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页)
赶去。阿伏跑得好快,江舟君的身体随着阿伏的走动上下颠颤,颠的他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阿伏太着急踢到一块石头上,差点摔倒,江舟君被他的这一大幅度晃荡禁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争分夺秒,刻不容缓,挥马加鞭,归心似箭。
马奔腾着向前跑着,像风一样呼啸着飘过一路的树木花草,路还没有尽头,前面还没有人烟,他还没有看到等候他的家仆。
梁云飞骑着马挥鞭加速,从黄昏一直赶路赶到现在,夜色深沉,那一弯新眉般的月亮早已挂在树梢上,可那光亮太微弱,只能照亮它自己,这条路前面是泥坑是石堆,他看不见,这夜色太阴森恐怖了,悬的他的心急速跳动,他的心也害怕起来,他不敢看周围,不敢多想,他强迫着自己抛弃那些杂念,专注地骑马前进,他从来没觉得这条路这么长过,他从来不知道时间流逝得这么地快,才一眨眼一转道的功夫,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这夜色不能再晚了,他再这么晚过去,一切就都晚了!
飞奔了半天的马好像是累了还是踩到什么东西,突然间发疯似得乱踢乱叫起来,梁云飞差点就被它的激烈的动作摔下马来,他甩了几鞭,这马还是跳动狂啸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梁云飞气恼,这路上出了这个叉子得耽误他多少时间,如果这马有什么事他就是跑一天也跑不到山花县。应该不远了,就在前面,估摸着还有十里路。
梁云飞趁它停顿的的一瞬间速度地跳到地上拉扯住缰绳,系在路边的一棵树木上。他拿出本来准备到小台山上点灯笼的火折子,吹燃,照着马观察它怎么了,只见马甩头晃脑的,腿好像怎么了,站不稳的样子。梁云飞靠近一些看,原来马的前腿上和脚上扎到了枸橘枝,枝上面的刺好多都深深扎进它的肉里,难怪它会这样出现这样的举动。
梁云飞把火折子放到一块石头上,蹲下去轻轻地抓住它的腿,马有些抗拒地伸回去,它的其它腿不停地动着,尾巴扫来扫去地显得很烦躁的样子。梁云飞先把腿上的刺□□,把一段枸橘枝丢掉,再抬起马的脚,梁云飞有些担心刺□□的时候过痛它会一脚踢到他,便站起来在它耳朵旁边安抚几句,然后再去拔它脚下的一根枸橘枝,一开始拔出一根的时候,马是很痛苦地嘶嚷了一声,没有踢他只是想要挣开他的手,梁云飞不得不又抚摸着它的头表示爱抚,他得捉紧时间,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
梁云飞用力地干脆地把刺拉扯出来,这马好像也知道脚底下的东西没了自己就不会那么痛了,它也安静下来,只是拔刺出来痛的时候它还是会轻微地乱动几下。好一会儿,梁云飞才把这些刺全都清理掉,他牵马出来,拍拍马的头跳上去,马不受脚底那些小伤的影响,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路狂奔,梁云飞的焦躁的心终于被这迎上来的夜风吹得凉了一点。
过了黑河路,终于到了山花县,一位脸上蓄有黑山羊胡子的家从早等候在路口很久,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少爷终于到了,他赶忙请少爷进去,说老爷现在昏昏沉沉的还不甚清醒。
梁云飞丢下缰绳就跑进去,他的头脑好乱,从今天黄昏开始就一直没歇停过。他计算了日子,今天是芒种,晚上天空可能没有什么好看的,他就决定拿一大堆不同的灯笼过去,悬挂在亭子周边,照亮夜空,再准备美酒美食过去好好玩乐一番。
就在他在改装一个不满意的灯笼的时候,李楚儿和一个家仆急匆匆往他这边赶来,李楚儿脸色苍白眼泛泪花地递给他一张笺纸,他疑惑地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汝父意外染病,性命危在旦夕,急欲见汝,汝须速速前来,莫拖延时,驾鹤而去,悔之晚矣!
梁云飞不敢置信地颤抖着声音说道:“不、不可能!前两天老头还神采奕奕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话是这么说着,可他还是急着命人去备马。
李楚儿只是在旁边嘤嘤地抽泣着,她拿袖子擦了擦泪珠,对他说:“这江沿地区连日遭风暴袭击,海水涌入河道污染了水质,已经听闻有好几起霍乱的病情了,前两天我还劝他等过些日子再过去,可他偏是不听,这苏州的货又来的紧急,没想到才刚过去他就碰上这么严重的病情了!”李楚儿娇花带雨地噙着泪,梁云飞望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稍稍淡定下来,抚慰她说:“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爹福大命大,会没事的!你在家好好照顾小沐阳,我先去看看情况!”
梁云飞不安地踱来踱去,他叫人拿纸笔过来,写了一封信给江舟君,叫他改天再去,他有急事要处理。他折好笺纸,抬头看看这天色,夕阳准备坠入西山,周围的彩霞多姿多彩,这么早,他应该还没有出发,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