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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微微一降,司徒皇笑着挑起沈墨的下巴,让他跟自己对视:“那是想让他帮你精进一下了?”
沈墨大方点头:“反正这段时间不用去公司,歇着多无聊?”
“你知道他是谁么?”
“不知道。”不用白不用,想不到司徒家藏龙卧虎,随便一个管家伸手都不错啊。
沈墨兴致勃勃的表情收尽眼底,司徒皇沉默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借人可以,但不许玩枪。”黑眸扫到地上早已拉开保险的手枪,目光瞬间复杂了起来,这小东西学了一招半式竟敢拿枪对着他的头?
万一玩出火?想想都心惊胆战。。。
“行!”沈墨见目的达成,立即从司徒皇的怀里钻出来,笑着朝阳台走去。
“这是不是叫做过河拆桥?”司徒皇双手环臂饶有兴趣地笑着,敢情这小野猫还没学就有了路西法一半的真传——翻脸不认人。
沈墨边朝前走边背对着司徒皇抬手晃了晃:“张妈在家里做好了夜宵等我呢,我要是在这个时候不见了,那多不好?”
司徒皇挑眉,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走出去……突然,在沈墨刚要伸手撑住栏杆翻身下去之时,由上而下的自动玻璃门快速降落,‘镗——’地一声就把沈墨隔在了阳台上。
“怎么不走了?张妈不是做了宵夜在家等你么?”司徒皇挑唇而笑,接下少年直直射过来的刀子眼神:“怎么还不走?”
“司徒皇!你是故意的!”沈墨恶狠狠地瞪着朝自己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抬腿对着玻璃门猛地踢了一脚……一阵闷哼,点在地上的脚尖微微颤抖。
“我是个生意人,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做。”司徒皇挑了一眼透明的玻璃门,漆黑的瞳孔中泛出一丝精光。
沈墨踮着脚尖都退两步,怎么看都觉得司徒皇的眼神有点,怎么说……
渗人。
“今晚的景色真不错。”司徒皇开始伸手解开胸前的领带,缓缓走进阳台上不断往玻璃上贴的瘦弱身躯。
“喂,大不了我不借路西法了,你放我回去吃宵夜。”开玩笑,那头狼的脑门上分明写着‘精虫上脑’四个大字!
“不行,借出去的人我怎么好意思要回来?”随着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原本关闭阳台的玻璃门竟然又在缓缓下降,直到降至与栏杆齐平才停下,沈墨心下一动,赶紧伸手抓住栏杆翻身欲跳出去……
“少爷?夜宵已经做好了,能吃咯!”突然,张妈干瘦的身形出现在阳台对面的路灯下,抬着头一脸和蔼的朝他挥着手。
沈墨跨出去的大腿赶紧放下,抬手朝张妈挥了挥:“我……”
“路西法应该准备好了夜宵。”男人在他背后笑着提醒,沈墨身形一颤,任命地朝路灯下的张妈苦笑了笑:“我跟司徒先生还有点事要商量,暂时还不能结束。”
“那我让人温着,待会回来再吃。”颤巍巍的身影晃进了沈家大门,待沈墨刚想舒口气时,身后的男人却蓄势待发……
沈墨猛然瞪大双眼,看看对面灯火通明的沈家,又看看身后扶着他的腰准备进入的男人,身体豁然紧绷:“你你你……”
“放心,小野猫的身体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司徒皇话音一落,两边的窗帘就自动拉上,随着夜景被遮盖,沈墨体内瞬间被火热的巨大所塞满,一声自喉间传来的呜咽在强而有力的律动下破碎地逸出……
120 少爷,我只负责擦亮他的胆子。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我的当事人林歌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换句话说,还是个孩子,那么就是这样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却遭受长达四年时间的家庭暴力,直到——”穿着律师袍的大律师看向犯人栏里坐着的林歌,义愤填膺:“半个月前受到生父,也就是死者林耀军令人发指的性侵犯时,才在精神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做出了反抗,足以说明我的当事人不存在有预谋杀人这项动机。”
“这是当时的一段电话录音,死者林耀军花钱指使一个妓女打电话给我当事人将他骗了回去,这说明我当事人之所以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都是因为死者林耀军的预谋,我当事人事先根本不知情!”
“我手上的这份是死者林耀军近几年的财政状况,他从05年开始就一直失业至今,期间有过短暂的打工经历,但因为在工作期间屡次酗酒闹事规劝不听而被开除,之后就一直歇业在家,家庭的生活来源完全就只靠我当事人林歌在校期间打工所得,试问,一个辛辛苦苦想要维持住这个家庭的人,又怎么会去破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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