……昏了。”路砚生是被季云扬推着下楼的,思绪还停留在沈墨喝了他亲手送的牛奶倒下去的层次上,有点昏了……难道不是因为牛奶过期中毒什么的么?药效发作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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